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卉淚眼婆娑等了樊擎宇一個晚上,終究沒有看到他的人影,萬念俱灰下眼睛紅腫著睡去。
酒店房間裡,窗簾厚重的遮住了外面大好的陽光,樊擎宇頭痛欲裂的醒過來。
「安卉……我要喝水……」
何采萱睜開懵懂的雙眼,聽到他的呼喚聲,**著身軀走下床,從桌子上拿起一瓶水遞了過去。
「擎宇,給你。慢點喝。」
樊擎宇接過水喝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抬起頭,睜開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猛的將口中的水全部吐了出來。大驚失色的喊道:「怎麼會是你?」
何采萱藉機依偎在樊擎宇的懷中,雪白的肌膚上紅痕斑斑,胸前的傲人雙峰不停的顫動著,眼角微微向上傾斜,發嗲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擎宇……你好壞,昨晚那麼強烈的要人家,現在才說這種話……」
樊擎宇厭惡的推開她,看著同樣渾身**的他,古銅色的完美肌膚上映襯著斑斑點點紫紅色的印記。
「你究竟幹了些什麼?我怎麼會在這裡?」
何采萱佯裝委屈的小聲哽咽。「難道你昨天晚上跟我說過的話都忘記了嗎?你說過你會娶我,你現在這樣的表情又算什麼呢?反悔嗎?」
「回答我,我為什麼會和你在一起?」樊擎宇的忍耐度已經達到了一定極限,反手掐住她的脖子,眼睛裡流出陰冷的目光,緊咬著牙關聲音如鬼魅。
「擎……宇……我要……喘不上……氣了,你先……放開……我……」何采萱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沙啞,氣若游絲的說道。
樊擎宇憤力將她甩到大床上。冰冷著雙眼望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咳咳……」何采萱用力的咳嗽著,貪婪的大口大口喘氣。「是你昨天喝多了,我才將你帶回來的。」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那?難不成你跟蹤我?」樊擎宇的雙眸忽然變得猩紅一片,原本明朗的五官,瞬間變得僵硬不已。
「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碰巧在酒吧門口看到你而已……」何采萱慌忙搖頭擺手,解釋道,那張慘白的臉如死灰一般,內心緊張不已。
樊擎宇站起身斜著眼睛冷眼看她,「最好是這樣……不然你會死的很慘。」說罷四下尋找著自己的衣物。
「我的衣服呢?」
何采萱目光呆滯的指了指門口。「讓我叫服務員送去洗了……」
「打電話叫她送上來。」樊擎宇說罷走進浴室中,片刻之後便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何采萱望著他的背影,臉上浮出一絲陰冷的笑容,拿起電話……「喂,已經準備好了嗎?那上來吧。」
樊擎宇仰面看著天花板,任由水流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古銅色的肌膚潮紅點點。忽然響起家中的許安卉。不知道她昨夜過的好不好……
「**。」忽然低咒一聲,不自覺的又想到那張絕色的面容。狠狠的甩了甩腦袋,水珠四濺。
當他再一次從浴室中走出來的時候,下身圍著一條潔白色的浴巾,看著床上穿著半透明睡衣的女子,冷哼一聲。
「擎宇,難道你真的就那麼厭惡我嗎?」何采萱豐厚而性感的唇輕啟,輕輕拂動一下大波浪的卷髮,聲音有些哀怨的問道。
樊擎宇冷哼一聲:「廢話少說,衣服拿來了沒有?還有……」
「我警告你,如果你將此事宣揚出去,我肯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他眼裡露出的可怕凶光,有一瞬間的確刺痛了何采萱的眼睛,讓她渾身不自覺的顫抖不已。只是她想到自己堅強的後盾心中莞爾一笑,開始並不在意他的話。
樊擎宇好似從她那晶亮的目光裡,看出了陰險狡詐的神色,只是轉瞬即逝。
「砰砰砰」敲門聲在此刻響起。
樊擎宇沒有多想快步的走了過去,想要拿回自己的衣服,趕緊離開這裡,手剛剛碰觸門把的瞬間何采萱站起身走來。
「還是我幫你拿吧,哪有讓你一個大總裁親自拋頭露面的道理。」說著搶先打開了房門。
登時間外面的記者蜂擁而至,快速的按著手中照相機的快門,「卡嚓——卡嚓——」的聲音不停的傳入他們的耳朵裡。
樊擎宇緊瞪著雙眸,似要噴出火花來一般看著何采萱,陰暗的線條五官分明,雙鬢的青筋不自覺的突起。
何采萱笑靨如花的對著鏡頭,聳聳肩,那個意思好像在說,這件事情跟她完全沒有關係一樣。
「樊總,早兩天外界就有流傳,說是您正在與何家的千金何采萱小姐交往,並有意結婚,看來這件事情都是真的了?」
「那麼一直在您別墅裡,被您包養的當紅新星許安卉又作何解釋呢?」
「近些年來一直都沒有傳出有關您生活上的作風問題,甚至媒體曾一直懷疑您是gay,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流言已經不攻自破了。」
記者們八卦的話語不停的在他耳邊響起,「嗡嗡」的聲音讓他心煩意亂,他板著臉孔將何采萱拉回房間裡。
「砰」的一聲憤力關上房門,門外喧囂的聲音依舊不斷的隔著門板穿透進來。
「是不是你搞的鬼?」樊擎宇用力的捏著何采萱的手腕,好像稍加用力便會將她帶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中去。
他的眼神是那樣的冰冷,只要對上那對眸子就很有可能會被他懾人的氣勢感染而變成冰川。雙眉緊鎖。身體的每一處骨骼間都發出「咯崩,咯崩」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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