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先安把你安排在公關部,當個主任之類的,如果在這期間有哪個大老闆願意捧紅你,我自然也沒有話說——」於東海聳聳肩,一臉的奸詐狡猾之相讓人看了心生厭惡。
瑪麗站起身點點頭,一口答應下來。「沒問題,我們一言為定,但是在此之前,這一切的花銷都要算作你的。」
「比如呢?」於東海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看著瑪麗陰冷的笑容,心知這個女人很難纏,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比如包裝——包裝你懂不懂?」瑪麗斜著眼睛,雖然面色有些難看,但絲毫擋不住她的性感和狐媚。
於東海咬咬牙,「好,我答應你,不過我的醜話說在前面,給你一年的期限,如果各方面的努力都做到了,可你還不紅,你就要乖乖的給我滾蛋,離開我的公司——」
「哼,那種事情永遠都不會發生的。」瑪麗冷哼一聲,站起身,往門口走去。忽然轉過身冷眸劃過站在一旁的接待員。
「還有件事情希望你能做的到,馬上開除她——」
於東海看了小接待員一眼,雖然長得還有幾分姿色,但是和瑪麗一比就相差了甚遠,何況他的女人多的是,點點頭對她說道:
「一會兒去財務部領了薪水離開吧。」
「不——不要——於總,難道你就不念舊情嗎?」小接待員慌張的搖著頭,一臉懇求的樣子,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盛氣凌人。
「哼。」瑪麗冷哼一聲推開門。「還不走?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住處。」
於東海歎息一聲緊跟在她後面。屁顛屁顛走了出去。若不是看在她還有點用途,他才不會這樣放下身段,陪她瘋狂呢。
任由小接待員在後面怎樣哭喊著都無濟於事。
柳一凡帶著沈曼妮先去包紮傷口,醫生看了看那麼大的傷痕有些疑惑的連連搖頭。
「醫生,您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嗎?」沈曼妮心裡一驚,語氣有些顫抖的問道。
醫生面露難色,摸著下巴。撇撇嘴,心虛的說道:「說實話,請不要怪我學術不精,我研究了半天都沒看出來,這究竟是被什麼動物咬傷的。」
柳一凡一聽這話趁著脖子,一臉憤怒的看著醫生,「你管那麼多幹什麼?趕緊給她包紮好就得了。」
「你這年輕人,怎麼這麼不求上進?我在外科幹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樣奇怪的傷口,好奇心促使我當然要問問了。」醫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臉溫和的看著沈曼妮,想從她口中得到答案。
沈曼妮歪著腦袋,一臉認真的回答:「哎呀,是我家那條最不聽話的哈巴狗啦,你也知道,那狗還小,利齒還沒長全,突然間就發起瘋了——」
「沈曼妮——」柳一凡大聲咆哮著,雙眼釋放出嗜血的目光,雙拳緊握。
「哦,我說的嘛,那小姑娘你得去打一針狂犬疫苗,現在瘋狗病真的很難治,潛伏期時間還長——」醫生終於拿起鑷子紗布等東西,在沈曼妮的脖子上比劃著。
「醫生,那個不用給她打麻藥嗎?」柳一凡心中一驚問道。
醫生拍了拍腦門說道:「哎呀,你不說我差點忘了——」
柳一凡聽了差點沒厥過去,一臉想要揍人的模樣看著那個醫生,沈曼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算作罷。
樊擎宇一直在車裡等待他們兩個,忽然電話響起,「喂?這麼快有消息了?」
「樊總不是這件事情,而是查到有關於您母親的事情……」對方小心翼翼的說道。
樊擎宇聽完他的話,猛的將手機摔了出去,狹長的眸子變得猩紅,稜角分明的五官全部糾結在一起,兩鬢的青筋不自覺的暴起,難掩飾自己內心的憤怒。
「開車,回別墅——」冰冷的聲音讓司機有些不寒而慄。
許安卉正在別墅裡收拾東西,原本打算今天去公司上班,卻不想樊擎宇一聲不吭的丟下她,害的她不知是去好,還是不去好。只好等到他回來時在落實這件事情。
正想到此,房門忽然被用力的推開。樊擎宇一臉陰沉的出現在她面前,雙眼裡釋放出憤怒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緊盯著她看。
「擎宇……你怎麼了?」許安卉慢慢走過去,心裡「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
來到他的面前,忽然被他的大手毫無預警的掐住了脖頸,越來越用力。
「擎……宇……」許安卉的雙頰慢慢由紅轉成黑紫色,雙腿被帶離地面老高,不停的踢著腿。呼吸越來越困難。
直到她無力的垂下雙臂,樊擎宇才緩緩的鬆開手,許安卉「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渾身發麻,忍不住顫抖,許久都緩不過起來。
樊擎宇看著許安卉的模樣,內心有過掙扎,但是想起剛才電話中的那段話,他不由的轉過身邁著大步一言不發的離開房間。
「咳咳……」許安卉掙扎著站起身,踉蹌的走到門口,雙手扶著門框,望著他的背影,聲音沙啞的喊道:「擎宇……」
樊擎宇頭也不回的走到樓下,聽到大門「匡啷」一聲被關上,許安卉無力的跌坐在地上,這突入起來的舉動,的確讓她心驚不小。
「究竟……是怎麼了?」許安卉目光呆滯的望著前方,心中揣測著讓他變成這樣的各種理由。
醫院裡柳一凡一臉苦惱的看著麻藥勁未過的沈曼妮,連連搖頭。「醫生,這麼快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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