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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被容成瑾救下 文 / 七秀

    容成瑾唇角的笑意更深,幾乎是咬著她耳根,道:「那是哪兒?」

    她的柔軟彈性已然令他氣息繚亂,這一掙扎,正好磨擦著他最敏感之處,頓時,小腹處燃起熊熊烈火,身體裡的血液瞬間升溫,在他體內澎湃開來。

    原本,他的本意只是想狠狠懲罰她一下,好教她不敢再這麼放肆。但眼下,他似乎有點想要假戲真做了。

    方顏並不知道她的舉動已然為自己帶來危機,異性灼熱的抵撞讓她掙扎得更厲害,胡亂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他的「進攻」,渾然不覺他的氣息已越來越粗獷。

    突然,他一把捉住她的纖腰,讓她動彈不得,同時,似咬似吮的吻如驟雨般落在了她背上。

    「容成瑾……你不能……」方顏企圖喝止他。那次,他因為藥物的關係強佔了她也就罷了,這次卻又是為什麼?

    「你很快就會知道,我能不能。」他故意曲解她的話意,揉捏著她富有彈性的俏臀,狠狠啃咬著她的背,留下一個個專屬的印記。

    另一隻手更是放肆的滑至她身前,將那飽滿的盈軟握在了手中,指腹輕揉慢捏的挑逗著她小巧粉紅的桃蕾。

    方顏身子一顫,不由得倒吸了一涼氣,有些難堪的拍打拉扯著他的手,想要制止他的動作。然而,她的贏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知是不是身體才緩和過來的緣故,她甚至感覺自己連平時的力道都不如。

    似是要懲罰她的反抗,他那早已滿脹的灼硬再度狠狠頂撞了她一下。

    「唔……」方顏羞得從臉紅到了腳趾根,那聲情不自禁脫口而出的輕吟讓她恨不能鑽到床榻底下去。

    他那一下,正好撞在了她神秘的花谷,一種從未有過的酸麻讓她繃緊的身子瞬間軟了下來。

    意想不到的柔軟讓容成瑾也不禁喘息粗重,突然一把將她翻轉身來,讓那玲瓏起伏的玉體在他面前再無處遁形。

    本來,趴著身子,方顏還不至於太尷尬,現在,被他翻轉過來,面對他的粗獷狂野,她的緊張,羞澀,惱怒,頓時全都湧了上來,本能的將雙手擋在胸前,隔絕他那雙燃燒著火焰的眸光。

    容成瑾單膝跪在她雙腿之間,只用一隻手支撐著身子,俯覽著身下的美景,見她緊咬著唇雙手護胸,不禁輕笑道:「又不是沒見過,把手拿開。」

    「就不!」方顏倔傲的迎視他,卻被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欲、望嚇到,然而,雙手還是死死護在胸前。

    想讓她心甘情願屈服於他?絕不可能。

    似是洞悉了她的固執,容成瑾眸底的笑意更深。

    「那好,隨你。」

    說完,他覆身上來,深深凝視了她一眼,繼續,吻上她的唇。

    綿密的吻帶著些溫柔的纏綿,與剛才的掠奪截然不同。細緻的吮舐卻宛如一股強勁的電流,襲捲著她的理智。

    他……他竟然引誘她!

    果然是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可是,卻不可否認,這種宛如情人間的纏綿親吻的確很有殺傷力,方顏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欲~火燒身的感覺。

    不行,她不能再失、身於他了!

    一記警鐘在她心中敲響,方顏靈機一動,突然閉住氣息,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感覺懷中的她突然放棄牴觸,容成瑾起初還以為她終於屈服了,但不一會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移開唇,見她雙眸緊閉,似乎已失去了意識,頓時,所有理智頃刻回歸了大腦。

    「方顏?」他不安的探向她鼻翼。

    竟沒了呼吸!

    怎麼會?她剛才明明就已經醒過來了,脈搏也恢復了正常,難道,是餘毒還未清理乾淨?

