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三章東方之珠40
「我，我也問大哥，這裡，這裡是不是和外面傳的那樣。」
「噢，你是想問這裡是不是和外面傳的那樣，是不是每天都會發生一些亂七八八的事情對嗎？」向雨峰看到楊濛濛點了點頭繼續道，「嚴格上來說，一家正規的夜總會或t這種類型的娛樂消費場所，管理制度都是很嚴格的，這裡的小姐雖然個個坐台，但並不像外界不瞭解的人說的那樣，也有出台，但必須由小姐本人答應，並且獲得當天領班的首肯後，才會允許出台，否則不管是什麼樣的客人都是不允許耍橫的，今天你們看到的那個事情，只是很少很少的。」
「向同學，照你這麼說的話，那今天被打的那個女孩人會得到賠償呢，還是就這樣不了了之？」成冰凡望著向雨峰道。
「嗯，成老師問得好，具體的操作方法，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被打的那個女孩，一定會受到金錢還有精神上的賠償，也就是除了錢之後，打人的必須道歉。」
「這麼好的制度啊？難怪這水晶宮會在短短不到二年的時間裡，便火速竄起來了咦，向同學，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水晶宮，好像在上海開張的時間和你來上海上學的時間差不了多少吧？這件事挺巧的哈。」成冰凡的話讓向雨峰笑了起來，向雨峰道，「這件事情一點也不巧，我在來上海之間就與這水晶宮的許總很是熟悉，我一般都稱呼她為許姐，大雲姐，我只是偶爾地向她提了一下說，在上海開間水晶宮應該會不錯，結果誰知道，許姐早就有這個意想，所以，就開起來了，宛兒也知道這個事的，是不是宛兒。」
「是呀，成老師，我和雨峰一樣，都和這裡的老闆認識，為人非常的好，雨峰不在的時候，我就是經常來這裡玩的，也偶爾聽起念雲姐說起以前的事情。就是關於雨峰救了她的事情。」柳宛兒望著成冰凡說道。
「噢，是這樣啊。難怪呢，剛才我就覺得，我說我的學生怎麼會和一個風塵女子這般的熟悉，會不會有什麼。
「成老師，請注意你的用詞。」向雨峰雖然臉上仍舊帶著笑意，但話音卻已經不似剛才那般的輕柔，「這裡的每一個，都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去賺錢，而且賺得都是一些貪官，巨商的錢，我並不覺得她們和你比起來有多低濺的，如果你想要嘲笑她們的話，那麼，你首先要去嘲笑這個社會，貧富差距太大，掌權的男人們又是個個狠了命的得兜裡揣錢，你覺得這一群女人，能夠怎麼樣嗎？如果社會幹乾淨淨，老百姓們有衣穿，有飯吃，有錢看病，有錢小小的娛樂，有處說話，有冤可伸的話，那麼，傻才會在這裡呆著陪著說，陪著人笑，陪著喝酒呢，成冰凡，你知道當錢和權遇在一起的時候，會出現什麼嗎？我告訴你，暴力和情，若想滅絕暴力和情，就要先剪斷聯結著錢與錢之間的那根黑線。」
「峰。」柳宛兒離向雨峰坐近，所以她明顯地感受到了向雨峰的激動，不過，她卻並不能像向雨峰那樣說什麼，畢竟成冰凡是她的偶像，也是她挺喜歡的一個女老師。
「這樣啊。那我收回剛才的話／。」成冰凡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引出向雨峰那樣的一番話，雖然成冰凡被向雨峰那明顯帶著置問和責備的話語教訓了一通，可是在成冰凡的眼睛裡面，卻是泛起了一道亮光，只有她才能明白的亮光。
「對不起，剛才，有些失態，成老師，我向你道歉。」向雨峰下意識地就要端起一杯酒，可是馬上就停了下來。「成老師，我以飲料帶酒了，不是學生沒誠意，只是學生發過誓，一年之內，不再飲酒了。」
「很不錯的誓言。」成冰凡朝向雨峰笑了笑，並舉起了自己的酒杯，只不過，成冰凡並沒有立刻喝下去，而是把酒杯放在嘴唇，輕輕地摩擦著嘴唇，一雙眼睛放在向雨峰的身上，似呼想要探尋什麼東西似的。
一場娛樂酒宴再集體的那一首真心英雄的大合唱聲中結束了，很多人都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在了水晶宮。從今以後，男生可以很驕傲地對他們的女朋友或是其它人吹噓著自己曾經到過水晶宮的事跡。而女生們，則也同樣地可以向自己的好姐妹們講述，真實的水晶宮並非像外界所說的那樣，被稱做是純潔女人的禁地。
等向雨峰和那一群個個是喝得面部潮紅的男生女生們走出水晶宮的時候，水晶宮的專屬車輛已經等在了那裡，看到這一幕，成冰凡不由地又望了一眼正在招呼著眾人上車的向雨峰。耳邊又響起了自己好姐妹曾經對她說過的話：不要試圖接近他，不要看他的眼睛，不要看他的背影，因為這些東西，都讓你在心裡留下他，哪怕只是一點點，都會讓你在某一天突然發現，那個影子，已經是那樣的清晰無比了。
「成老師，你不回學校嗎？」向雨峰打斷了成冰凡的思緒道。
「今天我要回家拿點東西。」成冰凡對向雨峰笑了笑。
「那好，我幫你打車。」向雨峰只是招遠處招了招手，很快地一輛出租車便開到了成冰凡的面前，「師傅，這是我的老師，看到水晶宮這三個字了嗎？安全送到，明白嗎？你的車牌號我給記下了，呶，這是五百塊錢。」
成冰凡靜靜地看著向雨峰處理完這些事情，她並沒有像往日那樣的出言阻止，也沒有像往日那樣的用向大財神這個稱呼來打趣向雨峰，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一雙眼睛望著向雨峰。
「上車吧。」向雨峰拉開了車房朝成冰凡笑道。
「成老師再見。」一直到成冰凡坐進車裡，一直到向雨峰朝她揮手再見，一直到車子發動，成冰凡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你的學生對你這個當老師的可真是上心啊，呵呵。」的車師傅的話，並沒有讓成冰凡的臉上有一絲的波動。成冰凡在長長地一陣沉默之後，從包裡面拿出了手機，拔動了上面的一個號碼：「雨荷，我好像喜歡上他了。」說完這句話後，成冰凡便掛上了手機，背靠在坐位上，深深地歎了口氣，外面的皎月如銀，播灑在成冰凡的臉上，卻讓成冰凡的心裡只有孤寂和一些莫名的情愫正在慢慢地生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