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輕點兒!你都弄疼心兒了!」見林暄也是一個難以對付的高手,賀蘭心兒不由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來,同時一股令人迷醉的靈魂波動也在不停地向林暄衝去!
媚術發動,令無數英雄競折腰!
先不說處於媚術正對面的林暄,即便是旁觀的一些名門公子們,見到這一情景,也不免心生不忍起來,想要上去好好呵護一番那令人疼愛的可人兒!
不過可惜的是,這媚術用在林暄身上可是猶如對牛彈琴一般了。
一向以做一個真正的山賊為目標的林暄,自然不會是正氣凜然的英雄人物,更不是那憐香惜玉的豪門公子!
他只是一個山賊,眼中只有自己的大義。
否則,他也不會想都不想就給了花皇一個巴掌了!只是因為,他當時想這麼做,那便這麼做了……
如果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的話,一定會引起天怒人怨的!
唉,原來他早已褻瀆了這個世界上最聖潔的女人了……
看著賀蘭心兒在自己面前那種矯揉造作的樣子,感受著那持續不斷地向自己這裡湧來的靈魂波動,林暄心中不由冷笑一聲,眼中釋放出一種戲謔的光芒。
覺察到林暄的這個眼神,賀蘭心兒心中不由一緊,感到有些不安。
然而,還未等她有絲毫動作,林暄卻是早已提前一步伸出了他的狼爪!
只見他輕輕鬆開了賀蘭心兒的一隻手,但是下一刻,空閒出來的那隻手卻早已攬上了伊人的腰肢。
只是稍稍一用力,隨著一聲尖叫聲響起,賀蘭心兒已不自主地撲入了林暄的懷抱!
「啪啪啪……」
周圍一地的眼珠子在蹦躂,隨便踏出一腳,都容易踩爆一大片!
無賴!
圍觀眾人無不咬牙切齒地看著那鳴鳴自得的林暄,享受著溫軟入懷的愜意,眼中充滿了怒火還有……羨慕!
站在那裡的為什麼不是我?倒讓這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賤民給佔了便宜!
眾人不覺都有些異想天開地想道,原來那賀蘭心兒可以這麼容易到手啊!早知如此,老子早就上了……
無視周圍那些想要將自己碎屍萬段的眼神,林暄猥瑣地看著懷裡那已經有些發懵的賀蘭心兒,嘿嘿一笑道:「心兒,你剛才是在勾引我嗎?嘿嘿嘿……你放心,我是不會跑掉的。想不到,你比我還心急?哈哈哈……」
聽到林暄那猖狂的大笑聲,賀蘭心兒總算是清醒了過來。感受著近在咫尺的體溫,呼吸著那不同於尋常的味道……
「騰」的一下,賀蘭心兒的臉突然如同是充了血似的,紅的可怕!
「咦?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林暄看了賀蘭心兒一眼,戲謔道,「是不是生病了?來,讓哥哥給你看看!」
說著,林暄便放開了賀蘭心兒的另一隻手,伸出手去撫摸它的面頰去了……
「放開心兒姑娘!」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瞪著血紅的雙眼,聲嘶力竭地喊了出來。其餘眾人,也是一臉憤怒地盯著林暄,手都不由顫抖了起來。
為什麼站在那裡的不是我?
伴隨著眼中的滔天怒火,而他們的心卻在哭泣著……
沒有理會那些沒膽的偽君子們,林暄的手依舊在向賀蘭心兒的臉面靠近著。然而,正當他的手要接觸到賀蘭心兒的嬌嫩肌膚時……
「彭」的一聲,強大的魔元力突然從賀蘭心兒的身上爆發開來。一陣陣漣漪不斷自其為中心向旁邊擴散而開。
周圍眾人都不禁向後退了幾步,即便是林暄也向後蹦跳了兩下!
憤怒地瞪著依舊是一臉嬉笑的林暄,賀蘭心兒身上的殺氣已經席捲了整個廣場。
從小到大,她還沒有和哪個男人如此親近過;從小到大,她還從沒被哪個男人如此戲弄過;從小到大,她也還從沒被哪個男人如此欺侮過……
冷冷地看著對面的林暄,賀蘭心兒已失去了平日的嬌媚之氣,有的只是憤怒與殺意!
魔女,真的要殺人了……
陰狠地看著一臉平淡的林暄,賀蘭心兒咬牙切齒地道:「臭小子,我賀蘭心兒從小到大還從沒被人這麼侮辱過!你是第一個,所以……你要死!」
話音剛落,賀蘭心兒便是一個縱身,舉掌衝向了那依然悠哉悠哉的林暄。滔天的怒氣,全都灌注於那含憤一擊之中。
「殺了他,殺了他……」
圍觀眾人看到賀蘭心兒出手,並沒有像平時一樣,感到對死者的惋惜,蔑視,好笑……
現在他們只有一個心思,那就是趕緊將這個褻瀆了他們夢中女神的傢伙幹掉!一時間,林暄已然成為了所有人的假想敵!
賀蘭心兒並沒有施展任何魔技,而是聚集全身的魔元力向林暄攻去。為的,只是能夠比林暄更快發動進攻。
趁林暄還沒準備好武元護體之前,就要先將他打倒才行。
然而賀蘭心兒不知道的是,林暄身上根本就沒有半點元力,而他的身體就是他的最大武器。
所以,像這樣的突然偷襲,對林暄來說卻是沒有絲毫作用的!
看著賀蘭心兒的那只充滿全身魔元的手掌已漸漸接近了自己的頭顱,但林暄卻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有任何的急促和慌張之感。
眉頭微微一皺,賀蘭心兒感到其中有些蹊蹺。但正在氣頭上的她,卻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靜下心來思考這一問題。
眼見那威力無窮的一掌已快要接觸到林暄的面門了,圍觀眾人也是一副興奮莫名的樣子。
這個無賴終於要就地正法了!
然而,正在這時,林暄卻是無聊地打了個哈欠,衝著賀蘭心兒微微一笑,淡淡地道:「心兒啊,請允許我提醒你一下。這裡不是決鬥場,你在這裡動武可能會有麻煩的!」
猛然間,賀蘭心兒那積聚全身魔元力的一掌在林暄的面前停下了……
看著林暄那一臉得意的嬉笑樣子,賀蘭心兒的眼中如欲噴火。
不甘地瞪著這個無賴一樣的男人,一條血線緩緩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