    還是,她身體剛剛恢復,經受不住太大的刺激,所以……

    一時間,緊張的情緒將情、欲澆熄了大半,他忙摸向她脈搏。

    感覺到手腕處他指腹的溫度,方顏心中也是一片忐忑不安。

    事實上,她裝暈這一計是很冒險的。他本來就已經夠失控了,她這一「暈」,豈不是讓他更省事?

    可是,他竟然真的停了下來。

    這有些令她意外,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他有可能用武力來侵佔她,但是絕不會在她暈迷之際強佔她。

    所以,之前應該也並沒有發生什麼才是。

    只是,乍然醒來看到自己光著身子在他懷裡,他還故意說了那些引人遐思的話,讓人想不誤會都難。

    這一下靜下來,方顏反而憶起了所有的事,人也冷靜下來。

    「不用裝了,起來吧。」容成瑾突然開口。

    方顏一驚,被他發現了?

    「怎麼,莫非你是不好意思,所以,用這種方式暗示我繼續嗎?」容成瑾此刻雖然已恢復了理智,但他可不保證,他不會真的對她怎麼樣。

    聽了這話,方顏連忙睜開了眼睛,同時,以手掩住了自己的身體,道:「誰說我裝了,剛才我就是忽感不適,所以暈了過去。」

    凝視著她,容成瑾不知是該惱還是該笑,片刻後,突然起身離榻,從一旁的支架上取下了兩條長巾,拋了一條給她,另一條披在了他自己身上。

    「說吧,在萬掖宮是怎麼回事?」

    方顏也正想到這件事,拿長巾裹住了身體,不答反問道:「我暈迷多久了?」

    果然,在她臉上看不到絲毫意外,看來,她是知情的。容成瑾淡淡答道:「十二個時辰,宮裡派人來問過,我已經讓人打發走了。不過,你最好是跟我說實話。」

    「這麼久?」方顏微微皺眉,繼而疑惑的看向他,道:「你給我輸真氣了?」

    容成瑾眉目微冷,道:「不然你早斷氣了。」

    豈料,方顏一聽這話,卻歎了一口氣,道:「我就知道,差點被你害死。」

    「哦?」容成瑾眉梢微挑,帶起一抹危險,道:「聽你這麼說,倒是本王多管閒事了?」

    方顏這才意識到,自己這話確實有些誅心。忙又解釋道:「怪我沒有事先跟你說明,我那會正毒氣攻心,雖然你替我封了心脈,但是真氣一入體內,還是會催動毒性加速發作。而我的身體沒那麼快產生出抗體,那種情況下,稍有不慎,就會送命。」

    她的話容成瑾雖然聽不太懂,卻也猜出了幾分,「你不會是想說,這毒是你自己給自己下的吧?」

    方顏瞪了他一眼,道:「我要早知道你會對我做出這種事,當時就該拿你做實驗了。」

    這麼說,她真是自己給自己下的毒?

    容成瑾濃眉一皺,道:「你是瘋了嗎?就算你想治好我父皇的病來達成你的目的,但在沒有找到解藥之前,竟笨到拿自己試藥?你就沒想過要是解不了這毒會怎樣?」

    方顏聳了聳肩,道:「可我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

    她是活得好好的,卻害他足足擔心了一天一夜!

