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九十三章飛車1
那一男一女聽到張雨程的話,相視一眼,女人猶豫了了一下開口道:「老闆,這裡不比上海,事情鬧得太大的話,我怕我們脫不了身。
「呵呵,這件事情與我們無關,紅磊更不是我的什麼人。」張雨程道,「既然已經有人給了向雨峰警告,就不再差我這一個了。」
「老闆,你明明知道紅磊不能對他造成傷害,為什麼……」女人沒有把話說完,可是意思卻已經透露了出來。
張雨程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眼睛透過窗戶,望著那黑沉沉的夜色:「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日本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卻是和他有著必然的關係,五行道礙於中國的古武界,不能把手伸得太長,可,這並不代表,我們不能去做,我這麼做,就是要讓所有的人明白一件事情,他向雨峰,並不是無敵的。」
說完,張雨程手中的紅酒杯,便被他生生地捏碎了。
…………
北京,王府井步行街。
在北京,想要找到地道的小吃,王府井並不是最好的去處,不過,向雨峰還是把目的地安排到了這裡,原因很簡單,因為這裡即有老北京風味的小吃,糕點,也有來自世界各地風味的小吃,算是一個集中西方文化的聚集地吧。
向雨峰之所以把地點選擇在這個地方,基本是是出於對海心辰的考慮,畢竟,海心辰已經許多年沒有回來,凡是總要有個適應,你總不成,直接帶人家到胡同弄裡去吃那些家常老北京菜吧。
對於向雨峰選擇的地方,海心辰自然是滿意,她在外國生活地太久,飲食習慣早已經偏向於歐美,雖說她想要吃點老北京正宗的食品,可習慣這東西,確實是很難輕易地改變。
買了幾串臭豆腐,買了幾張煎餅果子,外帶人手一杯山楂奶茶,吹著這北京的夜風,倒也讓人舒爽至極。
海心辰輕輕地咬下一口臭豆腐,那略微帶微腐臭和焦辣的味道,讓海心辰的臉上泛起了些許的滿足之色。
「家鄉的東西,果然是最好的,雨峰,謝謝你了。」
向雨峰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不過一旁的凌琳卻並沒有領情。她撇了一下嘴吧道:「小姨,這才哪到哪,你就謝他了,告訴你小姨,他平常吃東西,根本都不來這的。」
「噢。」見海心辰望過來的目光,向雨峰沒有反駁,直接道,「我主要是怕你的口味一時難以適應罷了,要是小姨你願意的話,我明天再帶你去月盛……咦,這傢伙怎麼也在這。」
向雨峰看到的熟人不是別人,正是申誠,曾經的少盟的四公子,在少盟之中,除去程思言和袁立揚以外,就數這申誠與自己走得近一些。
在向雨身發現申誠的同時,申誠也發現了向雨峰的存在,申誠低頭和身旁的那個美麗女孩說了幾句什麼後,便帶著她走了過來。
「你好,向雨峰,好久不見了。」申誠還是和以前一樣,笑容如春風一般,很難讓人去討厭這個乾乾淨淨的年青人。
「是啊,你申誠現在人貴事忙,我這個平頭老百姓想見一面,卻是要難了。」向雨峰笑道。
對於向雨峰的打趣,申誠只是笑而不語,申誠的家族集團,這二年發展也是極為的迅速,雖然不如程思言那般,但是,借東風這種事情,從來都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袁立揚本來就是他們在高中時間的老大,而他申誠,又是少盟七公子中的四公子,這樣的關係,就算他申誠不用,他身後的那些申誠老爺們怕也不會放過。別人或許認為,程氏有今天,是因為有袁立揚的關係,可申誠卻知道,在袁立揚的背後,還有一個更加厲害的人的存在,這個人,便是向雨峰。
不過,申誠並不會因為這些,而就對向雨峰刻意地去放下身段,這樣的行為,在申誠看來,不僅得不到向雨峰的好感,相反,還會讓對方反感。
「這位是,你女朋友?」向雨峰瞅了一眼申誠身邊的女孩,不由地問道。
那女孩被向雨峰的一句女朋友,弄得先是一愣,接著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申誠笑著搖了搖頭:「我妹妹,申雨夏。」
「申雨夏?」海心辰聽到這個名子,不由地愣了愣,她總覺得這個名子有些熟悉。
察覺到海心辰異樣的向雨峰說道:「怎麼,小姨,你認識申誠的妹妹嗎?
海心辰打量了一下那個叫申雨夏的女兒,突在道:「申雨秋,你們認識嗎?
此話一出,那個女孩的笑聲更加地響了,申誠也笑了起來:「雨秋是我的姐姐。
「難怪了。」海心辰點了點頭,「難怪,我總覺得,你們有點面熟了。」
「這位漂亮的姐姐,聽你說話,好像認得我姐姐是的。」申雨夏眨著那一雙長長睫毛,望著海心辰道。
海心辰點了點頭:「你姐姐在海外的唱片,都是由我們公司一手包辦的,所以……。」
「啊,我想起來了,你是海姐姐?海心辰,海姐姐?」女孩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海心辰,突然嬌聲叫了起來。
「你認得我?」海心辰說道。
「當然了,每次姐姐回來,都會提起海姐姐的。」
「那妮子都說我什麼了?」海心辰也喜歡這個像只小燕子一般歡快的女孩,臉上不由地閃現出一抹寵愛之色。
向雨峰和申誠相視一眼,在這一刻,他這兩個大男人都選擇了沉默,女人在聊天的時候,男人最好保持沉默,否則,很容易成為攻擊的對象。但向雨峰卻不知道的是,此刻的他,早已經成為,其它人的攻擊目標了。
一個面色陰沉的男人靠在街角的不遠處抽煙,穿著一套半新舊的迷彩作訓服,領口和袖口扎的嚴實。一雙眼睛,牢牢地望著不遠處那正在聊天的幾人。
行人也沒太注意這個貌似平凡的男人,男人漫不經心的瞥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他每吸一口煙,眼睛就瞇縫一下,隱現殺機,一支煙抽完,他終於從街角處走了出來。
男人擰滅煙頭,唾了口唾沫,很隨意的摸了一下頭頂,然後摸了摸袖口和領口,這是他多年軍旅生涯形成的習慣,每次為別人演示殺人技巧時都會這麼做,很隨意,也很從容,沒有絲毫破綻。
蹲在路邊的男人好似一頭待機而動的猛獸,漫不經心的瞥了眼遠處的人影,雙手插進上衣口袋,耷拉著腦袋斜視著路面,模樣很頹廢,很像一個失業的打工者,而心裡在默默數著「十五米…,十二米…九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