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真的不用司機送你回去嗎?這裡明明也是你的家,為什麼不留下來?」許安卉的母親梅曉月無奈的歎息一聲。
「不了,像今天這種場合,不適合有我的存在。」許安卉搖搖頭,轉身毫無眷戀的消失在夜色中。
二十年前母親帶著她嫁入了「豪門」自此她從未開口笑過,與那裡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直到十年前自己隻身一人從這裡搬出去。今天就是她同母異父妹妹的生日,看著她笑靨如花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酸澀,自己的生日又有多久不被人記起了呢?
一陣涼風吹過,許安卉不由的裹緊大衣。加緊步伐往市區走去,這裡離她住的地方還有好大一段距離。殊不知危險已經離她越來越近。
「是她嗎?千萬別搞錯了!」
「嗯,肯定是!這裡是去何天霸家唯一的路,而且據說他只有一個女兒。」偷偷跟在許安卉身後的兩個人交頭接耳的小聲嘀咕著。
「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動手。」
許安卉總感覺背後有些陰森的可怕,剛要回過頭去看個究竟,就被突然出現的兩個蒙面人嚇得尖叫出聲。「啊——」緊接著聞到一股刺鼻的香味頓時失去了意識,眼前一片漆黑。
某私家別墅裡,一個男子面色陰沉的坐在客廳裡,一言不發。年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蓄著一頭幹練的短髮,白襯衫的領口微開,露出小麥色的肌膚,深邃的眼眸攝人心脾。只是那樣一張俊朗的臉上面無表情,讓人有些不敢恭維。
「總裁,他們回來了!」一個手下走過來在他耳旁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叫人把她洗乾淨了帶到我房裡!」男子冰冷的聲音彷彿從隔世傳來,直涼到人的心底。
「是!」
二樓走廊盡頭的一間臥室裡,黑色的窗簾遮住了淡淡的月光,房間裡顯得既陰森又恐怖。床上放著一絲不掛的許安卉。男子走過去,冰涼的手指輕輕滑過她每一寸肌膚。
「女人,二十年了!是你該償還債務的時候了。」男子低沉的話語彷彿只像是說給自己一個人聽,迫不及待的脫去自己的衣服,欺身壓上那副嬌軀。
好長時間過後,許安卉從昏迷中醒來。朦朧中看了看天色,忽然感到奇冷無比,渾身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當她觸碰到自己的身體時,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角落裡。下身還隱隱的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為什麼啊!」許安卉仰天大聲吼道,淒涼無比的聲音劃過天際,頃刻間眼淚從眼瞼中流淌下來。認清自己被人強暴的事實之後,許安卉摸索著身旁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勉強的站起身踉蹌的往家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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