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我叫張寧
「那，那你會走嗎？」
向雨峰一愣，他從張寧的話語中明白了她想要表達的意思，那是在說，是不是我睡了，你就會離開？本想要在張寧熟睡之後，再去一趟柳氏企業的向雨峰，在短暫的猶豫過後才笑著道：「不走，我哪些不去，就陪在你的身邊。」
「嗯。」張寧點了點頭，放開了向雨峰的衣服，再朝著向雨峰露出甜甜笑容之後，捧起了那碗樸素的面，吃了起來。
凌晨十二點的鈴聲剛剛響起，便被向雨峰的兩根彈指給破壞掉了，向雨峰看著躺在他臂彎中睡熟中的張寧，眼睛裡面儘是一片柔和之色。
向雨峰拔弄了一下垂在張寧額前的髮絲，微微地歎了口氣，雖然張寧已在熟睡，但額頭上面那輕輕皺起的眉頭，卻說明著睡夢中的張寧依舊沒有脫離今天發生在柳氏集團前的血色事件。
向雨峰小心地抽出被張寧壓住的手臂，把她輕輕地放下，張寧呢喃一聲，轉了個身子，便繼續熟睡。向雨峰走出了張寧的公寓，踏著夜色坐上了開往柳氏企業的出租車，今天發生的事情太過突然，也太過於詭異，他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尤其是在這個即將要開始的2008前的特殊時期。
「我知道你肯定會回到這來。」
柳氏企業前的那場血腥已經淡然，除了那還留在原地的混和著石灰粉的血腥印記以外，再也沒有其它的東西，來到這裡的向雨峰仰頭看了一眼那高聳的柳氏大廈，又蹲下身子，摸了摸地上早已乾涸的血跡，腦子裡面一片混沌，根本沒有任何的可疑行跡可尋。然而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卻在向雨峰的背後響起。
向雨峰轉過頭，看著正朝自己走過來的柳志明，疑惑地道：「你怎麼在這？」
「當然是等你。」柳志明攤了攤手道，「難道我吃飽了撐的跑到這裡喝西北風？」
「等我？是宛兒叫你來的嗎？」向雨峰道。
柳志明笑了笑，遞給向雨峰一隻煙道：「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嗯，忘了帶火了，借一下。」
向雨峰翻了翻白煙，順手把兜裡的火機丟了過去，滿腦子事情的向雨峰，卻沒有看到柳志明在接過向雨峰遞過的打火機的那一剎那，眼睛裡面流露出來的玩味神色。
「知道死的是誰嗎？」柳志明點完了煙，望著向雨道。
向雨峰把手伸到了柳志明的面前，晃動了一下手指。
「什麼？」柳志明顯然不太明白向雨峰這種動作所賭含義。
「什麼什麼，用完了就給我。」向雨峰一把奪過柳志明在手中把玩的火機道。
「不是吧，不管怎麼著，我也是你未來的大舅子，怎麼著你也得拍拍我的馬屁吧。」柳志明給了向雨峰一個大大的白眼道。
「屁。」向雨峰撇了下嘴，朝著柳志明吐出一口煙道，「說吧，死得是誰？」
柳志明吸了一口煙，濃濃的煙霧從口鼻中噴了出來：「你認識的。」
「誰？」向雨峰皺了一下眉頭。
「趙軍！」柳志明吐出這兩個字後，眼睛之中閃過一絲冷意，「被殺！」
「立案了？」向雨峰對這個名子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是微微地有一絲意外罷了。
「嗯。」柳志明點了點頭，「已經確認為他殺，對方把趙軍綁在樓底，並且架火去烤著綁著趙軍的繩索。」
向雨峰一愣，接著馬上道：「製造不在場的證據？」
柳志明望著向雨峰笑了笑道：「不錯，對方正是精確地計算了火燒繩索所需要的時間從而製造出自己不再場的證據。」柳志明頓了一頓，又道，「雨峰，你知道是誰殺的嗎？」
「你在說相聲嗎？」向雨峰哼了哼道，「我哪知道你們柳氏企業裡面的水有多深？」
「不是你們，是我們！」柳志明正視著向雨峰，一手放在向雨峰的肩膀上面道，「雨峰，幫幫我。」
向雨峰疑惑地看著柳志明道：「幫你什麼，怎麼幫你？」
柳志明猛得吸了一口煙，吐了出去後才肅聲道：「當趙軍摔下來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知道他是死於他殺了，而且還是公司內部人物所為。」
「你既然知道的這麼詳細，幹嘛不直接告訴警察，卻說一大堆這麼多莫名奇妙的話。」向雨峰扭動了一下脖子道。
「柳氏的水很深，也很黑，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不能輕易地去動，一旦動了，傳承了三代的柳氏可能就會元氣大損，」柳志明望著向雨峰道，「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向雨峰點了點頭，夾著雙指間的煙道，「可是我明白有個屁用，你們柳氏的水，說不定我剛一跳下去就被淹沒了，我只是一個沒有太大志向的小人。」
「我經常去水晶宮。」向雨峰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柳志明打斷了。
柳志明扭頭望著向雨峰那張閃過一絲驚訝的臉，笑道：「怎麼，是不是聽到這個消息很意外？」
「你想說什麼？」向雨峰望著柳志明的眼睛道。
「偶爾，很巧的一次。」柳志明重新拿出一隻煙，點燃後猛吸了一口，「朋友說那裡不錯，生意夥伴也說那裡不錯，久而久之，就想要去看看這個被那麼多人稱讚的地方到底和其它的娛樂場所有什麼不同，巧的是，第一次去那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柳志明望著向雨峰笑了笑，「說實話當時在那個地方見到你的時候，真的有些驚訝，沒有想到被我妹妹形容成窮小子的你，會出現在那樣的銷金場所。」
「窮小子？我從來都不窮，相返我不單單不窮還很富裕，這種富裕是從精神，**，血脈，骨胳，滲透到身體中每一寸的富裕，我知道我想要什麼，要走什麼路，要怎麼走，要怎麼去決斷。」向雨峰望著柳志明，「而且不管窮與富，都不會成為我和宛兒之間做為的選擇條件，即然不是必要的條件，那也就是一個無所謂的東西。」向雨峰的眼睛描了一下手機的打火機，抬頭看著柳志明道，「噢，難怪你剛才笑得這麼欠操，原來跟我玩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