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陰暗的房間裡,許安卉緩緩的睜開眼睛。一種強烈的窒息感湧上心頭,下體間傳來的痛楚無時不刻不在提醒著她剛剛發生的一幕。
「這是哪裡?」許安卉慢慢的支起身體,向前艱難的行走著。聲音如蚊子般呢喃道:「究竟….有沒有人啊?」
忽然間「吱嘎」一聲房間門被推開,一張模糊不清的臉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總裁吩咐過了,你哪裡也不能去。」那聲音冰冷的毫無人情可言。
許安卉後退了兩步,面色如白紙一般蒼白。「你是誰?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我們樊總的別墅,你現在所在的地方只不過是他的地下室而已。從今天起你就是樊總唯一的奴隸,你的一切都不再由你自己支配。」
冰冷的聲音再次從她耳邊響起,許安卉無助的抓緊自己的衣裳蜷縮在一角。暈眩感再一次的襲上心頭,眼前一黑終於又昏了過去。
何家豪宅裡電話鈴聲莫名的響起,何天霸睡夢中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這麼晚會是誰?」
「是誰接電話不就知道了?真是笨。」梅曉月不耐煩的罵道。
「我看你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何天霸哼哼唧唧的接起電話,沒好氣的吼道:「是誰這麼晚打來?」
「何天霸,看來你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所處的環境。」樊擎宇那冰冷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傳入何天霸的耳朵裡。
何天霸睡意頓時全無,手裡僵硬的捧著話筒,臉上堆滿笑容到:「原來是樊總,真是對不起。您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何貴幹?是不是許….哦不,是不是小女有什麼冒犯的地方?」
「哼,你還好意思問我,當初達成協議的時候你口口聲聲說她是處女,結果卻讓人大失所望啊。」樊擎宇表情陰狠,故意說道。
梅曉月此時也支起身子,側著耳朵聆聽電話內容,「什麼?安卉已經不是….」她小聲的問自己的丈夫。
「噓….」何天霸一手摀住話筒,示意讓自己老婆小點聲。繼而臉上堆滿笑容問道:「那樊總,您的意思是?」
「你放心,既然我答應你了,我當然會履行諾言,只不過這個價錢就不一樣了。」樊擎宇電話那端搖晃著手中的紅酒,玩味的眼神盯緊前方。
「那您說是多少?」何天霸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小心翼翼的問道。
「原定價錢的一半,至於是否能讓你的公司起死回生就要看她今後的表現了。」樊擎宇說完之後毫不客氣的掛斷電話。
何天霸聽到對方傳來「嘟嘟嘟」掛線的聲音,一拍桌子大聲吼道:「我就知道你那女兒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也是個下賤的胚子。」
梅曉月一聽他說這話心中怒火燃燒。「你的意思,是不是連我也罵進去了?何天霸你事到如今才這樣說,早些年幹什麼去了?當初還不是迷我迷的死去活來?」
「說那麼多頂個屁用?現在是資金不到位拿什麼還銀行的貸款?到時候你還想開跑車住洋房!你住個屁吧。」何天霸惡狠狠的說完蒙上被子不再理會一旁呆坐的梅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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