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你有,你明明就有。【文字首發】」千夏緊抿著唇,堅定的點頭,「你以為我不知道中槍之後應該是怎麼樣嗎?哼哼,別忘了,我也中過槍,才不會像你這樣。」
夜聖琰一怔,眸光斂下的一瞬,神色瞬間凝滯。
「別反駁,別否認,我是知道真相的!」千夏並沒有注意他的反應,只是一句玩笑話,說過之後笑了笑,她端著碗回過身,卻對上他冰冷的目光。
手上動作一僵,她一滯,「你怎麼了?」
夜聖琰緊抿著唇不說話,一張妖冶魅惑的面容泛起幾分沉重的詭異,半晌,他倏地抬頭,動作幾乎是強制的將千夏整個按倒在了沙發上。
「啊……」千夏驚呼一聲,手中的碗筷掉到了地上。
夜聖琰彷彿沒有聽見,自顧自的壓下身子,大手毫不遲疑的襲向她的胸口,用力一扯,便將她身上的襯衣撕開,露出黑色的內衣。
千夏霍然一震,瞬間變了的臉色不知是生氣還是羞憤,「夜聖琰,你幹什麼?」
不理會她的反抗掙扎,也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再次被牽痛,他緊瞇著眸子,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起伏的胸口。
「你……」千夏幾乎睜大眼睛,拚命的掙扎著想要護著自己,「你瘋了嗎?放開我!」
話音一落,夜聖琰卻是伸出手,直接扯掉了她的內衣。
「啊……」
千夏尖叫一聲,倏地死死的閉上了眼睛。
心,亂成了一團麻,他要做什麼?強迫她?怎麼可能……
「千千……」夜聖琰跪坐在她的身側,一雙妖眸倏地變的深沉,覆在她心臟上方的柔軟的大手,輕輕的,像是在安撫一般。
千夏霍然一震,睜開眼睛,「你……」
「這裡,曾經很疼嗎?」夜聖琰的目光有一些癡然,視線的落點始終在她胸口上那一處疤痕,是槍傷的痕跡,「當初,你當真恨我恨到這麼地步,不惜用死來逃脫?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當時紀辰耀救不到你,你有可能就會……」
死?
事實如今,他連提起這個字的勇氣都沒有。
千夏睜大眼睛,心跳陡然染上幾分莫名的疼痛,「夜聖琰,其實我……」
「呵,怎麼會不痛呢,這顆心,那麼多傷,都是我造成的!」夜聖琰倏地翻身,鬆開對她的鉗制,身形晃了晃,他笑的無不輕嘲諷刺。
千夏立即將衣服穿好,站起身,卻看到他腰上的傷口早已一片血紅,「你的傷……」
她伸出手,卻被他輕意的避開。
「我自己能處理!」夜聖琰低著頭,被黑髮覆蓋著眉眼窺探不出神色,定了定,他吃力的捂著傷口,慢慢的走向臥室。
身後,千夏維持著被避開的動作,身體陡然僵硬幾分。
他是在生氣嗎?
不,不是在生她的氣,而是在氣自己,氣什麼?氣他當初沒有救到她?
一想到這個可能,想到他剛才那麼落寞的眼神,千夏的心被狠狠的揪住,尖銳的痛了起來。原來他和她之間,還有那麼多事情,需要好好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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