蘇小七:……
殺豬的……
那把刀不會是祖傳的寶刀吧?
芥川慈郎家很多年前是殺豬的???
艾瑪,直接殺了她吧謝謝。
咳咳,這具有悠久文化的芥川家歷史要追溯到日本江戶時代,這期間還是有個幾百年了……芥川慈郎是深得祖先真傳嗎?
蘇小七看了看地上已經睡死了的芥川慈郎,默默地道,芥川啊芥川,你比你祖先牛!
你祖先是殺豬的,你丫的你要殺老虎啊,太厲害了,點個贊……
不過作者怎麼可能這麼設定?
……所以系統君你自動腦補了……幾百年前人家是干殺豬這行的……?
蘇小七感覺很累,很累,好虐。
「岳人!!」忍足侑士看著那已經燒起來的柴火,已經把一棵小樹給燒了!
向日岳人愣愣的,卻聞到一股子煙味,身旁也熱熱的,回頭一看,挖槽,樹被他燒了……
跡部景吾冷著一張臉,發號施令,「把慈郎拖回去,找人救火!快點。」其實跡部景吾已經在心中給這群白癡豎了無數中指了。
一群蠢貨。
那是老虎你們看不出來嗎?
你們吃保護動物是要進警察局喝茶的!跡部景吾恍惚之間似乎想起,上次芥川慈郎在冰帝的網球部休息室看電視,看見剛來日本的可愛熊貓,說道:「一定很好吃n(*≥▽≤*)n。」
讓人驚悚的騷年啊,你真的是什麼都敢吃。
所以跡部景吾頗有一種在智力上的優越感。那群蠢貨!
蘇小七把沉睡的白加黑裝回背包裡面,她估計今天晚上之前它是不可能醒的了。蘇小七跟著跡部景吾身後,她微微蹙眉,想起白加黑的昏迷,快步了一兩步,輕輕抓住跡部景吾的袖子,「跡部君,芥川怎麼有藥讓白加黑直接暈了??」不會是醫學出生的忍足侑士給的藥吧?
忍足侑士的膝蓋上被蘇小七射中,滿滿的都是箭啊……
被樺地扛著走的芥川慈郎一個勁地擺著手,腦充血睡不著了,而且那個香香的蘇櫻月在旁邊啊,不睡了。
芥川慈郎眨巴眨巴眼睛,倒著看著蘇小七,俊俏的小臉帶著甜甜的笑容,「是……嗯?立海大的柳蓮二……給我的。」其實他開始準備一網球拍幹掉,抓住的。
「……」
柳蓮二……
這尼瑪果然和乾貞治是好基友啊,都是研究一些怪東西的。
「啊恩,樺地,把慈郎扛到網球部休息室軟禁。」
「wushi。」樺地應了一聲,扛著芥川慈郎走了。
而妹妹頭和關西狼還在緊急救火……誰讓向日岳人生火不注意的?這就是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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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櫻月,你還是做了一次華麗的事,知道來找本大爺求助。」這不是很華麗完美地解決了問題嗎?
他簡直太棒了!
蘇小七嘴角揚了揚,其實跡部景吾根本啥都沒有干,不過她找了跡部景吾,所以向日岳人才知道她在跡部景吾這邊,所以來找她,所以白加黑得救了。
追根溯源,跡部景吾還是有點用處的。
雖然他什麼實事都沒有干。
不過白加黑沒有餓得去啃人肉,殺虎匠芥川慈郎也沒有幹掉白加黑,這也不錯啦。
蘇小七表示挺開心,蘇小七點了點頭,「啊啊,感謝跡部大爺的救命之恩。」
跡部景吾側頭見陽光中她笑語嫣然,一雙異瞳滿滿的都是笑容,那笑容出現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在那一般人都沒有錐子臉上。她七彩的頭髮因為陽光似乎出現了彩虹……?
真是美極了!
什麼??
蘇小七一怔,猛地想起,她刷得是跡部景吾的好感,好感就是喜歡,好感越高就越喜歡,要到達80點好感才可以恢復……
媽蛋,也就是說有一個崩貨要愛上她?
太虐心了……
真虐心……
走一步是一步吧,唉。
蘇小七還在憂鬱,跡部景吾輕輕咳了咳,一把抓住蘇小七的手腕,面帶邪魅狂狷的笑容,「繼妹,你不是挺想和本大爺來一場**的嗎?」
蘇小七:……
誰告訴你的?你想多了好嗎?
真心的,太虐了。
「不,不用了。我,我先帶著白加黑回去了,再見……」
蘇小七背著沉睡的白加黑跑了,至於冰帝的校慶,她其實沒有參觀到多少,只是感覺,真大!
聽說冰帝的校慶很成功,新聞裡面看見很多學生明年都想念冰帝學院,太華麗了,簡直不能再讚了!
