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星**?這小子是李無憂!」公孫三娘微微驚了一驚,隨即嫣然笑了起來,「我的好二哥,你可真是夠狠地啊!你明知這小子身邊有千年女妖,蒼引傳人,大仙的女兒,又是宋子瞻要找的人,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這些也就罷了,最重要的是秦丫頭現在可是站在他那邊的,你將他送給我,不是送了個燙手的山芋給我嗎?」
「怕了?怕了就乖乖送他回營去好了!不過我可提醒你,他身邊那些丫頭一個個可都是厲害得狠,小心醋罈子翻了將你淹死!哈哈哈!」糊糊真人大笑。
「胡老二,百年前我亂魔盟分離,就是因為你和老五忽然良心發現,看不慣我們行事卑鄙,要改邪歸正,去當你們的大俠,想不到百年之後,你胡二俠行事居然比我們還卑鄙百倍不止,當真是風水輪流轉了!」公孫三娘語氣也不知是諷刺還是感慨。
「哈哈!正義是狗屁,利益才是一切!這是過了百年的大俠生涯之後,我終於領悟的道理。好了,不扯這個了,放不放他隨便你,我先告辭了!等我恢復容貌之後,大家再一起切磋切磋床上術吧!」糊糊真人說罷驀地沖天而起,人在草原上一陣飄忽,迅疾消失不見。
公孫三娘鬆了口氣,輕輕撫摸李無憂的臉頰,吃吃笑了起來:「人言李無憂是當今江湖數一數二的美男子,甚至風流比之昔年的蘇慕白有過之而無不及,三娘我初時還不信,親自見了,才知道空穴來風究竟有因啊!」
李無憂先是怒目而視,隨即眼波卻溫柔起來,似乎很享受她的撫摸。公孫三娘見狀又是一笑:「小鬼倒也頗知情趣,姐姐還真是不忍心殺了你呢!但白白放了你,一來太可惜,二來也未免太便宜那臭道士了!你說我到底是放了你好,還是吸盡你的精元增加一甲子功力好呢?」
李無憂口不能言,聽她說到「放」字時,雙眼忙自朝下看,而聽她說「吸」字時,卻左右亂轉。
「呵呵,臭小子居然懂得用眼睛表示點頭和搖頭,當真有趣。姐姐我可真是越來越不捨得殺你……不過可惜,暴殄天物實在不是姐姐的作風,來吧小鬼!」公孫三娘說時纖手一揮,李無憂頓覺一道電流自頭頂降落,迅疾走遍全身,自雙足流到石上消失不見。
下一刻,李無憂正自驚詫,忽聽「匡檔」一聲,同時眼前已飛舞出無數的藍色的白色的蝴蝶,方覺得那些蝴蝶眼熟,身體卻是一涼,眼光下瞟,自己已然全身**,無憂劍和乾坤袋躺在足下。顯然剛才那一聲響便是長劍墜地之聲,而那些白藍蝴蝶竟然就是他身上內外衣的碎片!這女人好深的功力!