    雖然,他不過是不想失去她這枚絕佳的棋子。

    不想跟她再爭論這個問題,容成瑾話題一轉,道:「我還是不太明白,你不是說還不知道我父皇中的是什麼毒嗎?那麼你又是從哪弄來的毒藥?」

    提到這個,方顏臉上浮起一絲得意,笑道:「你可別忘了我是神醫的弟子。」

    話未說完,卻遭到他一記鄙夷的眼神。

    真是沒有幽默感。方顏索性也不再賣關子了,坦言道:「你不是看到我抽皇帝的血了嗎?那毒自然是他身上的。」

    容成瑾狐疑的道:「你是說,我父皇身上的血有劇毒?若這毒真的厲害到連你都險些喪命,我父皇怎麼可能還活著?」

    「那是因為我將他血液裡的毒素提練複製過,他服下的毒是被稀釋過的,每次服用的量又很少,身體會慢慢產生一定的抗藥性。雖然最終還是毒發了,卻也不至於立刻喪命。」

    方顏難得好心的替他解釋著,道:「而經過我提練複製的毒液是未經稀釋的,而且是直接靜脈注射,自然是發作得快。但如果不這麼做,也不可能在最短時間內獲得抗體。」

    容成瑾眼中閃過些許困惑,回想起她當時怪異的舉動,瞬間聯想到很多,道:「你的意思是,即便沒有解藥,你也不會死?」

    「可以說,有很大一部分機率會是這樣。」方顏攤了攤手,道:「不過,要是我沒來得及生出抗體就毒發身亡的話,也不是不可能。又或者,我無法生成這種抗體的話,也一樣會死。」

    容成瑾不明白什麼是抗體,卻聽懂了她話中的意思,臉上頓時閃過一絲震驚,不敢置信的看向她,道:「你的意思是,你會自動解毒?」

    方顏不以為然的道:「也可以這麼理解。」

    這是原本只有她和齊默兩人知道的秘密,一次偶然的中毒,讓她發現她自身對於毒藥有著天生的免疫力,後來她也試驗過,對於好幾種劇毒,她的身體都能在即短的時間內生成抗體,自發解毒。

    當然,這只是偶然現象,誰也不會沒事去以身試毒。所以,做這個試驗的時候,她也並非有十足的把握。

    與其說,她當初做這樣的決定是有些衝動和冒險,倒不如說是一種本能和直覺。

    然而,這聽在容成瑾耳裡卻並不是這麼回事。他萬萬沒有想到她會用這種方式來救他父皇的。

    想到當時她命懸一線的情景,再看她現在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他心裡便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她,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瘋狂!

    「如果沒有問題了的話,你是不是可以迴避一下,讓我穿衣服了?」方顏一邊說著一邊瞥向一旁地面上她的衣物,腦海裡自發閃過一幕他脫她衣服的情景,耳根隱隱發熱。

    俏顏染滿了紅暈,煞是好看。容成瑾沒有想到,膽大如她,卻也這麼容易羞澀。

    臉紅的反應配上她的鎮定自若的表現,讓他腦海中赫然閃過一個人的身影。

    「我會讓人送一套乾淨的衣物進來,一會吃點東西,便進宮去吧,已經耽擱了一整天時間了。」

    容成瑾語氣突然淡漠了許多,說完,便轉身朝外走去,留下方顏一臉錯愕。

    她剛才,有說錯什麼話了嗎?怎麼他突然就像變了個人一般。

    不過,這樣也好,她也正急著想進宮去呢。

    兩個時辰之後,方顏隨著容成瑾再度踏入了宮門。

    剛進「萬掖宮」,便碰上了皇后。

    「方姑娘,本宮聽說你昨天突然就昏倒了,到底怎麼回事?」皇后一臉胡疑的審視著她,開門見山的問。

    一路上方顏便想到了會被質問,不慌不忙應道:「回皇后娘娘,民女自幼體虛,這幾日忙著趕路來京城,一路也沒顧上好好休息和飲食,所以才會突然暈厥,現在已經沒事了。」

    「是嘛?」昨天的情形皇后已經全聽說了,自是沒這麼輕易相信,又看向她身旁的容成瑾,道:「就算是身體不適,宮裡還有那麼多太醫在呢,昀王,你這麼捨盡求遠的把她帶回你府裡去,別不是有什麼事吧?」

    方顏也看向容成瑾,這也正是她不解的地方。他是心知她目的的,他不是很不情願她強嫁給他嗎?那末,為什麼還要幫她?

    容成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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