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樊擎宇滿臉憤怒的回到家中,用力踹開許安卉的房門,才發現她正穩穩的熟睡著,忽然間有種想要親吻她的衝動。她是他所見過抗擊打能力最頑強的女人。
樊擎宇走過去,看著她微紅的臉頰,長長的睫毛覆蓋住眼瞼,緊抿的紅唇微啟。這一刻竟是那麼害怕的失去眼前這個女人。
當他冰涼的指尖觸碰到她微腫的臉頰時,許安卉不由得緊鎖眉頭,小聲呢喃。「好痛。」
「少爺,您回來——」黃嫂剛走進許安卉的房間裡便看到樊擎宇的身影,只是話說道一半便被制止了。
「噓——先出去吧。」樊擎宇站起身示意黃嫂不要驚擾到床上熟睡的女人。板著臉率先離開房間。
「她的臉上過藥了沒有?」樊擎宇轉過身來問道。
黃嫂點了點頭,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臉色,上身純白的襯衣有些濕,薄薄的透過襯衣滲透出來。後背上還殘留著猩紅色未完全乾涸的印記,擔心的說道:「少爺,您的傷不要緊嗎?我去給你補品吃吧。」
「不礙事,等她醒來後,讓她到我的房間裡來。」樊擎宇生冷的臉龐上毫無任何表情,彷彿雕刻品一般僵硬,抬起腳一步一步的往樓上走去。
黃嫂望著他的背影歎息一聲,許是在他身邊做事那麼多年了,忽然間發覺他的背影真的有些孤單。
醫院的停車場裡
「這裡是定金,事成之後餘下的一半我會叫人拿給你們,總之出了事情你們自己負責。」
「瑪麗小姐!我們兄弟闖蕩了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栽過。」其中一個叫小池的男人誇下海口。
「嗯,只需要弄花她的臉就行,千萬別搞出人命。」瑪麗小心的叮囑。
「嗯,知道了!我們兄弟做事你就放心吧。」兩個男人各自手中拿著硫酸水,四下觀望了一圈,低著頭從安全通道進了醫院的住院部。
瑪麗看著他們的背影唇角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容,坐進車裡戴上黑色的太陽鏡。一踩油門風馳離去。
「許安卉,沒了漂亮的臉蛋,我看你拿什麼和我鬥。」
半個時辰之後,瑪麗的手機再次想了起來。「喂!你說什麼?」
電話那端男人急躁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裡。「瑪麗小姐,許安卉那女人已經被接回家去了,現在該怎麼辦?」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反正錢我是交了,你們就看著辦吧。」瑪麗怒氣沖沖的掛斷電話,明天這個時候就要開機了,如果再搞不定的話自己就只能做個小配角。
電話這端兄弟兩個經過再三打探,終於知道許安卉的棲身之所,只是當他們聽到樊擎宇這個人名的時候不禁有些犯難了。
「哥,這可怎麼辦?聽說那個樊擎宇的家裡有好多的保鏢,把守又那麼嚴密,我們兩個根本就不可能得手,弄不好還得進局子裡。」小池趴在大池的耳邊低聲說道。
「他媽的,你以為你哥是笨蛋嗎?我當然也知道這樣做的危險性,那不然怎麼辦?總不能看著到手的錢又給人退回去吧。」大池滿嘴說著髒話,唾沫星子滿天飛。臉上的一道刀疤更顯得刺眼。
「哥不如這樣吧——」小池在他耳旁不停的嘀咕著些什麼,大池的臉上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
「啪」的一聲,用力拍打了一下小池的腦袋。露出滿口大黃牙稱讚道:「還是你小子有聰明,那就這麼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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