白藍蝴蝶隨風飄出,忽地燃燒起來,散發出紅黃色的明亮火焰,但那點點火焰飄入馬草叢裡,卻並未引燃馬草,只有那衣服碎片化作輕煙,裊裊上升,頃刻不見。
李無憂再抬眼時,眼前卻是一亮,眼珠隨即定住,再不能移開分毫——不知何時公孫三娘已然也是全身**,月光下,肌膚滑如錦緞,白皙勝雪,完美的**處處都散發著迷人的魅力,青絲隨風亂舞予人飄逸之美,彷彿是墮入凡塵的仙子,而楚楚動人的流轉眼波卻讓她宛若清純少女,但自雙眸之下,略帶幽香的鼻息,誘人的紅唇,微微起伏的玉頸,起伏的峰巒,如柳纖腰,再向下,芳草萋萋,纖毫畢現的妙處,修長如白玉般的雙腿,每一處地方都彷彿蘊藏著被冰封了千年的烈焰。
髮絲如九天仙子,眼波如清純少女,其餘各處的肢體卻彷彿是一個飢渴而矜持的妖女,這樣一具完美的**展現在面前,沒有生理反應的絕對是不正常的男人。
很明顯,李無憂是個正常的男人,於是他巨大的分身頓時怒挺起來。
「好傢伙!果然絕世神兵。」公孫三娘看得嘖嘖出聲,但她並沒有立刻行事,目光卻落到了無憂劍和乾坤袋上,「連我的九轉慾火都焚燬不了,看來這把劍和這個袋子倒是稀世奇珍了!」她張手一吸,二物立刻到了手裡,但乾坤袋她卻打不開,一指虛虛點在了李無憂的脖子上,「說!小鬼,這究竟是什麼劍,這個袋子又是怎麼開的?」
李無憂張張嘴,覺得自己忽然能說話了,眼珠一轉,嘻嘻笑道:「這個袋子,普天之下唯我能開。呵呵,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絕對不會告訴你打開乾坤袋的法子,而裡面那柄倚天劍,你是永遠也別想得到的了!」
「是嗎?號稱神器中的神器的倚天劍居然在你手裡?」公孫三娘淡淡一笑,「你不肯說,我自有法子讓你說出來!」
「喂!你幹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喂,你……」卻是話音未落,公孫三娘已然蛇一般纏住了他的身體,嘴也被香唇封住。下一刻,分身已然進入一片溫濕所在,一波接一波的**滋味隨即席捲而來,直衝上他腦門。
月色下,草叢裡,幕天席地間,這個女人竟然毫無徵兆地就地將李無憂捲入了一片溫柔纏綿裡。遠遠看去,只若兩條雪白的蛇,在草叢裡翻滾,糾纏著,舞蹈。
與葉秋兒有過前緣的李無憂並非新手,但覺得此女妙處和葉秋兒又自不同,那裡彷彿是一個巨大的漩渦,將他分身強制吸了過去,酥麻暢快之處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雖然他心知自己到達最暢快時就是精元盡洩,身上僅存的功力被這妖女吸取一空之時,但靈台的清明並不足以抵抗**的**,雖然他苦苦支撐,將這妖女想像成一堆白骨,拚命想岔開念頭,但身體幾乎完全受制的他根本無法抵抗下身傳來的噬骨**的快感。
「倒想不到你這麼厲害,在我玉女心經之下居然堅持了這麼久!」忽然一個聲音鑽入他腦子裡,細聽下卻是公孫三娘。但此刻二人全身糾纏一處,公孫三娘一條香舌兀自在他嘴裡興風作浪,她又怎能說話?莫非竟是失傳已久的借物傳音之術不成?
「看你眼中疑惑消失得如此之快,顯然是猜到了我施展的是借物傳音之術通過你我身體接觸將我心意傳遞給你,見識過人啊,姐姐還真不想殺你了!」公孫三娘忽然將舌頭自他嘴裡縮了回來,「你要肯乖乖地將這袋子的解法告訴我,裡面若真有倚天劍,我非但不吸你的功力,還會借靈藥給你恢復真元,讓你功力恢復如初,你看如何?」
李無憂心知自己最後一絲活命希望已然懸在公孫三娘相信乾坤袋裡有倚天劍之上,卻深明弄虛不如作假,當即大笑道:「我哪裡有什麼倚天劍了?逗你玩的!你一把歲數的人了,我隨便說說你就信啊?」