而白加黑是在當天晚上深夜醒過來的,肚子已經餓扁了。卻看見面前堆了雙份的肉!
白加黑爽啊,抱著肉狂啃。
白加黑也是個倒霉蛋,今天想跑去吃東西,結果運氣不好,被一個看起來軟綿綿的傢伙給抱了起來,它還認為這人不錯呢,結果又來一個閉著眼的男的,給了那個傢伙什麼東西,然後……它就暈了。
醒過來的時候面前就有肉了。
嗷嗷,那個軟綿綿的傢伙是個好人啊,下次看見了一定給他找個好雌性。肉肉好好吃好好吃。
蘇小七:媽蛋,那貨差點把你宰了,這肉是她給你的給你的!吃裡扒外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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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七又回學校上課去了,青學還是那樣,上課加部活。
不過網球部很忙,他們忙著全國大賽。
木下真子可真是一個好經理啊,忙得不可開交,這不,木下真子抱著一束花向她走了過來……
這什麼情況?
給她送花?
木下真子不是喜歡男的嗎?不二周助啊!
木下真子把花塞到蘇小七懷裡,「上次不二生病了,正好住在了立海大部長的病房的隔壁,本來部長讓我去看看幸村部長的,但是我很忙啦,櫻月,你去吧。」
去見幸村精市?
no!
拒絕的話剛到了嘴邊,就聽見系統君在那裡壞笑,
蘇小七看了看木下真子期待的神情,她也開始直接叫她名字了,離勾肩搭背就差最後一步了!現在拒絕了太不划算了。
蘇小七有些僵硬地點頭,「好,好的。」
蘇小七:……
系,統,君!!求您別給她下套!
果然是具有大惡意的系統啊,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怎麼整死她。病床上的激j情……
蘇小七捧著這束她不知道名字的花,身形極其僵硬地朝學校門口走,越前龍馬剛從自動售後機裡買了一瓶葡萄味的ponta,拉開易拉罐環喝了一口,就看見蘇小七一臉吃了翔的表情朝校門口走。
越前龍馬趕緊抓住蘇小七,「櫻月,你要去哪裡?」
蘇小七一回頭,看見是越前龍馬,她不自覺斂了斂嘴角,「越前啊,我有點事。」
越前龍馬喝了一口ponta,微微垂眸,淡淡的憂桑啊。「櫻月你不開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已經不再和他親密了,為什麼不開心也不說了。她已經很久沒有陪他練過網球了,就像……換了一個人?
她的確不開心!
去見崩貨,而且還有一個名為的劇情任務!激j情的女主角就是她她能開心嗎?
越前龍馬把喝了一半的ponta給她,「這個喝了很開心的……madamadadane。」又忍不住臉紅。
這個東西喝了很開心?你以為這是搖頭丸嗎?
而且她不喜歡喝別人喝過的東西……
蘇小七拿著半罐ponta坐著公交車去東京綜合醫院了,青學離那醫院不遠,很快就到了。
蘇小七記得上次來這裡,幸村精市的病房地址。
蘇小七有些忐忑地往幸村精市的病房靠近。
站在門口,蘇小七透過窗口隱約看見那個坐在病床上的柔美少年,他微微低頭,鳶紫色的碎發有些遮住了臉,看不清表情,他手中拿著一隻手機,不知道在想什麼。
床鋪是醫院特有的白色,他穿著東京綜合醫院的綠色病服,蓋著被子。房間裡面沒有人,蘇小七感覺他有些憂鬱。
心裡有些觸動,裡面的人比較只有15歲,他視網球為生命,然而卻患上了這種病,唉。
進去看看吧,可憐的主上啊,你再努力一下,一定可以克服的。這般柔弱的少年一定又在想他的病情和網球了,唉。
蘇小七敲了敲門,房間裡面的幸村精市嘴角輕輕揚起一抹弧度,是弦一郎他們來了吧。他們都是這個時間來的。不過怎麼沒有聽到赤也的聲音啊?
唉,他剛才還在想櫻月呢,他不知道是不是他死才可以看見她了。真傷心。
「請進。」
蘇小七打開門,斜靠在病床上的幸村精市一愣,是她!是她!就是她!
他喜歡的女人。
櫻月來看他了。
蘇小七看見幸村精市猛地亮起來就像燈泡的眼睛,她抖了抖肩膀,把門關上了。看著他訕笑道:「你好點了嗎?」
說著把花遞給他,幸村精市看見蘇小七遞過來的鳶尾,不自覺笑了,眸中繾綣無限,修長的手指輕輕握住有些僵硬的她,「我就知道櫻月是想我的。」
您別腦補了。
「謝謝櫻月的鳶尾。」
鳶尾?這花是鳶尾啊?
直到之後蘇小七才知道鳶尾有想念的含義……
*這些字不要錢*
明後天有事,摸不到電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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