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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了聖女能多點可忘的東西,從明天就開始學吧。"戴長老淡淡地說,然後叫李寇去取武功秘籍來。
這戴品不好對付啊!
不一會兒,李寇雙手捧來一個金絲鏤邊的烏木盒子,盒子上鑲嵌著紅藍綠黃黑秤各色寶石,配成一副孔雀開屏圖,盒子開啟的地方別著一顆圓潤的明珠。看得我真是眼花繚亂,垂涎三尺,賺到了啊!沖這個盒子,別說讓我學獨門武功,就是讓我學跳火圈也行啊。
我激動地接過盒子,輕輕地撥開明珠打開盒子,裡面平放著一本泛黃的舊書。我把書從盒子中小心地取出來,謹慎地放在了桌上。
"謝謝長老們,我一定會好好修習-解語攝魂-,不辜負你們的厚望!我現在就去修習,今天就先議到這裡吧。"說完,我拿起盒子就大步往外走。
"聖女!"李寇尷尬地叫住了我。
啥事啊?別又唧唧歪歪的一大堆話啊。
"您忘了拿武功秘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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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拿起桌上的舊書,一溜煙地跑回了屋。你們不能怪我啊!誰讓你們把盒子做得價值連城的樣子,搞得我眼睛裡全是¥了,我哪兒還看得見那勞什子的破書啊!
小條子隨後也到了我的房間,長老們托付他指導我修習武功。
"我先躺會兒,下午再學。"我先在屋裡仔細地玩賞一下我新得的寶貝盒子再說。
"美矜……"小條子欲言又止,眼中滿是痛楚。
"你……你是不是……懷孕了?"他終於艱難地說道。
=ˍ=我剛才幹嘔不是你想的那種!你不是懷疑我有了竹子的孩子了吧?你這人真敏感!
我走到小條子跟前,用手指把他緊鎖的眉頭舒展開:"我剛才是不舒服,不是懷孕,你別多想。"
聽了我的話,小條子欣然一笑。
"我餓了!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你給我做點好吃的慰勞我,下午我才能好好學武功。"
小條子蜻蜓點水般在我的唇上親了,一下便出去了。
我坐在桌邊,背對著門,研究著盒子上晃得我眼花的寶石。沒多久,身後的門被人輕輕推開,難道小條子這麼快就給我送早飯來了?
他走到我身後,先是用手輕拂著我的頸,春風般的溫柔,然後低頭親吻著我的耳垂,輾轉而深情,弄得我癢癢的,我沒有回頭,只是伸手扶住了他的頭,突然他狠狠地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哎喲!你和竹子學啊,把我耳朵當豬耳朵吃啊!我氣憤地回頭,這麼一看,我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
竹子見我面露驚色,眼睛危險地瞇成一條線,陰森森地問:"你以為是誰?"
剋星來了!世界末日到了!以現在的情形,如果招出小條子,估計我立馬就得血濺三尺。我的大腦飛速地運轉起來,不過小腦還被竹子嚇得罷工抽筋了,坐在凳子上一動也不能動。人的潛能在生死關頭總能得到最大的激發,我強忍著心頭巨跳,努力使自己自然地展露出重逢的喜悅之情。
"真的是你!"我激動地摸上他的臉,把手弄得抖抖的,幽幽地說:"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燈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果然見竹子臉上的慍色慢慢化為柔情,不過還是含著一絲懷疑。我繼續發揚做戲要全套的宗旨,狠了一下心,在自己的手上使勁地咬了一口:"不是夢!不是夢!"這一口咬得真狠,痛得我眼淚都流出來了,不過成功地起到加**真效果的作用。受傷事小,丟命事大。換在平時,我都是咬對方的手確認是不是夢境的。
竹子猛然俯下身吻住我,飢渴而熱情,霸道而狂野,訴說著久別重逢的激動和思念。他用舌頭撬開我的貝齒,與我急切地交纏著,狂放地噬咬著我的紅唇,直到我的唇上現出點滴妖艷的紅,他才不捨地結束了這個長吻,不過對我還是半信半疑。我心想,得趁小條子回來前把他搞定。
"你怎麼進來的?門裡沒人為難你吧。"我裝出憂慮的樣子,其實心裡想你怎麼會進羅所門如入無人之地?這裡的守衛也太薄弱了吧,放隻狗啊貓的溜躂進來也就罷了,這麼個大活人隨便就能找到我?萬一我被人擄走怎麼辦?
"我剛碰到戴長老和張長老,他們帶我到此,現在正守候在門外。"竹子好像和長老們關係不錯。長老們,不要啊,你們要把竹子列為不往來人士啊!
"你以前來過羅所門?"
"幾日前,我從護寶山莊來羅所門,正遇閻羅教的人在羅所門生事,略盡了些綿力。"
"竹子,你家裡的事情料理好了?我燒的家訓確認是假的了?"最好沒弄妥,趕緊把瘟神送走。
"家訓確實是假的。假管家是山遙國太子早已在我莊內佈置的眼線。他殺死真管家,取而代之,並將家訓掉了包,與蒼虎夫人聯手yu在客棧截殺我。現在想來,當時假管家把家訓交於我時,很注意我接過家訓的動作和表情,一來可能是看我是否能辨識出家訓的真偽,二來可能是希望從我的接物中看出家訓的一些玄機和線索。"
竹子繼續說道:"在客棧時,如果我中了攝魂毒,被蒼虎夫人控制了對他們自然最好。如果控制不了我,也有假掌櫃借裝失心刺中我而使我中嫵霸毒,兩毒相混,我也是死路一條。他們為置我於死地,竟然如此大費周折。"
雙重保險啊!這山遙國太子的手下個個都是狠角啊,這計謀也算是滴水不漏了,還有那桌底下的小鬼,也和母老虎是一夥的,看到大事已成便故意暴露我的藏身之處,讓少女過來殺我滅口,順便解決他們最怕的黑狗,可是他機關算盡卻沒算到我把狗當手榴彈扔。嘿嘿!我神機妙算,扭轉乾坤!自我崇拜一下!不提還忘了,我可是竹子的救命恩人,他不能這麼惡劣地對待我!要把我供奉起來,早晚三頓飯!
"我送你的-皎月之珠-怎麼被塗成這個顏色了?"竹子責怪地問。
"逃難時改一下顏色掩飾身份。難道你希望我取下來收好?"以進為退永遠是上策。
門被輕輕地叩響,還沒等我應聲,小條子已經端著飯菜進來了。竹子似乎有些不滿,打量著小條子。小條子則對竹子視而不見,對我溫柔地說:"美矜,我做了你最愛吃的幾道菜。"說完,便在我身側優雅地坐下。竹子的臉上又換上那久違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據我瞭解,他此時的心情一定很糟糕。
竹子眉毛一挑,頭往我這邊稍微一湊,淡淡地說:"美矜?璧璧你什麼時候改名字了?還是原本美矜才是你的真名?"小條子一聽,也詫異地看向我。我心一沉,慘了!要下冰雹了,大街上的人注意啦,保險要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