公孫三娘果然中計,聽李無憂忽然否認,越發肯定這小鬼真有倚天劍在手,當即嫣然笑道:「不肯說也好!那姐姐先將你功力吸盡,再讓你享受享受逍遙指的滋味好了!」
「喂!又來……」李無憂話音未落,公孫三娘又已將舌頭伸進他口中,但這一次與先前的**感覺又已不同,彷彿伸進他嘴裡的不是一條美女香舌,反是一道微型龍捲風一樣,五臟六腑都被提起,拚命地向喉嚨湧,全身元氣也順勢湧了上來。更糟糕的卻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公孫三娘依然以觀音坐蓮的姿態坐在他身上不斷運動,陣陣吸力自妙處發出,李無憂分身暢快之餘卻也覺察出道道微弱元氣已然不自覺地從這裡湧進了公孫三娘體內。
被上下夾攻,體內元氣分上下兩路飛洩,李無憂**之餘身體陣陣發起軟來,他知道再不阻止怕自己立刻就要成個廢人了,猛然心中念頭一閃,猛地上下頜一合,逮住一個機會,牙齒猛地咬住了公孫三娘的舌頭。
「啊!」李無憂心裡叫了一聲,牙齒所觸之處酥麻之極,陣陣奇異的熱氣卻自公孫三娘的舌頭裡湧了過來,幾乎沒將他牙齒磕掉,但他立刻覺察出公孫三娘陣陣不安,身體為之一軟,雖然不明所以,雖然牙床流血,卻也不敢放過那條小香舌。
原來天下萬物皆有最強處和至弱點,而玉女心經的至強至弱正是修煉者的舌頭,公孫三娘一時托大,料不到李無憂在他上下夾攻下依然能保持靈台清明,剎時竟被李無憂反制住,可說是冤枉之極。
陣陣元氣,卻分上下兩處反流回李無憂丹田,公孫三娘拚命想阻止,卻不料全身勁力狂洩,手足麻軟,哪裡還使得出半絲力氣?只覺得體內真元源源不絕湧入李無憂體內,卻並無絲毫辦法阻止!
月光如水,風過草原,夜色伏波,兩條雪白的**在草叢裡糾纏廝磨。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無憂覺得經脈中一陣暴響,狂湧進身體的元氣已然衝開了他被封的穴道,這一下他更是如魚得水,由被動變為主動,當即氣走全身,與公孫三娘身體緊密接觸處更是運上了斗轉星移之術,剎時間後者體內元氣更是如波濤一般狂湧了進來。公孫三娘幾已陷入迷失,玉女心經的威力奇大,其反噬之力卻也更加的大,她神智雖然迷失,但**卻不由自主地聳動,配合著李無憂的吸取。
隨著真元的瘋狂湧入,李無憂直覺出自己的靈覺再一次靈敏起來,周圍二十丈內的風吹草動、蟻爬蛇走無一不盡上心頭,心知此刻功力已然恢復如初,當真是大喜過望,更加毫不客氣地吸取公孫三娘殘餘的功力。
正自酣暢,忽覺從遠處傳來的風聲中有細微的破空聲和足點草尖的細微傳來,天目打開,三條倩影頓時跌入眼來。
「盼盼、若蝶,秦丫頭,我在這……」李無憂大喜過望,頓時張口大叫,但牙齒才一鬆動,他立覺不好,卻已然遲了——公孫三娘似乎一直再等待著這個機會,他牙齒才一鬆,公孫三娘的舌頭頓時脫口而出,兩人身體緊密糾纏處無數勁力剎時以迅如雷電的速度迅速攻入他體內,鬱積在他全身要穴,剎時間再次封鎖了他全身氣息在經脈內的流轉,丹田真元卻再次以沒有任何道理的方式自分身湧了出去。
「小鬼,看來你命裡注定要死在姐姐手裡,卻也怨不得天怪不得人了!」公孫三娘咯咯笑了起來,李無憂頓時覺得足下一軟,已不由自主地陷入地上鵝卵石中,正自驚駭,卻覺眼前一亮,足下又已踏上實地。
入目所見,卻是一片人間仙境。海天一色,人在一孤島之上,身畔芳草蘭芷,奇花異卉不計其數,海風微濕,吹在臉頰之上說不出的舒服寫意。
與週遭環境的美好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李無憂惡劣的心情。此次公孫三娘更加謹慎,運氣補指,將他全身所有大穴再次封了一遍不算,舌頭卻再也不深入他口裡,單憑著下身聳動,以妙處的奇妙真氣形成的奇妙吸力吸取功力。
