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五去了上海之後,雉和集城內的搜索也在緊張有序的進行著,經過王根生帶著警衛部隊的大規模排查,終於在城南的一座宅院中發生了異常。
喬安邦得到消息後,當即帶著衛兵趕到了那座宅院,此時,整個城南都已經被虎賁軍警衛部隊牢牢的控制了起來,事關的那座宅院更是被荷槍實彈的虎賁軍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
喬安邦乘坐的吉普車徑直開到了宅院大門口,守候在門口的喬安國和王根生連忙迎了上來。
「安邦。」
「總座!」
「大哥,根生,裡面情況怎麼樣,有沒有發現爹的蹤跡?」喬安邦連忙下車問道。
喬安國臉色難過的搖了搖頭道:「沒有發現咱爹的蹤跡,但卻在這所院落裡發現了一處直通城外的地道。」
「什麼,地道?」喬安邦心裡頓時咯登一下,帶著沮喪的心情,他帶頭朝院子裡面走去,喬安國和王根生連忙跟上。
快步走進院子,來到地道口所在的廂房,喬安邦凝視著已經被打開的地道口,久久不語,旁邊的王根生指著地道口說道:「已經派人下去探視過了,這地道直達城南郊外的樹林。」
喬安邦頓時有些心灰意冷,從這個地道來看,父親喬思遠肯定已經不在城內了,這樣一來,再想將其平安無事的救回來,絕對是困難重重。
雖然說喬思遠不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父親,但,自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他一直充當著那個不停鞭策自己去努力,去奮鬥的人,一個時刻教導自己精忠報國的父親,雖然自己常年征戰在外。
但父子間那種感情,早已經比血濃於水還要親,在自己的內心深處。早已經將他視為親生父親,甚至更甚之。
所以,如果喬思遠真的落入軍統手中,那蔣委員長從此手中就會多了一個掣肘自己籌碼,自己以後想要幹嘛,就不可能像現在那樣隨心所欲了。
這些還都是次要的,更讓他心灰意冷的是,以喬四爺耿直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變成了國民政府要挾他兒子們的籌碼,那他很有可能會自殺以斷絕自己兄弟二人的顧念。
如果真是這樣,喬安邦想到這裡,已經不願多想下去了,因為多想一秒鐘,他的心就痛如刀絞,作為一名軍人,他統帥數十萬雄師,決勝於千里之外,百戰百勝。殲滅日軍數以十萬計,名譽。聲望極盛一時。
但,作為人子,他卻連自己父親都保護不了,這一刻,喬安邦終於體會到了那種有力使不出的無力感,想要救人卻無從下手的無助感。
可能感覺到了喬安邦的情緒變化,一旁的喬安國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三,不要太過難過,我們還有機會。不能輕易放棄,爹還在等著我們去救他!」
喬安邦默默點了點頭,平復了一下剛才心灰意冷的情緒,重新捋順了一下自己的想法,隨即對喬安國道:「大哥,如果爹真的是被軍統的人抓走了,那我們就該做好兩手準備,第一,通過黃金榮、杜月笙等人追查爹的下落,然後組織營救,只要能救回爹,花再多金錢都無所謂!
第二,一旦第一個辦法行不通,未能救回父親,我決定立即率特戰營空降重慶,包圍蔣某人的領袖官邸,逼迫他釋放父親!」
「什麼?他現在可是領袖,這樣一來,對於我們國家的抗日統一戰線會產生極大的不利的。」喬安國聽完喬安邦的計劃,不禁駭然大驚。
「為了父親,在所不惜!」喬安邦堅定不移的說出了八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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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領袖官邸。
軍統現任老大,戴雨農快步如飛的朝蔣委員長的辦公室走去,到了門口,戴笠連忙庭審立正敬禮大聲道:「委座,雨農奉命前來報道。」
「進來!」屋內傳來蔣委員長帶著濃厚寧波話的聲音。
戴笠奉命推門而入,大步流星的來到了蔣委員長跟前,此時蔣委員長正坐在老闆椅上閉目小憩,戴笠到他跟前,先是挺身敬禮,隨後才道:「委座,卑職有要事稟報。」
「什麼事情?」蔣委員長睜眼詢問道:「上次我交代你辦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回稟委座,你讓卑職在虎賁軍內安插眼線的事情卑職已經辦妥。但是,現在卑職有件更重要的事情稟報。」
「說。」蔣委員長從老闆椅上坐起身來認真抬手示意道。
「卑職已經命人將喬安邦之父喬思遠秘密請來重慶,目前正在路上。」戴笠有條不紊的回答道。
「什麼?你抓了喬安邦的父親?」蔣委員長聞言吃了一驚,當即站起身來。
「是的,卑職知道,喬安邦屢次不服從中央以及委座您的指示,長此以往必成黨國大患,所以卑職趁虎賁軍全力北上,命人將他父親請了出來,有了喬思遠在手,就不怕喬安邦不服從您的命令了!」戴笠連忙分析利弊道。
「荒唐!」不曾想,蔣委員長聽完後,頓時大怒,拍著桌子對著戴笠吼道:「簡直是胡鬧,現在是抗日戰爭全面反攻的重要時刻,山東戰場的勝敗攸關整個華北,你現在把喬安邦的父親抓了,那他不是逼著他去投靠延安方面嗎?」
戴笠被蔣委員長罵的狗血噴頭,臉龐發燙,解釋道:「委座,卑職聽聞,喬安邦兄弟幾人極其孝順,因此,只要喬思遠在我們手中,就不怕他不聽調派。現在山東戰場勝局已定,您只需要一紙電令將喬安邦召來重慶,然後將第十一集團軍的指揮權交給他人,這樣既解除了喬安邦這個心腹大患,又能照樣贏得山東戰場的勝利,豈不是一舉兩得?」
被戴笠這麼一說,蔣委員長還真有些心動,從個人情感上來說,蔣委員長是不贊成以喬父威脅喬安邦的,但是。從政治上來考慮,這些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如果真能一舉奪下喬安邦的兵權,將他變成第二個張漢卿,蔣委員長那絕對是樂意之至的,不說解除了一大心腹隱患,還能瞬間得到十幾萬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虎狼之師,絕對是一箭雙鵰。
