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喬清雅立馬就撥通了杜豪的電話,只是接通了之後她還沒有來記得說話,杜豪便說了一聲有急事,待會兒再給她打過來,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面的忙音,喬清雅突然間有些不是滋味,搖了搖頭便自己去了杜豪的辦公室。
公司裡的人基本上都見過喬清雅,知道喬清雅是他們杜總的夫人,所以壓根沒有人會不識相的去阻攔喬清雅。
喬清雅來到杜豪的辦公室外面,發現杜豪的秘書居然不再外面守著,不由得微微皺眉。只是杜豪工作上的事情她一向都不怎麼管,所以也就沒有多想便進了辦公室裡面。
大致的掃了一圈,杜豪的辦公室和她上次來的時候差不多,只是這會兒辦公桌上的文件胡亂的堆著,看著有些凌亂。
喬清雅想了想,便放下了手中的湯,走到杜豪的辦公桌前,小心翼翼的為杜豪收拾桌子,待將文件都整理好了之後,她剛準備坐到一邊的沙發上去休息,眼角便瞟到地上好像掉了什麼,想也不想便彎下身子去撿。
結果撿起來一看,居然是一張寫著銀行帳號的紙條。
她看著上面紙條上面的數字,下意識的覺得這個帳號是一個女人的。
結了婚的女人,對於一切靠近自己老公的女人都保持這一種微妙的牴觸情緒,看著手中的這張紙條,喬清雅抿了抿嘴,最後撥通了一個電話,讓人去查這個帳號到底是誰的。
不得不說。喬清雅其實是一個控制欲比較強的人,只是她很好的掩飾住了這一點,除了父母之外基本上沒有人知道她的這個性格,在大多數的人眼中,她都是溫柔賢淑,長得又漂亮,嫁了人之後絕對會是一個賢妻良母。
她知道杜豪不喜歡控制欲太強的人,更不喜歡自己被人掌控,所以在面對杜豪的時候她都會更加的注意這一點,只是別的她都能夠忍住。唯獨在女人這方面她不能忍。
為喬清雅辦事的人速度也很快,不一會兒便給她打來了電話。
「你確定?」喬清雅聽到了對方的回答,拿著紙條的手不由緊了緊。
「確定,就在前不久,杜總從自己的賬戶裡劃了100萬過去。」對方趕緊回道。
喬清雅嗯了一聲。飛快的掛斷了電話。
她的胸膛劇烈的起伏,恨不得把眼前的紙條給撕掉。
杜豪為什麼要給顧茗100萬,為什麼為什麼?難道他們之間發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最後還是還是理性戰勝了感性。喬清雅深吸了幾口氣,漸漸的平復了自己的心情,手上一鬆,任何那張寫著顧茗賬號的紙條落到了地上。自己則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聲一般,走到一般的沙發上坐下。靜靜的等著杜豪給她回電話。
此時的杜豪壓根不知道喬清雅的因為看到了顧茗的帳號產生了怎樣的誤會,將油門踩到底,飛快的朝著金縷玉衣那邊而去。
只是還不等他開到目的地,網上就已經爆出了金縷玉衣半真半假的消息,而且這個結果還是鑒定界的大家薛奇確定的,不禁再次掀起了一次軒然大波。
杜豪的手機從這個消息在網上爆出來之後鈴聲就沒有停過,別的他都沒有接,在看到他媽媽的電話號碼的時候才接通了電話。
「阿豪,你快回來啊,你爸爸進醫院了!」杜母在電話中泣不成聲。
本來因為知道了金縷玉衣有問題的時候他的心就已經涼了半截。現在又聽到自己的爸爸進了醫院,哪裡還顧得上去找顧茗,車頭一掉轉。立馬就去了杜父所進的醫院。
這麼快就把金縷玉衣這個消息爆出來的人自然就是唐銘了,史有才既然敢來騙他和羅伯特。他就要讓史有才沒有好日子過!
