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影欲言又止,那雙美麗清冷的眼睛只有在看向他時,才多了幾許暖意與柔和。半晌,才道:「王爺,你不會是準備假戲真做吧?」
她的話讓容成瑾面色微沉,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麼,卻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她,不過,我和她的事,我自有分寸,你不要枉加猜測。」
對他的這番言詞,畫影心裡很有些不滿,美眸之中頗有些委屈,道:「可你怎麼能讓她碰穆姐姐的東西?那可是她唯一留下的東西。」
最後一句話讓容成瑾心底劃過一絲痛意,有些畫面自腦海裡一閃而過。他暗自吸了口氣壓抑住心緒,道:「正因為我知道那手鏈的重要性,她性子烈,如果硬逼她,說不定,她真會毀了它。」
畫影眸底閃過一絲酸澀,咬了咬唇,道:「如果不是你讓她留宿在這寢殿,手鏈也不會落到她手裡。」
「夠了。」容成瑾輕聲斥斷她,道:「畫影,這是我的私事。」
他的態度讓畫影很有些意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他,道:「如果她算是你的私事,那麼,穆姐姐算是什麼?」
「畫影。」容成瑾眸光微涼,走近她一步,道:「不用你時刻提醒我,漓秋對我意味著什麼,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說明,包括你。」
畫影身子顫了顫,這才意識到她的言詞有些篡越。
她其實是沒有立場來質問他的。雖然,她真的很在意。
「本王還不至於分不清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所以,也不希望再聽到你以漓秋的名義來質疑本王的抉擇。」容成瑾鮮少以如此肅冷的語氣對她說著。
畫影咬了咬唇,突然心一橫,道:「好,你捨不得為難她,我去。」
說完,也不等容成瑾表態,便甩頭朝外走去。
「你……」容成瑾衝口而出想要喚住她,但看著那個負氣遠去的身影,最終還是作罷。
夜,沉寂如水。即便是昀王府這樣的人家,到了戌時過後,也是悄無聲息。
來這裡的時間也不短了,方顏逐漸習慣了早睡。只是,今天她腦子裡想的全是關於那位穆姑娘的訊息,躺在床上閉目已久,卻遲遲未能入睡。
突然,耳邊敏銳的聽到一絲細微的響動,引起了她的警覺。
房頂上有人!
而且,這人輕功還不弱。
昀王府的戒備還是很森嚴的,此人竟能悄無聲息的潛入進來,有什麼目的?
正自疑惑,門口的緯帳似乎被風撩動了一下,又恢復了寂靜。
然而,方顏卻隱約嗅到空氣中多了一絲異樣的味道。
是腥味。
屋頂上的人似乎沒了動靜,卻又不像已經離去的樣子。方顏正凝神靜聽,忽然有什麼東西隔著薄被從她腳上滑過,驚得她險些跳起來。
就聽「嘶嘶」聲響,帳中一道暗影閃電般撲向她。
好在方顏反應快,手一揮,身上的被褥藉著勁風擋住了那道暗影的襲擊。
然而,不等她鬆口氣,頸窩後一抹寒意瞬間逼近。偏頭閃過的同時,指間鋒刃一挑,有什麼應聲而斷,冰涼的液體噴濺在她手上身上。
被薄褥甩開的那道暗影只是摔撞在紗帳上,似乎被激怒一般,飛躍起來再度襲向方顏。
這次,方顏已有防備,在它衝過來的瞬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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