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許安卉情急之下,照著樊擎宇的手腕用力的咬下去。
「嘶——」他吃痛的倒吸一口涼氣,昏暗的燈光下一排整齊的血印略顯觸目驚心。
「你找死!」凌厲的目光掃過一臉倔強的女人,反手又甩了她一巴掌,直到她悶哼一聲不再發出任何響動。
樊擎宇走過去將她攔腰抱起往樓上走去,走廊裡安靜的可怕,但凡遇到他們的傭人全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因為此刻的男主人看上去就像一頭憤怒的獅子,雙眼釋放出猩紅的光芒。
「砰「的一聲樊擎宇毫不憐惜的將她扔在大床上,伸手撕扯著她僅有的遮羞布。強烈的疼痛感不得不迫使許安卉再一次甦醒過來。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錯愕萬分。
「你真是個下流胚子,把衣服還給我。」許安卉驚聲尖叫。
樊擎宇完全不理會她的叫喊聲,一把拉過她纖細的手腕往浴室走去,當冰涼的水沖刷她的身體時,她忍不住瑟瑟發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鐵青著一張臉,嘴唇慢慢變成了黑紫色。
「舒服嗎?」樊擎宇露出可怕的笑臉,又將她推倒在浴缸中,發燙的熱水還在汩汩的冒著熱氣。
「啊!」許安卉尖叫一聲,水裡的溫度直讓她不停的跺著腳。那種冷熱交替的感覺讓她有些吃不消。
樊擎宇在她面前晃動了兩下手指邪惡的笑容始終掛在嘴邊,「還沒完呢,著什麼急?」說著溫熱的手掌按住許安卉的頭猛的灌進浴缸中。
許安卉的雙手不停的掙扎著,強烈的窒息感湧上心頭,臉色早已憋得像是豬肝色。片刻之後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雙手無力的垂在兩邊。
樊擎宇見狀終於將她打撈起,扛在肩膀上,胸前兩隻雪白的「小兔子。」緊貼著他的肌膚。將她放下後便緩緩的脫去自己的衣衫。
「許安卉,我要將他們欠我的連本帶利的在你身上討回來。」樊擎宇小聲嘟囔道,一雙手牢牢的握住她柔軟的豐盈。冰涼的唇覆蓋上她的紅唇,用力索取著。
「唔」許安卉沉重的眼皮始終無法睜開,潛意識卻非常厭惡這種感覺。
樊擎宇用力掰開她修長的雙腿,用力一挺身,許安卉尖叫睜開雙眼,一雙大眼睛憤恨的看著在她身上不停馳騁的人。隱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羞恥的聲音。
第二天陽光刺痛了許安卉的眼睛,緩緩睜開雙眼看著房間裡的一切讓她不由感歎,原來還真有這樣奢華的地方,大理石砌成的牆面上面鑲刻著晶光閃亮的鑽石,雖然奢華但是整體上看去也頗為簡潔。
「許小姐。」黃嫂敲了敲門走進來看了**的她一眼,說道:「這是少爺命我拿來的衣服,換好以後就下樓吧!」
「等等!這是哪裡?」許安卉不好意思的用被子遮住身體,羞澀的問道。
「這是樊少爺的別墅。從今天起你要負責少爺所有的飲食衛生,以及私生活習慣。」黃嫂淡淡的回答。
「什麼意思?我不懂!」許安卉懵懂的大眼睛眨來眨去,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毫無防範之心的人。
黃嫂歎息一聲:「難道你來的時候少爺沒告訴你,要做他的貼身女傭嗎?雖然少爺說你是奴隸,但是我想那意思就和傭人差不多吧。」
「我知道了。我馬上下去。」許安卉無奈的套上粗布衣裳,心想:女傭和女奴的差別就在於人身自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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