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最近都在做什麼?為什麼一直看不到你的人影?」何采萱在酒會上終於看到何天霸的身影悄悄走過去問道。
「真不會像媽咪說的那樣,在外面又包了個小情婦吧?」
「有你媽一個麻煩精我還嫌不夠啊?哪還有心思在外面亂搞?「何天霸狠狠瞪了自己女兒一眼。忽然神秘兮兮的勾勾手指。
何采萱將臉湊過去,問道:「幹什麼呀?這麼神秘兮兮的?」
「采萱,你的簡歷我已經托人送進去了,肯定能過最後一關,只是資料到了樊擎宇那裡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何天霸肥胖的臉上堆滿了褶子,呲著牙笑道。
「哎呀,爹地,你是怎麼辦事的?你應該做到萬無一失的。」何采萱跺著腳說道。
何天霸忽然神秘的一笑,厚嘴唇湊到她的耳邊小聲說道:「你放心吧,你爹地最近就在忙你的事情,如果這招不行,我還有辦法讓你成為樊擎宇的准媳婦的。」
何采萱雙眼釋放著狼性的光芒,興奮的尖叫:「爹地——你說的是真的嗎?究竟是什麼方法?那乾脆就現在用得了,何必要等那麼久?」
「哎呀,你不知道這個樊擎宇最討厭別人威脅他了,如果是靠你自己爭取來的最好。」何天霸說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拿了杯威士忌淺啜一口。
何采萱點點頭,表示贊同。
梅曉月轉了一大圈終於被她發現了何天霸的蹤跡。「何天霸」一聲怒吼讓他的心裡不由得一驚。
「曉月——最近是不是想我了?」何天霸摟過梅曉月,走到角落裡,在她的臉上猛親一口問道。
梅曉月板著臉,抖動一下肩膀,甩開他那雙肥大的手。「少跟我來這一套,這段時間不在家,你究竟去哪了?是不是被小狐狸精勾去了魂——」
何采萱看著他們兩個搖搖頭,一臉無奈的端著酒杯走了出去。手中的手機忽然響起了動人的音樂聲。
「寂寞來襲,舊雨衣究竟放在哪裡……」
何采萱看著陌生的號碼皺了皺眉頭。「喂,你找誰?」
「請問是何采萱小姐嗎?這裡是『萬博』公司總裁助理室——」電話那端助理小姐呆怔片刻,淡淡的說道。
何采萱原本糾結的臉忽然笑靨如花,聲音也忽然變得甜美有加。「哦,你好。我是何采萱,剛才真是不好意思了。」
「沒關係,我主要是通知你,明天上午九點鐘到公司報道,你被錄取了。這是總裁親自下達的命令。」助理聲音依舊冰冷,手中拿著何采萱的簡歷,腦海中想像著她此刻訕媚的笑容,但是想想就覺得噁心。
「我知道了,謝謝你。萬分感謝。」何采萱掛斷電話,高興的差點沒蹦起來。
韓然在整個會場上,顯得那樣格格不入,一直在很小心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生怕一時忍不住便前功盡棄,但是這裡的女人,每一個都像是蒼蠅一般讓人討厭。越是上流,就越顯得做作,他的腦海中忽然出現許安卉那張安靜,純真的臉,嘴角終於勾勒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呀,韓然少爺,竟然笑了!實在太迷人了。」站在他旁邊的女人不識時務的尖叫出聲,一臉花癡的看著他。
韓然終於忍不住憤怒的揮開身旁的女人,拿著酒杯徑直的離開,留下一臉錯愕的所有人。
「對不起——可能是我大哥喝的太多了,各位實在不好意思。」韓林說著也悄悄了退了出來,四處尋找著韓然的身影,直到在會廳外的電梯口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哥,你等等——要去哪裡?」韓林追過去問道。
韓然緩緩的偏過頭,「沒什麼,想出來透透氣,這種場合實在不適合我。」
「哥,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很成功的像擎宇那樣,想怎麼做都隨著性子來。或許一個不經意間,就因為你冷漠的性格而得罪了一個客戶,或是一個上流社會的人物,到時候他們就會處處針對你——」
「韓林,在這種環境下呆久了是不是人都會變的?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韓然忽然打斷自己弟弟的話,表情有些憂鬱和哀愁。
韓林忽然低下頭,前所未有的陰霾表情覆蓋了他妖孽般帥氣的臉,「不是誰都可以像你一樣有的選擇。」
「韓林——」