想到這。蔣委員長頓了頓,故語重心長的對戴笠道:「一定要確保喬思遠的安全,請他平安來渝!等他來渝之後,在以他個人的名義,給喬安邦發電,要求他來重慶商討山東戰事。」
「是,卑職明白!」戴笠欣喜不已,連忙挺身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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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雉和集喬家大院堂屋。
王根生急匆匆的走進堂屋向忐忑不安的喬安邦報告道:「總座,五叔從上海傳來了消息。通過杜月笙和黃金榮他們證實,老爺子現在的確在軍統手中。」
「哦?那五叔有沒有從他們那裡獲知我爹現在的具體下落?好方便我們救援!」喬安邦緊忙起身問道。
王根生搖了搖頭。臉色黯然道:「沒有,軍統這次行動堪稱絕密,就連杜月笙和黃金榮他們的人也無法確定老爺子現在的位置。」
喬安邦一臉失望,憤憤然道:「看來只有空降重慶了!委座,是你逼安邦這麼做的,休怪了。」
說完,喬安邦當即正色朗聲對王根生道:「王根生!」
「有!」見喬安邦神情肅穆。王根生連忙大聲回應。
「馬上給前沿發電,告訴梁一氓,特戰營全體集合!」喬安邦近乎咆哮的下令道。
「是!」王根生不敢怠慢。趕忙朗聲應道,旋即轉身快步朝電訊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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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縣前線,虎賁軍特戰營臨時陣地。
梁一氓正帶著一連長高初等人巡視戰壕,慰問官兵,忽然,一名營部直屬通訊兵背著電台神色匆匆的跑了過來。
未至跟前,通訊兵便啪地挺身立正向梁一氓和高初報告道:「報告營座,總座急電!」
「嗯?」梁一氓和高初聞言對視,從對方眼裡都看出了驚訝,喬安邦現在來電,很有可能是要有什麼重要任務交給他們,他們驚訝之餘,又有些興奮。
帶著興奮的期許,梁一氓伸手從通訊兵手中接過了電文,和高初一同快速看了一遍,抬頭一臉茫然的看了看同樣是一臉茫然的通訊兵,隨後便扯開嗓子大聲吼道:「傳令下去,全營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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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特戰營五百名戰士分批乘坐飛行器,全部到達了喬家大院外的街道上集合,此時整個雉和集已經被全部戒嚴,所有百姓都不准外出一步,因此偌大的長街上只站著數以百計荷槍實彈的特戰營官兵們。
很快,喬安邦在喬安國和王根生等人的擁簇下,從大院內走了出來,喬安國和喬安邦二人臉色均十分凝重。
沒有多餘的話語,也沒有向特戰營官兵們交代過多,喬安邦便帶著首批特戰官兵登上了飛行器。
站在飛行器內,喬安邦內心平靜的暗道:爹,莫要怪孩兒,自古忠孝難全,但這次兒子一定會把救出來,決不讓你受一絲一毫的苦!我答應二哥過,要替他好好的在您膝前盡孝,我就一定會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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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秋風回來了,這次又斷更了半個多月,真是萬分對不起,連續的斷更,不但讓本書訂閱狂降,還讓秋風喪失了半年獎,這個可是不得了的。
不過這一切我都無怨無悔,因為為了老婆孩子,為了我能有一個穩定幸福的家,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相信,只要我不太監,不爛尾,哪怕這本書成績廢了,賺不到錢,也算是給了大家一個交代,給了一萬一千多名支持我的讀者一個交代。
首先我要向大家簡單介紹一下我現在的生活狀況,我現在人在安徽老家,家裡只有我和老婆兒子,兒子現在八個多月,正是最纏人的時候。
而且家裡現在很冷,氣溫已經下降到了零下,對於在深圳出生,深圳成長的兒子來說,這樣的天氣是他無法承受的,所以從我和老婆辦完婚禮到現在,兒子先是大病了一場,在縣醫院住了一個禮拜的院。
緊接著又三天兩頭的感冒發燒咳嗽的,總之都是受不了家裡的冷空氣造成的。
為了不讓兒子受罪,只能讓老婆每天在臥室裡領著他,一天二十四小時開著空調,這孩子也特別纏人,睡覺都要他媽媽哄著才睡,白天要人時刻抱著,這樣就導致我媳婦一天到晚只能領著他。
而我卻要承擔起家裡的一日三餐,洗衣服洗尿布等等雜物,其辛苦就不多說了,這是咱當爹的應該做的,沒啥好抱怨的,向大家匯報一下,主要是怕讀者認為秋風太監了,不寫了。
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每天真的很難靜下心來碼字,兒子不時感冒發燒都得往醫院跑啊,拿藥打針吊水的,這都讓人操碎了心,回到家,再累還得做飯………………
所以,偶爾打開電腦掛下qq,也只是默默看下v群裡讀者們在哪裡吐槽我,說我太監沒jj,啥的,說真的看到這些,我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還蠻高興的。
因為我知道大家還沒有放棄我,還在等我。
說到最後,還是要求下大家訂閱支持一下,因為現在秋風急需要稿費來養活妻兒,這段時間花錢太多了,簡直就大出血。
秋風盡可能的保證這個月多更一些,只希望大家能夠諒解,也希望老婆和兒子都能健健康康的,望老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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