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許安卉忽然感覺眼前這個男人如此的陌生,那是一種她從未體會過的溫柔。
「什麼為什麼?」樊擎宇忽然伸出手,輕輕撫上她烏黑亮麗的髮絲。眼神充滿寵溺。
許安卉有些害怕的閃躲著,「為什麼忽然對我這麼好?為什麼要替我找父親?」
樊擎宇站起身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轉過身為自己倒了一杯朗姆酒。自斟自飲。許久才開口說道:
「因為你是我的奴隸。」
許安卉原本明亮的眸,又重新暗淡下去,輕輕扯起唇角。小聲說道:「我就知道,那根本就是錯覺。」
樊擎宇別過頭,眼裡流出深不可測的目光,晶亮的眸子只是盯著自己手中的酒杯,她的聲音再小,卻也被他聽了去,唇角上揚,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空氣裡流動著太多不安的因子,直到韓然推門而入。
「你怎麼樣?好些了沒有?」韓然真摯的目光,讓許安卉的心頭一暖,淺淺一笑點頭算是回答。
樊擎宇捏緊手中的酒杯,骨關節發出「咯崩,咯崩」的聲音,淡漠的轉身:「收拾好東西,準備回香港。」
「現在嗎?安卉的傷不可以輕舉妄動的,如果旅程中出了什麼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建議還是多留兩天觀察一下的好。」韓然站起身堅決反對,細長而妖孽般的眼睛裡寫滿了倔強。
樊擎宇一臉冷漠的看著韓然,鷹眸閃爍著凌厲的光芒。好像在冥思苦想著一件令他頭疼的事情。雙眼半瞇著。
許安卉明顯感覺到氣氛的異樣,忍不住乾咳兩聲。「咳咳——那個我不礙事的,耽誤了大家的事情畢竟不好——」
「不行。」韓然斷然打斷她的話。「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對於常人來講都很辛苦,更何況你現在的情況根本就還不穩定。我是不會讓你冒著險的。」
許安卉一臉錯愕的看著他,好像他對於自己的事情有些過於關心了,這究竟是好還是壞?
「明天。」許久未開口的樊擎宇將最後一杯朗姆酒喝掉之後聲音冰冷的說道。「最遲明天。」
「你——」韓然剛想要辯解,憤怒的眼眸忽然對上那雙凜冽且霸道的眸子,喘著粗氣摔門而去。
略帶憤怒的聲音留在空氣中。「樊擎宇,你會為你做出的選擇而後悔的。」
韓然離去之後,樊擎宇狹長的鷹眸忽然看著床上那抹嬌俏的人影,帶著淡淡的酒氣緩緩靠過去。
許安卉靈動的眸子不安的轉動著,「你——你沒事吧?不是我惹你生氣的。千萬別遷怒我。我還是個病人。」
只見那張俊美的臉在她面前慢慢放大——再放大——那雙冰冷而性感的唇終於毫無聲色的覆蓋在她蒼白的唇上。漸行漸緩的汲取她口中的美好。
許安卉睜大雙眼,一時間忘記了呼吸,直到原本慘白的臉色慢慢漲紅——終於忍不住發出「唔——唔——」掙扎的聲音。
樊擎宇有些不捨的放開她甜美的唇瓣,滿意的露出笑容,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你始終還是我的。」
許安卉不明白他這句話究竟有什麼樣的含義,但是從他的吻中可以感受的到他那種與生俱來的霸道。
第二日凌晨,私人飛機早已停在機場的私人跑道上,許安卉被人攙扶著慢慢的走到飛機上。除了柳一凡之外,那裡還坐著一個陌生的女孩子。雙眼紅腫,好似大哭了一場。
「你好,我叫曼妮。前段時間我就看過有關於你的報道,想不到真人更美。」曼妮走過來伸出一隻手友好的說道。
許安卉抿嘴笑笑,伸出手,手指上纏著厚重的紗布。「對不起。看來不能和你握手了。我叫許安卉。」
「沒關係啦,看到你甦醒真的是太好了。」曼妮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
柳一凡不停歎息著,餘光時不時的瞥向曼妮這裡,想要說些什麼卻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韓然和樊擎宇兩個人並排坐著,各自沉悶的一言不發,這樣怪異的氣氛一直延續到許安卉咳出血來。
「咳咳——咳咳——」許安卉可能是話說的太多,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偶爾牽動鎖骨處,傳來嗜心的疼痛感。
韓然見狀深知不妙,慌忙拿著藥箱走了過去,「曼妮,麻煩你將她扶好,我要給她檢查一下傷勢。」曼妮乖巧的點點頭。
「對不起了——」韓然輕輕打開許安卉的衣領,只見鎖骨處早已血跡斑斑。每牽動一下都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嘶——」許安卉倒吸一口氣,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越發慘白的不可收拾。
樊擎宇見狀走過去淡淡的問道:「怎麼樣?還可以堅持嗎?」
許安卉看著他五官稜角分明的臉,緊皺的眉,硬生生的點點頭。「我還好,能挺得住。」
韓然有些心疼的為她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如果挺不住千萬要說話,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謝謝你韓醫生,我真的沒關係。」許安卉點點頭,忽然間發現這個長的像妖孽般的男人,溫柔的可以融化掉自己心中所有的冰川,跟他交談完全可以放下自己心中所有的戒備。
「咳咳——」樊擎宇清咳兩聲。「如果沒什麼事情就趕快回到座位上吧,飛機正在飛行,磕碰到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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