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在不踩到花的情況下靈巧地左右跳躍,我根本捉不住,最後它終於被我逼到了花圃的角落。我堵住了唯一出路,**著說:"看你往哪兒跑?"一個色狼撲鹿,就將它撲倒在身下,按住鹿頭,擺出武松打虎的造型,裝出酒後亂xing的**樣兒,用猥瑣的口吻說,"你這隻母老虎,終於被我武松ooxx了吧,這三碗不過崗的大補酒果然名不虛傳!哈~哈~哈~"**三聲。
忽聽一個熟悉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從身後響起:"教主夫人,您這是幹嗎呢?"我騎著鹿回頭這麼一瞧,原來是林道!howareyou?怎麼是你?howoldareyou?怎麼老是你?我每次出糗都被你看到,上次對著鴨子訓話,這次貌似要強姦小鹿。=_=
我迅速收起僵在臉上的**,咳嗽了幾聲掩飾尷尬,從鹿身上爬了起來。小鹿也趁機跑到林道身後,怯怯地露著半個小腦袋望著我。
林道也咳嗽了一聲,瞟了我一眼,然後垂下眼簾。我沿著他剛才的視線望去,原來裙子還撂在腰間呢,不過裡邊有褻褲,不算走光。我無所謂地抖下裙子,問道:"林管事,這是誰的院落,如此雅致?"
"正是在下的陋居,夫人謬讚了。"林道謙虛地說。
"哦,既然你認為是陋居,我那屋好像不錯,咱倆換吧。"能住到這花之仙境來,又能擺脫巧克力,豈不是一件樂事。
林道一怔,恭敬地說:"您住的是教主的房間,怎能同我們下人的房間調換呢。"(作者:誰叫你和她這樣的女強盜客氣!)
我重新打量起林道,細看之下,他也是五官端正俊逸,立體感很強,只是兩撇小鬍子讓人覺得太過老成,亦掩去了幾分英挺,不知如若去了鬍子又是何等容貌?
林道在我直辣辣的眼神侵犯下,不安地開口:"教主夫人,您找在下有事?"
"沒事,只是正巧路過你這裡,被滿園綺麗吸引,忍不住進來瞧瞧,可有打擾到你?"
"怎麼會?夫人能光臨寒舍,是寒舍的光榮,夫人請屋裡坐。"
"不了,我在院裡賞賞花便好。"若有一群美男在這百花叢中給我跳個草裙舞,我也不枉此生了!最好再唱著那首"狗狗狗!我累啊累啊累!"說句實話,每次在德國看到遛狗的人扔木棍讓狗去揀回來,就不由得想起這首歌。我想當初這首《thecupoflife》的詞作者一定是養狗之人,有感而發,結果一曲成名,引起全世界養狗人的極大共鳴,想不紅都難啊!
"那小鹿是你養的?"見林道點頭默認,我忙笑著說,"其實我也很喜歡動物的!"(小白子和小碧異口同聲地吼道:你說謊!女豬:你們等我說完啊!尤其是熟的!小白子、小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