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然厲正猜她會弄個多少歲的黃雨瑤出來,這事兒厲正還真是猜不著,不過按照桑之前跟自己的討論,應該不會超過6-7歲才對。
厲正身為一個男人,在這些小事情上當然要盡量讓自己的女人覺得得意才行!這也是男女相處的一個訣竅——讓你的女人在小事在上的心理上的滿足,這樣無論你提出多麼不可思議的要求,她都會同意你,而且在你的朋友面前,也會盡最大的努力給你掙面子。
當然,這也是個技術活,就像現在桑提出的這個問題,要是厲正直接回答:不猜!桑肯定會非常的不高興,因為她希望的是厲正猜,參與這個遊戲。同樣的,若是厲正一下子說出準確的答案來,桑同樣會不樂意,因為女人在乎的不是這個遊戲的結果,而是這個遊戲的過程,所以最聰明的男人,因該是在明知道答案的情況下,前面幾次卻必須要錯,但又不能錯的很離譜,然後在女人的循循善誘下,猜出最終的答案,還必須要感慨,若不是女人的引導,自己可能終生無法找出這個簡單的答案來。經歷了這樣一個過程,才是最完美的一份答卷。
當然,世界上擁有這份耐心和智慧的男人不多,所以,這個世界上情聖真正很少。
厲正雖然還不是情聖,但他有足夠多的實踐機會,他就如同是一個已經身經百戰的軍人,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在瞄準的時候必須要三點一線,但他卻比那些只擁有理論知識,卻沒有聯繫實際的軍校高材生,更具有攻擊性。
兩人在黃雨瑤的克隆體年齡上耍了一陣花槍之後,厲正又轉入到正題。「桑,對於上帝會的進攻,我和公冶榮軒,還有博文一起制定的方案,你真的不打算看看?」
桑嫻靜的搖著頭,雙眼凝望著厲正,用低低的聲音說道:「阿正,雖然你是可以說是我一手撫養大的,但從我成為你的女人那天起,你就是我的男人,頂天立地的男人,在很多時候,或許你要聽從我的意見,但是當你在處理一個男人自己應該處理的事情時,我是絕對不會干擾你的決定,一個男人,就該有一個男人的主見和擔待,你要是連這點都做不到,你又有什麼資格做我桑的男人呢?」
桑的話,如同晨鐘暮鼓,震的厲正腦袋嗡嗡作響,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看著厲正的表情,桑再次笑了,「我的xiǎo男人,看來你是終於有些開竅了,不錯哦,繼續努力!」藝術家一般的雙手捧著厲正的臉,深深一吻之後,桑飄然而去,留下厲正一個人呆立原地,半晌之後才回過神來,低聲喃喃道:「我x,這個動作,本來應該是老子做的吧?」
不過在聽過桑說的這一番話之後,厲正心中確實有種隱隱明悟的感覺。
其實厲正是不知道,自從他清醒之後,他的就像是一顆剛剛發芽的綠樹,然後一點點的成長,一點點的茁壯,直到今天,他總算才有了一點長成參天大樹的樣子了,因為他終於明白了,什麼樣的男人,才是個真正的男人。
當然,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站在原地想了想之後,厲正怪叫一聲,跑了出去。
他跑出去做什麼,誰也不清楚
杜杜拉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作為一個組織的首領,他本來的心情應該是很好的,因為另外一個組織,一個跟他一樣,有著「神聖」理想,而且實力比他強悍無數倍的組織首領,在三天之前告訴他,有一大批志同道合,而且經過嚴格訓練的戰士自願加入他杜杜拉領導的神聖組織裡,當時已經幾乎陷入絕境的杜杜拉頓時感覺這是上天對他進行「聖戰」的褒獎,是冥冥中的神專門為他送來的福蔭,經過嚴格訓練的戰士、自己攜帶武器裝備、而且還是一大批,這些加起來,讓杜杜拉幾乎感覺到勝利就在眼前。
可當今天,就是剛才,杜杜拉看到那「一大批」的精銳聖戰士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他就徹底的傻眼了。
如果硬要說是「一大批」的話,還是說的過去,當然,杜杜拉更原因用一個詞來形容眼前的這些士兵——一個整編師!
開國際玩笑了!他杜杜拉從響應上蒼的號召,組織著人馬開始在中國的邊境上進行聖戰開始到現在,什麼時候統領過五十人以上的部隊,不用別人說,杜杜拉也知道,自己就是個騷擾的命,連「游擊戰」這種境界,都還差的很遠。
但今天來的這些精銳戰士,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啊!
杜杜拉看著一個個靜立不動的士兵,努力的在臉上擠出笑容,內心卻在滴血:整整兩千人,兩千人啊,你tm這是來加入我的部隊,還是存心來吞併的,誰見過二千人的部隊哭著喊著要加入一個只有二十人不到的部隊的?這不是明擺著玩人嘛?
但是杜杜拉卻不能將心中所想說出來,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就好像他整天想手下鼓吹的「聖戰」,去他m的聖戰,那不過是杜杜拉為了掩飾自己貪婪和好殺的一個藉口而已,在這個藉口的掩飾下,杜杜拉可以指揮著那些傻乎乎的教徒們,去屠殺平民百姓,搶奪金槍物質,甚至做下一些豬狗不如的事情了,說到底,其實杜杜拉壓根就不是一個真正的教徒,否則,在衝鋒的時候,為何從來不見他杜杜拉身先士卒的身影?
可他杜杜拉還是相信報應的,這不,報應已經來了。
就如同他忽悠那些忠貞的教徒一樣,現在,他被人忽悠了。
那個叫傑克的混蛋,此時正在杜杜拉面前站的筆直,一板一眼的向杜杜拉這個「首領」匯報著他們的實力。
傑克每多說出一句話,杜杜拉的心中就多罵上一句,『你這是來匯報的嗎?純粹就是來顯擺的吧?這麼強悍的實力,別說是在中國邊境搞搞騷擾了,就算是在東亞一些地方,完全都可以打下一個國家自己當國王了!』杜杜拉氣憤啊,尤其是當他聽到在那些隨士兵而來的車隊裡,居然還有地對地導彈,而且不是一枚兩枚,而是整整兩百枚的時候,杜杜拉氣到笑了:『mb的你們這是要去攻打中國嗎?腦子進水了吧!不攻打中國,nong200枚地對地導彈,在著荒郊野嶺的鑽來鑽去的,不是自找麻煩嘛?』
可當他聽到傑克說的作戰計劃之後,杜杜拉張大著嘴,再也笑不出來了,他真想狠狠的給自己兩巴掌:為啥要去想那些事情,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了!
在從事了這麼久的「騷擾」職業之後,杜杜拉很清楚,在中國邊境,你騷擾騷擾不是什麼大問題,但一定要知趣,聽到風聲就要遠遁千里,這是其一,其二就是要眼光,那些地方可以去,那些地方不可以去,一定要牢牢的記住,要不就會死的很慘,很慘。
想他們這種掛著聖戰名頭的組織,每隔一兩年就會或公開、或隱秘的聚會一次,杜杜拉已經參加過三次了,而僅僅是這三次,他就知道,參加這個會議的組織,基本上已經換血超過70%了。70%,多麼恐怖的一個數據,中**隊,絕對不是軟腳蝦,尤其是那些特殊的部隊。
所以當聽到傑克的作戰目標,居然是深入邊境上千公里的中國內陸省份——四川的時候,杜杜拉徹底的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