李無憂覺察出剛剛得到的功力得而復失,幾乎沒將腸子都悔青了,卻半點法子都想不出來,只能由得真元倒洩。心頭懊悔之時,卻忽地想起去北溟時任冷說過的一句話「如果強姦不能抵抗,還不如認真享受呢」,頓時苦笑不已。
過了片刻,他才有機會打量週遭環境,頓時被眼前這海天奇景所吸引,想起離大荒珊州最近的北海少說也有三萬里之遙,暗道公孫三娘難道是神仙一流人物,居然能在如此剎那間便將自己二人轉移到海裡?正自詫異,忽聽一個空靈的聲音道:「真人明明說公子就在此間,怎地除了這塊鵝卵石,連半個人影都沒有?」卻是若蝶。
「若蝶救我!」李無憂想張口大叫,卻才又發現自己啞穴已被封,這句話卻是怎麼也叫不出來的。
「小子,別費力氣了!難道你沒聽過天涯海角有異石曰三生嗎?剛才我們所在的那塊大鵝卵石就是這種奇石了!你我現已在石中仙境,與外界雖然只隔了不到三尺之距,嘿嘿,但這三尺卻有三生之遠,你以為你的叫聲她們能聽見嗎?」公孫三娘最後一句話卻是運功高聲說出,幾乎沒將李無憂耳膜震破。
但如此巨大聲音,石外的若蝶果然是沒有聽到,不解道:「我剛才明明察覺到有人的靈覺掃上了我們,並依稀聽到公子叫了我一聲,應該是這裡不錯的!」
卻聽一人接道:「那多半是你的幻覺!李無憂功力只剩下以前的十分之一,如何能夠隔了二十丈之遠就掃到你?我看這邊鵝卵石如此之多,多半是那老糊塗記錯了!你們也知道那老傢伙能記清自己名字已算不錯了!我真搞不懂李無憂那小子精明厲害得很,怎麼會打賭輸給他?」卻是秦清兒。
李無憂終於相信自己是在一塊神奇石頭裡面了,自己能聽到外面人說話,但外面人卻聽不到裡面人的聲音。
「若蝶姐姐,據小妹揣測,多半是無憂打賭贏了道長,道長小孩心性,惱羞成怒下頓時出手將他制住拋在這裡。事後才又想起不妥,卻拉不下臉,才通知我們來這裡找人吧!」如此斯文說話的,自然只能是朱盼盼。
李無憂只聽得一愣,糊糊真人既然已將自己賣給了公孫三娘,為何又要做好人叫眾女來找自己?但這個問題他只轉了一念,卻立刻和公孫三娘一起想明白了:「這個臭道士,當正派的時候正氣凜然,姐姐我拔根牛毛他都要數落我半天,現在終於想通了要入我魔門,一陰險起來卻比我們任何一人都狠。你們還沒來此之前,他就算準時間,派人暗自通知了你的夫人們,好嫁禍給我!哼哼,任他千算萬算,卻萬萬沒有想到這塊他踩了千萬次的石頭就是奇妙的三生石,而石頭下卻是我的幻海仙境!來,乖弟弟,這筆帳姐姐日後自會幫你找回來,咱們繼續快活吧……」
她聲音才一落,李無憂頓時覺得下身的吸力更加強了,快感也是越來越強烈,而真元外洩的速度卻也再次加快,與之相反的是神智卻越來越模糊,耳邊三女的談話聲也漸漸弱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巨大的快感襲來,李無憂再次醒來,直覺出隨著陽精的噴射體內最後一絲元氣也徹底地被公孫三娘吸了個乾淨,而公孫三娘卻同時也發出了一聲高亢地大叫聲,他依稀覺得這一聲大叫興奮中竟明顯地透著一種淒慘,但此刻身體幾如虛脫,陣陣倦意襲捲上來,這次短暫的清醒後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又不知過了幾許歲月,李無憂忽然覺得胸前陣陣不暢,伸手去摸,卻覺得濕滑中自有一陣粘忽的液體,放到鼻尖一嗅,卻是一陣血腥味,驀然驚醒,一個鯉魚打挺想直立起來,剛一落下卻覺足步虛浮,一個踉蹌,正要摔倒在地,卻覺身體一輕,一股莫名的熱氣透入,這才立穩了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