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僅僅是搞的我們家破人亡,你竟然還要搶走自己妹妹的男人,你這個女人未免有些太狠心了吧?」何采萱就知道樊擎宇一定在這裡,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在別人的圈套中苟活了三年,而現在卻要被人一腳蹬開。
許安卉聽著她的話,只是輕蔑的一笑。「你又怎麼敢肯定這個男人就是你的?不要忘記了,三年前我離開之前就已經是他的人,而且我們還有一個孩子,你呢?這麼多年有什麼?」
何采萱的臉色鐵青,一雙媚眼此刻正釋放出憤怒的光芒,「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不要以為你救了爹地,我就會感激你,我真後悔當初沒殺了你。」
「夠了,如果你想撒野的話,這裡不是地方,有什麼話你跟他一個人說就好了,我現在很累,請你出去!」許安卉大聲吼道,既然事已成定局,就沒有再和她糾纏下去的必要。
「許安卉,你不要以為有擎宇為你做後盾就後顧無憂了,早晚有一天你也會有這樣的下場,到時候你會比我更慘!」何采萱又往前走了兩步,伸出雙手想要掐住她的脖子。
「你幹什麼?」樊擎宇忽然扯住她的手腕,猛的向後一甩。
「啊——」何采萱站立不穩,高跟鞋歪了腳,頓時跌坐在地上,發出驚呼。
「樊擎宇,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愛這個女人什麼?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去全心全意的愛你——」
「全心全意?」樊擎宇打斷她的話,冷哼一聲。「那麼你出去勾引男人也算是全心全意對我?不要以為在此之前你幹過什麼我不知道——」
「那又怎麼樣?你不給我的東西,難道我不能從別人的身上得到嗎?我也是個女人,有我的需要,只要我的心在你這裡不就好了嗎?」何采萱一點都不覺得恥辱,反倒覺得她那樣做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你現在能做的就是簽了離婚協議書,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你爹地的住院費我一分都不會給,你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那樣慘死過去吧。」樊擎宇威脅的說道。
「擎宇算你狠,你不就是想要那一紙離婚協議書嗎?好,我現在就給你!」何采萱說著從包裡拿出那份協議書,掏出筆在上面刷刷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跌撞著站起身,將紙扔到他的面前,冷眼看著許安卉。「不要以為事情就這樣完事了,我早晚有一天會奪回所有的。」
她說著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間。
樊擎宇看著那一紙離婚協議,臉上露出孩子一般的純真笑容。看著許安卉激動的說道:「終於可以了,安卉,我想要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可以嗎?」
「稍後再說吧,我現在只想好好休息。」許安卉一臉疲憊的閉上雙眼。
樊擎宇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呆怔了片刻說道:「好,我現在就帶你回家——」
傍晚,樊擎宇的別墅中,他走進許安卉的房間,剛要脫下外衣,床上女人忽然轉過身對他說道:「今晚,我想一個人睡,可以嗎?」
樊擎宇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臉委屈,「我只是想摟著你——沒有其他的意思。你放心我不會動你的,我知道你現在有傷在身。」
「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許安卉強調的說道。
樊擎宇猶豫片刻,重新穿好衣服。淡淡的回應了一句,「那好吧,有什麼事情可以叫我。」說著一臉陰鬱的走了出去。
許安卉側臥在床上,雙眸呆怔的望著天花板許久,床頭燈發出幽暗的光芒。終於歎息一聲關掉燈。緩緩的閉上雙眼。
樊擎宇回到房中,腦海中都是剛才許安卉那抹決絕的眼神,開了一瓶洋酒,自顧的品著。
不知不覺已有微微的醉意。
暗夜裡,有一雙冰冷的眸子,藉著微弱的月光正注視著床上的許安卉,看著她的安靜的睡眼,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
慢慢的從窗戶中跳了進去,伸出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容顏。
許安卉緊皺著眉頭,感覺到異樣慌忙睜開雙眼,黑暗中看不清來人的容顏,只感覺他的手上有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道。
「樊擎宇?我不是說我要一個人靜一靜嗎?為何你會——」
床頭燈忽然被打開,幽暗的燈光下,許安卉終於看清了此人的面貌,嚇得她睜大眼眸望著他。
「是你?怎麼你會——」
「我是來接你離開的。」那人說完,伸出手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手帕摀住她的唇,上面刺鼻的迷藥味道,讓許安卉不停的掙扎著。片刻之後便閉上的雙眼。
那人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在懷中,輕輕的將她放在下面接應人的手中。「輕一點,千萬不要傷到她。」
不知不覺中樊擎宇已經將大半瓶的烈酒喝進了肚子裡。搖晃著身體躺在床上,頭暈不已,越是如此想要麻醉自己,越是想念許安卉身上散發出的清香味道。
想到這裡他終於忍不住支起身體,打開房門晃動著身體往許安卉的房間走去,當他推門而入的瞬間,酒醒了大半。床上哪裡還有許安卉的影子。
「安卉?安卉你去哪了?」樊擎宇驚慌的推開浴室的門,卻依然沒有看到人影。跌撞著跑下樓大聲喊道:「許安卉——許安卉你在哪?」
他的驚呼,引起了傭人的注意,頃刻間原本安靜的別墅中燈火通明。
「少爺——少爺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黃嫂披了一件外衣出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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