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爺……」碧墨則是擔憂的說著,臉上佈滿不可思議。
「無妨,暫時父親,還未打上我的主意……」話說回來,這也是令葉緞隱無比愜意的一點,雖然過著棋子般的生活,但是卻一直沒有動靜。
自從上次父親碧墨帶回來的那個女娃,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這也真是著實讓人費解。問碧墨,也不知情。
原本安安靜靜的後院,忽然被一聲報告聲給打亂,碧墨皺眉,葉緞隱依舊手裡拿著書籍看著,並會意讓碧墨去看看情況。
來人便遞給了碧墨一封信,然後交到了葉緞隱的手上,慢慢的拆開,動作是極其的優雅,但是看到紙上的內容時,葉緞隱的臉色居然變得不好看了起來,拿著信紙的雙手顫抖了起來,最後無奈的歎息,道:「想不到父親,居然懷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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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沫又是纏著北夜宸留在自己的閨房內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又不見大叔的身影,夏淺沫小朋友對此還是很不滿意撇撇嘴,隨後仰天歎息,啊啊啊!接下來又是刺繡的時間了。
果然洗漱過後,葉娘子如實的在辰時過來,夏淺沫小朋友也端坐在之前一直學習刺繡的地方等待,葉娘子也便這樣款款走來,每走一步身上的紗裙飄然起舞,看著夏淺沫一陣不滿意。
真素的,這麼高……
我什麼時候才能長高啊,難道蘿莉永遠長不高的麼?這真是太悲催了……
「小姐今日起的真早。」葉娘子捂嘴一笑,這才招呼旁邊侍女搬來刺繡的東西,這也便進入了學習時間。
「那是。」本蘿莉是誰啊,無人能敵。雖然在床上打滾掉到地上的,但還是很早的就來了,因為荷包,只差縫合了,這也是最後一道工程,夏淺沫無比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著。
呃,在心底狂笑。
「最後的一道,要講究力度,力度太小則刺不穿,力度太大則刺中手心,所以力度則是重要……」葉娘子又開始肌理吧啦的說了起來,雖然說的很慢,但是今天夏淺沫卻聽的很仔細,也是一針一針的縫合著。
雖然旁邊已經沒有徐倩陪著,夏淺沫依舊過的很歡樂。比較大叔和徐倩去討論什麼事情去了,而且還是一大家子,夏淺沫小朋友當時想起來就覺得鬱悶,大叔都打完仗了還這麼忙,我都想回夜王府看看柳溪了。
不過——
「小姐,怎麼又發起呆來了?」葉娘子輕輕的話語鑽進了夏淺沫的耳朵裡,忽然一驚手裡拿著的繡花針就戳了進去,不偏不巧的剛好刺到了自己的小手指。
無比幽怨的看著這傷口,唉唉唉,天意如此啊!想想這幾個星期前,要是有一天沒有被扎過就好了。「葉姐姐,繼續繼續,嘿嘿……」
於是,經過夏淺沫一個下午的趕工,做了差不多三個星期的小荷包,就醬紫新新出爐,夏淺沫可是熱淚盈眶,終於做好了有木有。
雖然上面刺的鴛鴦像公鴨母鴨,但素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終於繡好了。
於是夏淺沫感歎,當深閨女子真是八好當,還是快快活活的玩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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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沫看著手裡的小荷包,真是開心死了,可是大叔卻又找不到,真是又煩死了。總算還是撐起了問路功能。轉悠了不知道多少塊地方之後,夏淺沫小朋友終於來到了一間比較隱蔽的房間的門前後,看著對面守衛有些森嚴的士兵們,眉頭都皺到天上去了。
什麼時候,談話都這麼嚴厲了?
「喂,大叔談話談了這麼久啊。」夏淺沫走到了一個士兵的面前,看著他魁梧的身高之後,立刻小臉就垮了下來,什麼啊,這麼高!!!
打擊人家自尊心,本來打算問問旁邊的,但是旁邊站崗的人貌似比左邊的高n多啊……
摸摸鼻子,還是文左邊的吧。
「哦?小姐找王爺麼?王爺吩咐過了,閒雜人等不能入內。」左邊的士兵笑了笑,笑得夏淺沫一陣不滿,閒雜人等……
哇靠!我又不是閒雜人等!我是大叔妻子都不可以啊!
「衰哥,我是王爺的未婚妻啦,大叔剛剛派我來的幫忙的,所以通融下唄,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大叔說不定會不高興的,如果一氣之下的話……」夏淺沫又開始實施奸計,這次說完了之後,兩士兵決定通行。不過夏淺沫還沒笑夠呢,右邊的士兵就抱歉的說著:「小姐,不是奴才不給您進去,而是需要令牌才能進去的……」
「靠之,誰規定啊!」夏淺沫翻了翻白眼,趁著兩人不注意的時候,死死的跺了兩人的腳之後分散了他們的注意力,這才推開了大門。
而門裡的所有人此時正驚呆了,談話談得好好的,怎麼會出現了一個小丫頭呢?
「五王爺,這……」該不會是奸細吧。
「沫沫,你怎麼來了?」北夜宸坐在哪兒,面前不知道擺放了什麼,但是看見夏淺沫整個人趴在地上而產生那種重物落地的聲音,任誰都會將目光掃過來的。
夏淺沫還沒推門呢,自個兒就趴在了門上然後門也無情的開著,然後就這樣光榮的撲到在了地上,嗚嗚嗚,可惡的裙擺啊啊啊!
都是可惡的古裝,要不然我能跌到麼……
無比幽怨的抬起腦袋,雙眸直閃,嬌滴滴的喊了一聲:「大叔,你都不陪我……」
門口的兩侍衛看見是這等狀況,急得頭上的汗都掉了下來,這才雙雙跪下,道:「王爺,剛才小姐硬闖……」
「奴才招架不住……」
眾人倒是倒吸一口涼氣,而五王爺北夜宸確實笑了起來,慢慢的起身,然後抱起了摔倒在地上的某蘿莉……
天啊,告訴他們這是什麼狀況?
終於有人壯大了膽子,問道:「王爺,這女娃……」
北夜宸還沒有回答,夏淺沫就替了他回答下去,小臉滿滿的全是得意洋洋。「我是大叔的未婚妻啊∼∼」
於是又轉了盡頭,繼續委屈的說道:「大叔,你天天就知道談事情談事情,居然把我晾在一邊嗚嗚嗚……」
「……」他有麼,他每天來找沫沫,丫鬟們就說不知道去哪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