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狼人雖然生著個狗頭,卻還是實實在在的人腦子,只是笨拙了些,最終還是反應過來,人家這是那他們當沙包呢!
可現在醒悟似乎已經有些晚了。)那個青年男人看似不重的拳腳這麼一下下的砸到身上,鈍刀子割肉似的,現在剩下的五個狼人都已經只剩下半條命。
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命運,那些狼人乾脆有氣無力的嘶吼一聲,就癱倒在地上,左右是逃不出去了,還不如就乾乾脆脆的躺下,也剩了不少皮肉的苦頭。
厲正這邊打的正高興,卻一下子失去了對少,動作自然就停了下來。「咦?怎麼都趴下來?」厲正順手擦擦額頭上的汗水,這番運動雖然還不算是讓厲正氣喘吁吁,但出身汗水總是不可避免的。
「都銬,哦,不,拿尼龍繩,捆了!」厲正擺擺手,本想用手銬,但一來這裡不見得有手銬,二來等這些傢伙體力恢復了,手銬未必頂事,還是先綁起來的好!
要說張銘手下的人,捆起人來確實是把好手,兩個人照看一個狼人,xiǎo指粗細的尼龍繩,不過分吧鐘的時候,將這些狼人捆的結結實實,厲正上前看了看,別說掙脫了,按這種捆法,就算是他自己發力都很難。
「今天晚上來的就這些傢伙?」厲正擦擦汗,問張銘。
張銘望著李振的眼神猶若是看到神仙,連厲正問話都沒有聽,只是喃喃道:「原來你這麼能打,這麼能打」
「張哥!」厲正苦笑,看來自己以後還是檢點些的好,看把人嚇的,都不會說話了。
再次被厲正招呼,甚至厲正還搭上一隻手來,張銘才是徹底的清醒過來,「啊!厲總,哦,厲老弟,我這,啊」一陣胡言亂語之後,張銘終於發現了自己不對勁,深深吸口氣,平靜下心情來,才再次開口:「哎!瞧我這心性!當兵的就是見不得武力啊!何況是厲總這般了不起的武力,以後少不得要向厲總你請教了!」
其實上次被厲正半夢半醒的給打了,張銘心中就已經驚訝莫名,今天看到自己調集部隊、甚至拉響警報都無法應付的lang人,在厲正收下就跟土ji瓦狗似的,張銘才知道原來自己對厲正的估計有多麼的錯誤,不過現在知道了也不晚,有些事情,總是不知者不罪的。
不用厲正吩咐,張銘很快組織自己的手下,將現場收拾了,然後又對所有在場的屬下下達了封口令,畢竟這裡本來就是個特殊區域,下達封口令也是正常不過的。
「這些傢伙,厲總你看如何處理?」張銘此時在面對厲正的時候,不再有武將特有的蠻氣,反而帶著絲絲的xiǎo心翼翼,倒是讓厲正渾身上下不自在。「我說張哥,你就別這樣端著了,我看的心中發毛了!」
『我心中才發毛!早知道你拳腳功夫那麼高明,自己還整天擔心你的安全做啥?』張銘心中挺憋屈的,別的不說,以前自己整天為厲正的安全擔心,那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了。
見厲正好像對這幾個狼人不是很上心,張銘撓了撓頭皮,試探著開口:「要不,先弄到我們的禁閉室裡關著,繩索不解,我再找二十個人端槍看起來?」
照常理說,這種方式沒有錯,但厲正卻有些不放心。想了想,厲正搖了搖頭,對現在看守那些狼人的士兵招了招手。
雖然這些士兵的工作就是拱衛此地的安全,但總不是他厲正的兵,見厲正如此動作,而頂頭上張銘又在一旁看著,幾個當兵的顯得有些猶豫。這邊張銘道是想得開,連忙大聲呵斥道:「愣著幹啥?沒聽到厲總的命令麼!趕緊的!」
有張銘的話,那就沒事了,三個士兵一組,將五個狼人半拖半拉的弄到厲正和張銘面前擺了一排。
張銘看了看地上的狼人,又望了望厲正,顯然,他這是在等厲正安排呢。
厲正身上的大汗被夜風一吹,也就收的差不多了。望著狼人,厲正心中憤恨,好不容易快要弄個三人共浴,卻被這一幫子畜生給毀了!
望著五人,厲正面色漸漸的森冷下來,開口就是用英語問話:「我只有一個問題!你們是不是上帝會的人?」
排在左邊第一位的狼人重重的啐了口,張開嘴巴,正要展示自己的英雄氣概,卻發現自己的喉結上,多出一隻腳來,腳的主人,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自己。不是厲正還是誰?
「我知道,你們習慣性的嘛,都要說些場面話!然後等著吃苦頭,最後再把實話說出來,不過,老子沒心情!」厲正眼珠圓瞪,腳尖發力,只聽的「喀喇」一聲響,那狼人兩眼滿是不敢相信的眼神,就這麼靜悄悄的沒有了呼吸,到死,還真是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不知道這種算不算盡忠?
厲正暴起殺人,雖然是敵人,但也把張銘嚇的不輕,尤其是那一聲喝問,就連張銘這個慣常整軍的人,都感覺有些震耳發聵。倒是厲正好像沒半點剛剛殺了人的樣子,眼睛珠子又轉到左邊第二個人身上。
現成的例子擺在旁邊,那狼人失望瞬間失禁流出的東西糾纏在冰冷的氣氛中,讓這個狼人雙眼不由得望向厲正,正好對上厲正望過來的眼神。
又是那只奪命的腳,不過這次不是出現在喉嚨,而是在左胸,心臟的位置上。
「我從你的眼睛中看到了恐懼!」厲正笑瞇瞇的望著狼人,「但是我覺得,這種恐懼還不夠多,不夠讓我滿意,而且,你沒有第一時間向我投誠,所以,你也必須要死!」
伴隨著厲正的那個「死」字,響起的分明是一連串,卻又爆在一起的骨骼破碎聲音:那狼人胸口的肋骨,怕是被厲正一腳全部給踩碎了!
可偏偏厲正卻沒有一腳完全將他的心臟給踩碎,所以一時半會兒,這狼人也嚥氣不了,只能瞪著雙眼等死,喉嚨裡呵呵直響,看來是想說話,卻又被不管冒出來的鮮血給擋住,儘是泡沫樣的血湧出口鼻來。
厲正這兩次乾淨利落,甚至說的上是心狠手辣,當他眼神掃到第三個狼人時,那傢伙渾身一抖,頓時用英語高喊道:「我說!我說!」
厲正笑了,「很好,知情識趣,我就喜歡這樣的人。」說著話,他的眼神又挪到第四個狼人身上,淡淡的眼神掃過之後,轉頭對張銘道:「這剩下的兩個傢伙沒用了,我看就用來廢物利用好了,正好不是還缺活靶子來試試新式武器麼?」
聽到用自己去試武器,後面兩個狼人頓時發出一聲絕望的嚎叫聲,望向那個同伴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憤恨!
厲正將兩人的表情看在眼裡,記在心中,這邊卻是對著張銘暗暗的使了眼色。
張銘會意的點頭,隨即大聲呼喝,讓人將這兩個狼人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