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呵,唐子萱那個女人攻於心機,我怎麼放心再讓她出現在千千身邊呢!」夜聖琰似笑非笑的垂下眼,薄唇輕揚,「其實她認不認自己的身份都不重要,只要我知道,她是我的千千就可以了。【文字首發】」
可是……人是自私的,她一天不是千夏,就一天不屬於他。
夜聖琰微微瞇起眼睛,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如果,在不傷害千千的前提下,讓唐子萱見一見她也可以吧!」
他彷彿在問阿吉,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
千夏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眨了眨眼睛,坐起身,身上蓋著的一件西裝外套掉了下來。她一怔,下意識的撿起衣服,手指觸過似乎殘留著溫度的地方,心,有一瞬的慌亂。
「千夏小姐,夜總有點事先走了,我送您回家吧!」
「好!」
思緒被一瞬斂下,隨手將外套扔到一旁,千夏有些冷漠的走了出去。
xx療養院。
三年不曾踏進這個地方,夜聖琰覺的有些陌生,特別是在漆黑的夜裡,並不是冷,只是夜風的感覺吹得人有一些覺得發寒。
原來這裡,是一個能困住靈魂的地獄。
繞著白色的走道,一路來到了單獨的病房,在一間唯獨有人看守的房門前,他這下腳步,犀利的目光透過小小的窗口掃了一眼。
推開門,夜聖琰緩緩走進去。
純白色的房間沒有任何的其他的色彩,穿著病號服的消瘦身影幾乎與這透明的白融合在了一起,曾經一頭長髮已經剪短,異常消瘦的側臉黯淡無光。縱她曾經擁有驚人的美貌,沒有敗在時光中,卻蒼老在了她自己的眼神之中。
唐子萱。
再見到這個女人,夜聖琰說不上來是什麼複雜的心情,或許三年這樣的生活對她來說已經磨滅了所有的稜角。那個也曾經讓他覺得美麗的女人,終是被恨意扭曲,他不否認在認識千夏之前,他有想過唐子萱會是一個不錯的女人。
或許是上天注定,他一定會遇到千夏,所以便一定不會愛唐子萱,是從來沒有愛過。
「三年了,你竟然會來看我!」
一早便已察覺到他存在的唐子萱並沒有回頭,素白的一張臉瀰漫著病態的憔悴,站在窗前,她喜歡看著外面的天空。
因為很近,觸手可及,因為很遠,她永遠都觸碰不到。
「呵,我並不是一個有善心的人,所以你也別指望我今天出現在這裡,是覺得你可憐要放你離開!」夜聖琰輕聲一笑,唇邊緩緩揚起的笑容如綻開的罌粟一般妖美,「唐子萱,我把你關在這裡三年,你很恨我吧!」
「恨?」
像是聽到一個奇怪的字眼,唐子萱不禁回過頭,呆滯的目光望向他,「從你把我關在這裡那一刻起,你已經剝奪了我的一切,我的生命,我的靈魂,我的思想,我的感情……如一個行屍走肉般的我,還能恨嗎?」
「其實我今天來找你,是突然記起一件三年前的事情忘了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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