不但如此,他還立馬報了案,告史有才詐騙,同時也將這個消息散步了下去。
唯一值得提的是,唐銘還算是厚道,散出消息的時候還將薛老跟喬先生說的,史有才精心策劃投機取巧的偏過了之前來鑒定的人,使得他們帶回去檢查的玉片都是真的,假的則是一片都沒有帶回去,所以才順利的拿到了權威性的鑒定證書。
落井下石這種事情喜歡做的人可是不少,因為猶豫不定而沒有被史有才騙走錢的人這會兒直拍手稱幸,而已經將錢劃到了史有才賬戶裡的人,輕則捶胸頓足,重則就和杜父一樣直接就進了醫院。
待顧茗等人將金縷玉衣的真假玉片全都給分開了之後已經很晚了,警/察早就已經過來瞭解情況,待薛老將這些玉片做好詳細的記錄之後便要將東西帶回去,留作史有才詐騙的證據。
顧茗從警/方的口中得知,到目前為止已經能夠有將近二十家企業和銀行報案告史有才詐騙,其中有好些已經都把錢劃走了,初步估計最少也有幾個億。
聽到史有才已經騙走了幾個億,顧茗不禁暗暗咂舌,難怪這史有才見勢不對立馬就跑了,原來已經撈回了本,而且多半多的也撈住了,這會兒當然是跑得不見蹤影了。
那些錢劃到史有才的賬戶裡之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他劃走了,然後那筆錢經過幾道轉折之後居然就不見了。唯一能夠肯定的是,那些錢被早就已經安排好了的史有才給取走了。
錢已經不見了,這會兒就算是想要凍結史有才的賬戶也沒有用了,能不能追回被詐騙的巨款,說句實在話,挺懸。
當然,這些事情通通都和顧茗無關,現在的她心情真的爆好,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杜豪居然真的會把100萬劃給她。
不知道杜豪這會兒有沒有氣得吐血,剛剛才把100萬劃到了她的賬戶中沒多久,唐銘就把金縷玉衣的消息給捅了出去。如果杜豪再稍微的忍耐那麼一下下,他完全就可以一分錢都不花便得到這個消息的。
換做是別人,顧茗恐怕不會要這100萬,但是她和杜豪已經這種關係了,加上杜豪那種讓人膈應的曖昧不明的態度,還不讓她做做惡人,要是能讓杜豪從此消停一下就更好了。
不管怎麼樣,這錢是杜豪自願給的,她就算是拿去捐了也不還給杜豪。不過嘛,就算是要捐款她也不會捐給某十字會的,要不然那錢最後會到什麼地方去了都沒人說得清楚。
做完了一切記錄之後,薛老便和喬先生先離開了,而秦昇自然是非常自覺的送顧茗回家,在回去的路上他明顯的感覺到顧茗的那股開心勁兒。
注意著前方路況的同時,秦昇眼角再次瞟到顧茗偷偷樂和的樣子,他很想出聲問問到底顧茗有什麼好開心的,只是又覺得這樣過於冒昧,便忍住了沒問。
只是他沒問,顧茗到先問了:「秦昇,你知不知道有什麼地方需要捐款的,就好像貧困山區或者失學兒童之類的,你可千萬別說某十字會,我說的是直接落實下去的,不是那些虛頭頭。」
秦昇聽到顧茗嘴裡的某十字會時,露出了瞭然的目光,偏過頭看了顧茗一眼,然後道:「其實有很多人也不是直接捐錢給某十字會的,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聯繫,我有幾個朋友就是做這方面的事情的。怎麼,你想要捐款?」
「最近得了一筆小錢,想為社會做點貢獻,既然是你的朋友,那肯定是信得過的,你有時間的話就幫我聯繫一下好不好?」顧茗對著秦昇道。
這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秦昇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回去之後我就幫你聯繫一下。」
「謝謝你了。」顧茗開心的笑彎了眼睛。
既然話都已經開頭了,要是繼續雙方重新歸於沉默可不好,秦昇便又開口道:「今天感覺怎麼樣,緊不緊張?」
「怎麼可能不緊張?那可是薛老,我的偶像啊!只可惜今天的事情我是瞞著王教授出來的,要不然我也可以跟王教授說說這件事情,他也很尊敬薛老的。」顧茗一提到王教授,這才想到今天不止是有薛老,還有喬先生在的。
完了完了,喬先生和王教授可是好朋友,王教授那邊肯定瞞不住了。
「秦昇,喬先生也在的!」顧茗眼帶期盼的看著秦昇,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秦昇心中發笑,平日裡挺鎮定的顧茗居然也會有著般迷糊的時候,都這會兒才想起還有喬先生這件事情。看來顧茗今天多半是開心過頭了,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只是看著顧茗那期盼的目光,他也不好嚇唬人家,只得開口道:「不用擔心,喬先生不會告訴別人的,之前我和你說過不會讓別人知道你也參與了鑒定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有人問起來,你要是說不過就推到我身上好了。」
「這怎麼好意思?」顧茗扭了扭身子。
「沒事。」秦昇對著顧茗笑了笑,臉上那是一片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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