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墨天辰娶了你就是他的妻了,你什麼都不是,本宮早已查過,他娶你不過是……」百里嫿用帕子掩著嘴,嘲諷著不再說下去,而這,就恰恰戳到了風蘇琬的痛處。
沒有人比百里嫿更清楚那日的事情了,百里嫿對墨天辰那麼癡情,又豈能不知墨天辰身邊有個極其得寵的女人,還懷了個孩子,她能麼能容許別的女人生下她心愛的男人的孩子,那天,百里嫿的人混在了她皇兄派過去的那批人裡面,要說那日風蘇琬是無心,可卻是百里嫿一手策劃的。
再加上那時選美大賽在即,百里嫿親眼看著柳雪憐和她腹中的孩子慘死才離去,風蘇琬只不過恰巧趕上了這一切,成了替罪羔羊罷了,只不過這些都不為人知,也不能讓人知道,因為只有一個人知道的秘密才是秘密……
卻在陰差陽錯之下讓墨天辰娶了風蘇琬,百里嫿如何能甘心!
「無論如何,現在我才是瑾親王妃,而你也只不過是個年過二十還未出嫁的老姑娘。」諷刺又如何,已經是傷痕纍纍又怎麼會在乎多補幾刀,風蘇琬不斷激著百里嫿,她既然知道眼前這個妖嬈的女子是百里嫿,她又豈能不知她對墨天辰的愛慕。
風蘇琬料定了她不會殺她,要是想殺了她,又何必在這兒跟她白費口舌。
「來人,給她餵藥!」百里嫿何時受過這樣的刺激,風蘇琬成功地激怒了她,也是把她自己往深淵裡推了。
一顆赤色的藥丸被強行塞進了風蘇琬的嘴裡,藥丸一進嘴就融化了,風蘇琬不斷地咳嗽著卻也無濟於事,身子不斷地燥熱起來,風蘇琬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頭越脹越大,身子越來越熱,本是毫無血色的臉頰現在卻變得通紅,視線也是越來越模糊,這種感覺還不如死了……
「難受麼?」
風蘇琬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出聲,可身子本能的反應還是止不住,指甲鉗進肉裡,可是身子還是越來越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想要解藥麼?只要你給他寫封信讓他過來,本宮就考慮要不要給你解藥。」百里嫿看著風蘇琬的樣子,特別解氣,再怎麼囂張,現在還不是死去過來的,還不是要求她……
風蘇琬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麼,只覺得好難受好難受,她要解藥,她要……
「我寫。」寫又如何,墨天辰何時聽過她的,風蘇琬絲毫不擔心墨天辰會上她的當,當下便答應了。
立即就有人送上紙筆,風蘇琬的手指已經沒有力氣了,只能抓著筆一個字一個字地按著百里嫿要求的寫著……
「解藥呢?」
百里嫿手中拿著寫好的信,看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指著身邊的幾個護衛道:「解藥在那兒,自己去拿吧。」
風蘇琬瞬間就明白了百里嫿的意思,這樣的解藥,她寧可死!
風蘇琬鼓足了勁兒,一頭就就砸在了牆上,只是身子軟,沒有什麼力氣,沒有死成,暈了過去……
信,順利地到了墨天辰的手中,看著夾雜著血跡的字,墨天辰怒了,「來人,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