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宇,你為什麼不炸掉那個古堡?你這等於放虎歸山,就不怕他們會捲土重來嗎?」韓然坐在直升機上忍不住嘟囔到。
樊擎宇只是看著懷中寧靜的女人,眼裡流露出異樣的精光。
「你是不是愛上這個女人了?」韓然見狀,忽然低下頭小聲的問道。閃躲的眼神裡有讓人讀不懂的寂寞。
樊擎宇抬起頭,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都透著一股狡黠。古銅色的肌膚趁著冰冷薄比的唇,冷哼一聲。「愛上她?她地獄般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話音剛落韓然和柳一凡紛紛抬起頭用不解的眼神看著他。「可你卻真的在乎她不是嗎?」
「我在乎,是因為她是我的奴隸,我沒有親口讓她離開,她就永遠休想逃脫我的手掌心。」樊擎宇攤開手掌,又重新緊握在一起。
「你瞭解你的心就行,到最後不要後悔莫及就好。」韓然潛意識的歎息一聲,腦海中又出現為她診治時的景象,雖然是為了救人,但是她**的上半身,雪白的肌膚高聳的胸脯,一直在他眼前晃動,揮之不去。
柳一凡只是看著窗外,從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樊擎宇騰出一隻手,摟著他的肩膀,關切的問道:「還在想瑪麗的事情嗎?」
「擎宇,你一直都知道她在利用我,對不對?你一直都知道她喜歡的是你,對不對?」柳一凡忽然緊緊抓著他溫熱的手掌,卻一點也融化不了他心中的冰川。
「過去的事情就徹底忘了吧,只能說她不是你的。」樊擎宇說著輕輕拍了拍他寬闊的肩膀,歎息一聲。
三個孩子的嬉鬧聲還在他耳邊不斷縈繞著,如今卻早已物是人非。
直升機穩穩的降落在h酒店場外的沙灘上。
「本以為會大幹一場,只不過才殺死了幾個海盜而已,一點都不過癮。」雷宇航下了直升機走了過來滿腹牢騷的說道。
樊擎宇雙手抱著許安卉,只好點頭致意。「無論如何,這一次都要感謝你。」
雷宇航用力錘了他一拳,「說的什麼話?兄弟之間而談謝字?以後多送些裝備過來就行。哈哈——」
幾個人爽朗的笑聲,真摯的笑臉迎合著天邊的晚霞,譜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雷宇航走進看了看樊擎宇懷中的女人,依稀可見一張雪白的臉孔,蒼白的唇毫無血色,長長的睫毛安靜的覆在眼瞼上,烏黑的長髮披落下來。大片鮮血渲染在她潔白的公主裙上。
「這個女人是——」
「我的奴隸。」樊擎宇淡淡回答,抱著許安卉徑直的走到酒店裡。
雷宇航渾厚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我會去香港看你們的,到時候你一定要給我講講你們的故事。」
曼妮手中拿著照相機,嘴角綻放出絢麗的笑容。「這一次真的多虧你們了,等我回到香港後,會好好宴請你們的。」
韓然看著一臉稚嫩的小姑娘,搖搖頭:「不必了,你還是請一凡好了,這一次多虧他,你才可以跟我們在一起的。」隨即擺擺手消失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
大廳裡只剩下曼妮和柳一凡兩個人。
「請我喝酒吧。」柳一凡情緒低落的說道。
「好啊,半個小時後餐廳裡見。」曼妮露出可愛的笑臉,抱著照相機高高興興的走進電梯裡。
韓然回到房間疲憊的躺在大床上,腦海中總是頻繁的出現許安卉慘淡的身影。終於大腦不受控制,坐起身——
「叩叩叩」樊擎宇的房間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開門便看到韓然低著頭一臉尷尬的站在門外。
「進來吧。」樊擎宇將他讓進房裡,臥室的大床上許安卉安靜的躺在那裡。
「有酒嗎?我陪你一起吧——」韓然突然間開口說道。
樊擎宇從酒櫃中拿出一瓶朗姆酒。「這裡只有這個,這的特產。」
「沒關係,只是我一個人在房間裡沒事可做,所以才來看看——」韓然忽然間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多,破綻百出。
樊擎宇聳了聳肩膀。「沒關係,反正我也不睡——」