「哥,不要說這麼多了,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要幫我?還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韓林那種陰暗的表情轉瞬即逝,抬起頭又恢復往日那張笑臉。
「算了,我會慢慢告訴你的。」韓然轉身按了一下電梯的開關。關心的話語在韓林的耳旁響起:「我希望你恢復以前的你,那個喜怒自由的你。」說著頭也不回的進入電梯。
韓林耷拉著腦袋回到人群中去,只是這一次在他的臉上出現他們從未見過的,冷傲陰冷的表情,讓人再也不敢輕易靠近。
醫院中許安卉早已感覺飢腸轆轆,響起樊擎宇臨走時的那句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一顆心不知不覺的焦急的等待著。
直到病房門被輕輕打開。一個帥氣的人影出現在她的眼中,喜形於色,興奮的喊道:「你來——」
只是話至一半,當她看清了擺在她眼前的人臉時,立刻收了聲。「是你?韓醫生。」
「這麼長時間為什麼還是對不我如此見外?向朋友一般直呼我的名字,或者叫我然也可以。」韓然的秀雅的臉上出現三分邪氣。
「韓醫生,我怎麼好意思——」許安卉低下頭。輕聲說道。
「你在等人嗎?」韓然忽然開口問道,凌厲的眼眸看著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額——我沒——」許安卉還未說完話,肚子便傳來「咕嚕嚕」的抗議聲。
「你還沒吃飯?」韓然不禁一愣,看著手腕上的名表,眉頭緊鎖。「這裡的護士都不管你的嗎?」
許安卉慌忙抬起頭解釋。「不是的,只是樊擎宇說要帶——宵夜的。」
「那你是一直在等他的宵夜了?」韓然臉色一沉,心中有種備受打擊的感覺。
許安卉尷尬的笑了笑,一雙清澈的眼眸對上他妖孽一般的眸子,「也不是特意等啦,只是吃不慣這裡的飯菜——清湯淡水的,真的好難吃。」
韓然忽然露出一臉寵溺的微笑,不自覺的伸出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髮絲,「原來是饞了。我帶你出去吃好吃的吧。」
許安卉一顆心停滯半秒鐘,跟他在一起,那種溫暖的感覺永遠都會席捲全身,讓人不由得放下心裡的戒備。點點頭忽然又搖頭道:
「我怕被護士小姐知道了,又要挨罵了,她不讓隨意走動的。」
「交給我好了,我們偷偷的出去。我帶你透透氣。」韓然衝她眨眨眼睛,神秘的一笑。許安卉的饞蟲都快被勾了出來。
匆忙的點點頭,在韓然的攙扶下坐起身子,剛要彎下腰穿鞋著,卻不想韓然早已蹲在地上,溫柔的拿起她的腳,輕柔的做著手中的動作。
許安卉腦海中忽然出現樊擎宇那張冷漠的臉,心中感覺有一聲來自心底的歎息。
「好啦,可以嗎?用不用我抱你出去?」韓然說著伸出胳膊,那架勢好像只要她點頭,就會不由分說的抱起她。
「不用啦,我傷在鎖骨,腿腳還是利索的。」許安卉露出久違的笑容,在韓然的掩護下,一路避開護士小姐,匆匆逃離醫院。一路上她就像是一隻快樂的小鹿,時不時的發出歡快的叫喊聲。
韓然看著她的背影,有些癡呆了——
樊擎宇拎著夜宵來到醫院,打開房門的那一刻並沒有看到期盼已久的身影,床上早已空空如也。
「又上廁所了?」小聲嘟囔著,來到洗手間的門口輕輕敲了一下門淡淡的到:「不是告訴你不要勉強自己嗎?可以等我來的。」
裡面異常安靜,連他細微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得到。「許安卉——許安卉?你不出聲我進去了。」
仍是沒有他期盼的回答。樊擎宇臉色突變,猛的推開洗手間的門,同樣空無一人。
「護士——護士——」樊擎宇猩紅著雙眼,像是瘋了一般的滿走廊大聲叫嚷著。
護士小姐聽見叫喊聲跑了出來,制止道:「先生,這裡是醫院請你小聲一點。」
「人呢?裡面的人呢?」樊擎宇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席捲全身,指著許安卉的病房大聲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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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四更一萬字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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