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著韓林和許安卉的房門忽然被打開,馬尾男一臉嘲諷的出現在他們面前。「韓先生,leo王子請你過去一趟。」
「做什麼?他不可以去。」還沒等韓林回答,許安卉立刻站起身將韓林護在自己的身後,現在這種時期,只有將韓林留在自己的身邊才算是最安全。
「許安卉小姐,我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工作,不要以為王子下過命令我就不敢動你,對於女人我從來都不會憐惜的。」馬尾男說著已經走到了許安卉的面前,伸出手想要觸摸她的下巴,被許安卉輕易的避開。
「哼,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leo的陰狠歹毒,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吧,如果你不想觸怒他,就老老實實的,如果想帶走韓林,我也要跟著去。」許安卉根本就不怕他的恐嚇,仰起頭一臉堅定的看著他。
「你——」馬尾男咬牙切齒,指著她的手在顫抖,許久之後一狠心說道:「算你狠,你最好禱告,希望不要有機會落在我的手中,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馬尾男氣急敗壞的摔門離去,憤怒的聲音在他們耳旁響起。「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跟上。」
許安卉和韓林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站起身跟著馬尾男往外面走去。
當leo看到許安卉也跟過來的時候眉頭稍稍上揚,露出陰鬱的目光,「這是怎麼回事?」
「王子,不關我的事情啊,是你下過命令不能對這個娘們兒怎麼樣,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囂張,非要跟過來。」馬尾男一臉憤恨的說道。
leo揮一揮手打住他的牢騷。「罷了,她無非就是擔心這個男人麼,就隨她去了。」
「你倆廢話少說,究竟叫韓林過來做什麼?」許安卉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問道。原本柔潤的髮絲,此刻顯得有些凌亂不堪。
「別這麼大的意見嘛,叫他來當然是有個好差事要他做了,如果這一次他能夠順利的完成任務,我就可以放過他。」leo拿出酒具,問道一旁默不作聲的韓林。「要喝一杯嗎?」
韓林點點頭。「很好,那你想要我為你做些什麼呢?」
「我決定將被計劃提前,你要做的就是幫我取回樊擎宇的所有資金。」leo將一杯紅酒遞到他的面前。
「你就不怕我將這裡的窩藏地點告訴他們嗎?」韓林輕輕啜飲一口點點頭。「真的是好酒。」
「我從來都不擔心這個問題,因為我還有張王牌在。你說是不是安徽?」leo走到許安卉身邊,將頭湊到她的鏡檢輕輕嗅著她身上清香夾雜著汗水的味道。
「哼。」許安卉別過頭。冷哼一聲,「卑鄙。」
「大丈夫做事就要能屈能伸,有時候耍點必要的手段是很正常的。」leo對於他的評價並不生氣。
「不過時間有限,我很快就會打電話通知樊擎宇,如果他真的關心你們就不會跟我耍手段的。」leo說著掏出電話,撥出一長串的電話號碼。
樊擎宇極其冷漠的聲音在那端響起。「leo,究竟想要我怎麼做,資金我已經準備好了,做事不要像個女人婆婆媽媽的。」
「嘖嘖,原來樊大總裁是在生我的氣了,很好,我想我們之間也該有個了斷了。明天中午,在大嶼山見面。把你準備好的資金放在車裡,要保證車中無人,還有不要跟我耍花招,不然你是知道我的厲害的。」leo說著將被電話交到韓林的手中。
「和他說兩句吧。」
韓林接過電話。「擎宇,他們明天會讓我去拿回資金,安卉依舊在他們的手上,你真的想好要怎麼做了嗎?」
「韓林?你還好嗎?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樊擎宇聽到韓林的聲音,一顆心總算是放到了肚子裡,心想,果然和他們之前設想的沒有多大的差別。
「嗯,我很好,他們沒有為難我。」韓林看了一眼leo淡漠的回答。
「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有沒有什麼標誌性的建築……」
樊擎宇的話音未落leo一把搶過電話,聲音冰冷的說道:「我想你已經破壞了遊戲規則,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你將會看到這個男人的屍體。」
樊擎宇冷哼一聲。「我只是關心的問一問,你有必要這樣生氣嗎?看來成大事者,你還要多加練一下你的脾氣。」
雷宇航在一旁對樊擎宇比了一個「ok」的手勢,樊擎宇點點頭,對著電話說道:「那事情就按照你說的去做,明天中午我會準時將一切都準備好的。」說完率先掛斷電話。
leo將杯中剩下的酒仰頭喝進,空杯狠狠的摔到地上,低咒一聲:「**,竟然敢教訓我,樊擎宇,不要太得意,早晚有一天,我會叫你生不如死。」
他雙眸中釋放出的幽暗藍光冰冷的可以望穿一切事物。看著韓林說道:「明天的成敗都要看你了,如果你不想她出什麼事情的話,最好照著我說的去做,我會讓我的手下跟著你,只要錢一到手你就可以離開了。」
「那麼安卉呢?安卉必須和我一起離開。」韓林一臉緊張的看著leo,他剛剛只會會讓自己離開。
「她?她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留著她我還有重大的用途呢。」leo的話語不容人質疑,韓林還想要說些什麼,只是看到許安卉別有用心的眼眸,緩緩的低下頭止住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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