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手啊,你弄疼我了。」許安卉吃痛的大聲驚呼。
樊擎宇將她帶入舞池,一張俊臉上浮現一層寒冷的冰霜。遞過去一張手絹冷言冷語道:「好好擦擦。」
「擦什麼?」許安卉看著自己紅腫的胳膊,不明所以的問道。
「擦你的手,聽著,以後沒有我的准許,不准任何人碰你的身體,哪怕是一根頭髮都不行。」樊擎宇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許安卉那傲人的乳溝,忽然間有種想掐死製衣人的衝動。
「你神經病啊。」許安卉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想要離開舞池,舞台四面的鎂光燈不停閃亮,滿臉怒氣的許安卉眼前一片燃燒的白熱。
樊擎宇一把摟過她的腰肢,魅惑深沉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還未共舞,你要去哪?」
「我頭暈,出去透透氣。」許安卉只覺得渾身發燙,臉頰像是火燒般的灼熱感一直穿透心底。
「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也不許去。」樊擎宇話音剛落,音樂聲驟然響起。摟著她腰肢的手,更加用力了些。隨即帶著她不停的旋轉著舞步。
舞台的四周早已掌聲一片,許安卉的心感覺快要被抽離了。
瑪麗終於忍不住攥緊拳頭走進舞池,怒氣沖沖來到許安卉的面前,毫無預警的一巴掌揮了過去。
「不要臉,竟然當眾勾引擎宇哥。」
許安卉摀住發燙的臉頰錯愕的怔在原地,音樂聲戛然而止,所有的記者們不停的按著快門,「卡嚓,卡嚓」的聲音不斷迴旋在她的耳旁。一雙嗜血的眼睛狠狠的盯著瑪麗。
樊擎宇放下摟緊許安卉的手,俊朗的臉上劃過一條黑線。劍拔弩張神情顯示他的盛怒。周邊的空氣好似被一層冰霜緊緊凝固在一起,冰冷的氣勢一觸即發。
「道歉。」
「為什麼?擎宇哥我為什麼要向她道歉?她只不過是…」
「道歉。」冰冷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只不過樊擎宇的目光並非看著瑪麗,而是看著一旁怒氣衝天的許安卉。
「你是在和我說話?」許安卉用手指了指自己,疑惑的問道。
「那你以為呢?」樊擎宇忽然拉過瑪麗的手說道:「無論她做什麼事情我都不會責備她的,而你就不同,不管是不是你犯的錯,都必須道歉。」
瑪麗聽到這話忽然間喜笑顏開,心花怒放的將頭緊緊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擎宇哥,不知道她的臉皮到底有多厚,我的手現在還疼呢。」
樊擎宇冷冷的目光觸及到許安卉令人心碎的眼神時,有些不忍再看,強烈的報復心態最終戰勝了弱者。
「還愣著幹什麼?為什麼不道歉。」
「我…」許安卉當著眾目睽睽的面前,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不是你的錯就用不著道歉。」柳一凡忽然從人群中擠進來,手中還在搖晃著紅酒杯。
「柳一凡,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存心找我的麻煩?」瑪麗站直身子,哀怨的眼神看著柳一凡指責道。
「你沒事吧?」柳一凡忽然拉過許安卉,冰涼的指尖觸碰到她紅腫的臉頰,目光柔和。
「嘶——」許安卉痛的別過頭,嘴上卻說道:「我沒事。」
「柳一凡,我在和你說話呢,難道你是聾子嗎?」瑪麗走上前去用力拉扯著他的衣衫。
柳一凡厭惡的皺起眉頭,大手一揮。「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如果不想有負面消息的話,你最好閉上嘴。」
於海東走上前板著臉說道:「瑪麗,你這是在做什麼?你別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如果出現任何負面消息耽誤了公司的發展,你要全權負責。」
「於總,我不是…對不起,我會注意的。」瑪麗低下頭,慢慢退回樊擎宇的身邊。
樊擎宇卻走到柳一凡的面前,冷笑著問道:「你究竟要拉著我的奴隸去哪?」
「哼,別總是自作聰明,自以為是。有你後悔的那一天。」柳一凡鬆開許安卉的手,靜靜的離開酒會的現場。
記者突然將樊擎宇和許安卉等人圍在中央不停的詢問道:「請問樊總,您和這兩位女子究竟有什麼樣的關係?其中是否有可發展的對象呢?」
「是呀,傳聞中你是一個雷厲風行將自我感情看的很淡的一個人,那麼現在是否已經厭煩了那樣的日子呢?」
「樊總請您對剛才的事情做個解釋好不好?」
樊擎宇對於這一系列的問題,只是閉口不答,許安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裹在晚禮服中雙腿挪不開。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狼狽。
許安卉像是一隻雪粉色的羽毛,忽然癱軟在樊擎宇的身邊,她在眾多的眼光的注視下,照相機清晰的焦距裡,倒下。
這時,電梯的門忽然打開,從裡面出來好多的保安和樊擎宇的手下,「對不起,樊總現在還有事,不方便回答你們的問題。請讓讓…」
樊擎宇不由分說抱起許安卉消失在人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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