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孝順的,以後的日子自然會好過,可若是一個白眼狼,想到父親的叮囑,太后的心一顫,王氏的勢力,已經和皇權對上了,皇上真的會這麼放心讓王氏的人繼續風光下去嗎?想著自己的母親又封為鄭國夫人,自己的嫂子也跟著沾光,父親是丞相,哥哥也是一品大員,看著一家子都風光無限,可王太后卻覺得有種日暮西山的錯覺。抓住了身邊太監的手,王太后道:「你覺得皇上這個人如何?」
「奴才不敢非議主子。」那個太監低下頭,裝作害怕的模樣。
王太后卻懶洋洋道:「哀家讓你說,你就說,不需要隱瞞。」
「皇上是個溫和的主子,平日對著奴才,也是和顏悅色的,對太后自然也是孝順有加。」說著,那個太監轉了轉眼珠,「可惜,就不是太后您親生的,若是太后你自個兒的孩子,那更是好上加好了。」
王太后慢慢在他攙扶下,往台階下走去,這個時候早有兩個小太監抬了肩輿過來,太后笑著對那個太監道:「人生之事,總是有不完美的一面,這是天命所歸也。」
那個太監扶著太后坐上肩輿,然後吩咐小太監抬的時候要小心,別顛著太后。
等回到了太后住的鍾粹宮,御醫早站在門口侯著。太后一下肩輿,就被宮女背著去了鍾粹宮的明光殿。
等宮女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妥協了,御醫才給太后接骨,接骨弄好之後,御醫和一眾人都跟著退下去了,只剩下那個太監。
「前些日子,你不是說在外頭幫哀家尋兩個聰明伶俐的宮女服侍,怎麼不見人?」太后的聲音透過重重的紗帳,傳了出來。
「奴才正在調教著,怕這些東西不長眼,衝撞了太后,就大大不妙。」那個太監臉上露出一絲惶恐。
王太后望著那繪龍雕鳳的幔頂道:「哀家全身都酸痛,你讓她們先過來伺候哀家,至於什麼禮數,以後再教也就是了。」
劍-梅梅梅顧顧九。那個太監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兩個宮女給喚了過來,太后只是抬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都是杏臉桃腮,十分的青春可人,想起自己這個年紀的時候,就在先帝跟前服侍,可先帝的眼睛裡,哪有自己的一絲一毫?若不是自己肚皮不爭氣,她也不會容忍那些女子生下先帝的血脈。低低歎了一口氣,王太后突然覺得自己老了,不是人老了,是心老了。
「你退下去,就讓她們服侍我就行了。」說著,王太后將臉轉到一側,不理那兩個宮女。
那兩個宮女跪在地上,乖巧道:「太后娘娘,是要奴婢捶背,還是做點其他的?」
「怎麼舒服,就怎麼來。」王太后越發覺得自己困了,就不想說太多話。
那兩個宮女乖巧爬上鳳榻,跪在那鳳榻上,開始為王太后揉捏肩頭,捶背。等王太后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聲,那兩個宮女對視一眼,就開始幫太后褪下衣衫。那王太后還以為這是服侍她入睡,幫她換衫,就任這兩個宮女褪下去。
王太后的年紀並不大,又保養的十分好,身材猶如妙齡少女那般白玉無瑕,在燭火下,閃著柔和的光澤,像是一匹上好的綢緞。兩個宮女看了,臉都微微一紅。王太后有點奇怪,正要出聲問,誰知道兩個宮女很快就將她抱起,王太后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其中一個宮女低頭含住了王太后身上的一粒紅梅。
「放肆!」王太后的臉漲得通紅,正要斥責那個宮女,可誰知道,身子迅速閃過一抹又痛苦又極為舒服的酥酥麻麻的感覺。王太后正處在盛年時期,頓時噤了聲,雙腳不由的jing攣起來。
那宮女一隻手細細揉捏太后的那迷人的豐盈,一隻手開始在太后的身上打著圈圈。而另個宮女也不閒著,在太后背部撒下細細的吻,或輕或重,卻剛好讓王太后的喘息逐漸加劇。
王太后入宮這些年,不受寵,也沒有失寵,可先帝的年紀大,嬪妃眾多,她真正得到滿足的時間不多。如今被兩個宮女這麼一弄,心底深藏的那股yuwang早就被勾起了。
兩個宮女見時候差不多了,互相對視一眼,在王太后前面的那個宮女將王太后攬在懷裡,王太后倒到她懷裡的時候,已經察覺不對勁,正要大聲喚人的時候,背後那個宮女已經長驅直入進去。
王太后倒抽一口氣,想要回頭怒瞪那個宮女,不,是那個男子。可她還沒有回頭的時候,跪在她身前的男子將她的頭轉過來,封住了她的嘴,和她擁吻起來。王太后雖然是個女人,卻不曾嘗過這個滋味,腦子轟地一聲,什麼理智都飛走了。
王太后在他們前後夾擊下,經不住誘惑了,到最後,只能任由這兩個男子擺弄自己的身子。可能jinyu太久了,在兩個男子的輪攻下,王太后一絲疲倦也沒有,反倒覺得自己精力充沛起來,越發有精神頭了——
天濛濛亮,太后穿好衣服,坐在黃花梨木鳳榻前,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三個人,一個是她的心腹太監,另外兩個,想到昨晚的纏綿,她原本冷硬的心也軟了下來,這兩個男子,是她除了先帝之外的男人,也是帶給她極樂享受的人,可要讓她無聲無息嚥下這口氣,又覺得不甘心。於是,她大力拍打桌面道:「說,是誰給你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壞哀家的名節?」
那個太監咚咚磕起頭,求饒道:「請太后娘娘恕罪,請太后娘娘恕罪。」那兩個男子見那個心腹太監磕頭了,急忙也跟著磕頭。
王太后有點心急了,生怕兩個男子磕破了頭,破了俊美無雙的臉龐,急忙道:「哀家不是罵你們,是罵這個黑心肝的東西。」說著,王太后將桌上一個茶杯扔了過去,砸到太監的頭上,道:「你這個沒有用的東西,給哀家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