「她還好嗎?今晚這個關會很難過的,只要出一點差錯,她很可能會喪命的。」韓然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妖孽般的眼睛暗淡無光。
「你擔心她?」樊擎宇將酒杯裡的酒仰頭而盡,單刀直入的問道。
韓然錯愕的半晌,尷尬的笑了兩聲:「你開什麼玩笑,我是你的家庭醫生,她該算是你家的一員吧——」
樊擎宇凌厲的眼光直直的看著韓然,性感的唇彎出一抹弧度。
「是!我擔心她。」韓然終於抵不住那種凜冽寒冷的感覺,淡淡的說道。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樊擎宇站起身走過去,拿著酒瓶,重新為他添了一杯酒,語氣仍舊平淡。「什麼時候的事情。」
「剛剛,不長時間。」韓然抬起頭忽然問道:「我們還是朋友吧?」
「是——」樊擎宇邪惡的笑。「只是她不適合你。確切的說,她配不上你。」
「那是你的看法,我認為她很好,前所未有的好。」韓然再一次舉起杯,將杯中酒喝的精光,好看的妖精臉上泛起紅紅的光暈。
餐廳裡,蒙了彩色玻璃紙的檯燈仍舊發著各種絢麗的光芒,樂隊依然不停的演奏著各種好聽的風情樂曲。四面牆壁的綵燈發著令人暈眩曖昧的光芒。
「你怎麼不等我?」曼妮換好衣服站在柳一凡的面前,恍惚間有種錯覺,那身形婀娜的女子彷彿人間的精靈一般站在他的面前。
一身淺綠色的連衣裙,掩不住窈窕之姿,秀色照人,嫣然一笑登時百媚眾生。
「喂,你怎麼了?想什麼呢?」曼妮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站了好半天,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來這種餐廳最起碼也要幫人家挪開椅子吧。」
「對不起。」柳一凡淡淡的說道。
曼妮的錯愕半晌。「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沒有,我們要酒喝吧。」柳一凡說著伸出手打了個響指,服務生拿著兩份菜單飛快的走過來。
「先生,女士。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服務生一臉笑意的問道。
「一瓶上等法國紅酒,一份牛排。」曼妮歪著頭,在腦海中仔細搜索著自己喜愛的食物。
「一瓶威士忌烈酒。兩份牛排。」柳一凡搖晃了一下手指說道。
曼妮睜大眼睛看著他,有些張口結舌,「你——你這是幹什麼呀?為——為什麼要喝烈酒?」
「不是說好你請我喝酒的嗎?當然要隨我安排了。」柳一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頭對服務生說道:「先這些吧。」說著從上衣兜裡掏出兩張一百歐元扔在菜單上。
「謝謝您,先生。」服務生恭敬的說道。
曼妮撅著嘴,看著台前用力表演的黑人們嘟囔著:「本以為在這種環境下,可以品著紅酒,吃著牛排,感受浪漫的氣氛——」
柳一凡並沒有理會她,只是打開酒自顧自的喝著,時不時發出一兩聲歎息。
樊擎宇的房間裡,許安卉躺在大床上,眉頭緊皺,嘴裡不停的呢喃著:「爹地——爹地——不要——不要丟下我——」
韓然豎起耳朵,「噌」的從客廳站起身,走了進去。樊擎宇見狀不由分說也跟了進去。
許安卉滿頭汗水,不停的叮嚀著,蒼白無力的唇緊抿著,晶瑩的淚珠從眼瞼中緩緩流出。
「喂——喂,許安卉你醒醒,能聽到我說話嗎?」樊擎宇輕輕拍打著她的臉頰,大聲吼道。
韓然走過去,伸手觸碰到她的額頭時,臉色驟變。「不好,她發燒了。」
「那要怎麼辦?」樊擎宇黝黑的瞳仁裡,有焦急的目光在閃爍,只是聲音依舊冰冷。
「你先將酒燙好了仔細搓著她的身體,小心千萬別碰到傷口,我這就去買些退燒和消炎的藥過來。」韓然輕輕拍了拍樊擎宇的肩膀,打開門飛快的衝了出去。
樊擎宇在房內找了半天終於看到了酒架最底層的一小瓶白酒。點燃,輕輕解開許安卉裙子的紐扣,雪白的肌膚完美無瑕的出現在他的視線裡。只是鎖骨間腫的像小山一樣高,顯得是那樣的突兀不自在。
樊擎宇小心翼翼的在她皮膚上胳膊上,不停的搓著酒,當他的目光觸碰到那血肉麼模糊的食指時,心中重新燃燒起熊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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