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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一十章 櫻花道場 文 / 白燈作雨

    第一千五百一十章櫻花道場

    「好強!」東伯望著那站在對面,並沒有繼續出招的龍昌暗歎了起來,回想到剛才那六道「龍形拳勁」勁,那猶如六條巨虎一樣捲過來的強橫氣勁,臉色一片蒼白,氣息更不斷地趨向急促!

    在東伯沖天避開時,龍昌並沒有繼續出招,而是緩緩飄身落地,臉露感概地望著東伯那不斷翻飛著的身形!心中更是不由地湧起了對他的敬意!不算最先那一招,瞬息之間,東伯已連破了六道拳勁,六道以「龍形拳勁」擊出的拳意!

    龍昌當然知道自己「龍形拳勁「的威力,這傳承於龍家世世代代的被稱之為龍拳的拳術,真正的能夠把這拳術修煉到大成者,在龍家不過是廖廖幾人而已,就算是龍昌他自己,若是沒有那身上背負著的深血深仇,做為動力的話,恐怕,他也不可能練到這種地步。但是如果易地而處的話,龍昌自忖連自已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得下,也正因為如此,才對東伯那頑強的鬥志心中敬佩不已!

    而從東伯划拳揮出,再到龍昌連擊九招「龍形拳勁拳勁」,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沒有片刻停頓。

    「城主」北庭遠遠而來,奔馳到向雨峰的面前,顯然,他也是被東伯和龍昌鬧出來的動靜給鬧的。

    向雨峰望著東伯和龍昌對戰的方向,微微一指道:「那裡很熱鬧啊。」

    「城雨峰,你不去阻止嗎?東伯可不是龍昌的對手。」

    「那又如何,他們兩個人之間,早晚都有一戰,我不信你看不出這一點。」向雨峰望著北庭說道。

    「看出來和做出來是不一樣的,龍昌這個人一直隱藏在這西北城,若這一次他自己暴露出實力的話,他可能還會繼續隱藏下去,這在西北城是絕對不允許的。」

    「嗯?看來,你並不信任龍昌這個人?」

    「是的,他口口聲聲地說什麼為了龍形家族的重生,說白了,不過就是為了自己的**罷了,若是龍形家族真的復活的話,那麼掌握大權的一定是那龍昌,而東伯即使不願意,也會成為他拳的傀儡。」

    「呵呵,看來你對龍昌的意見真的很大。」向雨峰笑道,「不過,即使你這麼說,我也不能插手。」

    「為什麼?」

    「不為什麼,這是東伯的驕傲,更是東伯要獨自面對的,誰讓,他是南平龍形家族的少主人。」向雨峰拍著北庭的肩膀道,「北庭,你關心東伯沒錯,你為東伯設想也沒錯,可是,你不能低估了東伯的尊嚴,這不僅僅是做為一個男人的尊嚴,更是做為,能夠與我們共同站在一起,面對一切挑戰的尊嚴。」

    「東伯?是不是想自己解決這件事情?」北庭從向雨峰的話裡面聽出了什麼。

    「不錯。」

    「可對手是龍昌啊。」

    「那又如何,論實力,龍昌確實強過了我,可若真的敢對東伯下殺手的話,那我,一定會讓他做鬼都會後悔的。」

    「我明白了。」

    北庭不在說話,他的目光和向雨峰一樣,重新落在了那遠遠的,正在發出轟鳴巨響的天空之下,東伯,他們的兄弟,正在那裡,正在賭上自己的尊嚴,戰鬥著。

    龍昌看到東伯站穩後,這才長吸一口氣,斜著眼睛望向東伯!身體迅速旋轉衝向了東伯!」在「龍形拳勁!」的配合下,龍昌的速度也揮發到了極致!

    人在半空之中,「龍形拳勁」已呼嘯著勁風,層層向著東伯直壓過去,還是方纔那招連環拳,一拳壓著一拳,有如怒潮洶湧一樣,襲捲而去,讓東伯一點喘氣的機會也沒有!

    地帶上,一時間只看得到東伯雙手緊握拳拳,像是蠻打一樣不停地向前揮拳斬擊,但饒是如此,仍在龍昌勁氣的不斷壓迫下被倒拖著向後寸寸移動。

    「龍形拳勁」一揮出,結結實實地擊在了東伯體外護身勁氣上,頓時令他那原已洶湧的胸口終於忍不住噴出了一口熱血,同時整個人向後掀飛了好幾步才又猛地站穩,提勁護住全身!

    這一切都在龍昌意料之中,他本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逼東伯認輸,但東伯的強悍與頑強令他非拳的意外,一怔之下,馬上又凌空躍起,右手再次揮出「剛拳!」,攻了過去!

    東伯已看不清龍昌揮過來的「龍形拳勁!」,只感覺到一股股凌冽的勁氣逼了過來,但他並沒洩氣,憑著感覺,不停地揮動著拳長拳,布出一層密不透風的拳氣,勉強擋住了所有攻過來的勁氣!

    「砰砰」一陣清脆聲響,這是「龍形拳勁!」勁氣擊中東伯鋼拳勁時所發出敲擊聲!可見其勁氣之強!而東伯的鋼拳勁更在不斷地撞擊下瀕臨崩潰!

    以龍昌「龍形拳勁!」勁氣的威力,如果東伯鋼拳勁渙散了的話,一定難逃一死的!龍昌就是藉此來逼他撤拳認輸,但沒想到東伯也竟像瘋了一樣,死也不肯認輸,甚至連多退一步也不肯!

    「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你為什麼非要如此的做,為什麼?!」

    龍昌的眼睛已經通紅,他一直都在壓抑自己的力量,不敢下殺手,就是想弄明白,為什麼,為什麼東伯放著好好地少主,好好的掌權者不當,卻非得要那個人的手下,當一名下屬,不錯,血門戰王這個名子,的確足以讓我不敢小視,但歸根到底,下屬就是下屬。

    「你永遠都不會懂得,你永遠都不可能懂的。」東伯擦去了嘴角上的血跡,看著龍昌道,「你永遠都不會明白,跟著那個男人的身後,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

    「我是不明白,我也不需要明白,我就是想問,為什麼,你要放著堂堂的龍形家族的第一人不當,偏偏地要站在人後,難道你已經忘了,你身上流淌著的,是龍形家族的血脈了嗎?」

    「我沒有忘,我一天也沒有忘,我是龍形家族的嫡系血脈,但,我更是他的兄弟,更是向雨峰的那個偉大男人的兄弟,能夠成為他的兄弟,是我東伯,是我龍星宇最最自豪的事情,而這種自豪,永遠都不可能改變!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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