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東京那棟別墅裡,整個上帝會的頭腦們都聚集在一起商量怎樣對付一個人的時候,悲劇發生了。
那個被他們商量要去對付的人——yu邊雲,赤手空拳的殺了進來!
真的是赤手空拳!整個過程中,yu邊雲就沒有使用過任何武器!對於上帝會的人來說,這有些不可思議了,但對yu邊雲來說,這是一種溫習——他需要敵人的鮮血,來刺激他那顆已經沉寂太久的心!
上帝會亞洲區負責人的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絕望神色。
他知道,yu邊雲不會放過他。其實現在,yu邊雲是否會放過他,真的已經是不重要了!整個亞洲地區的高層,就在這裡,就在這棟別墅裡,而此刻,除了自己,其他人都已經死了,死了!
整個亞洲本部,可是說是被yu邊雲一鍋端,就算自己活著,等待自己必然是組織的嚴厲的處罰,而自己若是活下去,還有可能給自己的後代帶來不好的影響,不如就死在yu邊雲的手中吧,這樣跟組織也要好交代一些,至少可以證明自己是已經盡力了。
所以當yu邊雲捏住他的脖子時,這個負責人眼神中雖然充滿著絕望,但絕不是驚恐,甚至有些淡定,僅僅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已經想清楚了所有的問題。
「看來你是很想死了!」yu邊雲有些憐憫的望著手中的男女,「雖然我不是很想成全你,但最終還是要送你歸西的,因為我來之前就已經決定了,不會讓這裡留下個活口,哪怕是一條狗也不行!」說完著簡單的一句話,yu邊雲手指微微一動,就聽到清脆的骨裂聲,那負責人渾身一抖,隨即長長的吁出一口氣,掛了。
思感掃過整棟別墅,yu邊雲非常肯定的點點頭,「應該沒有活口了!」隨即,他將整棟別墅的監控設備徹底的破壞掉之後,快步的離開。
上帝會,以及上帝會的上級——共濟會,在接到這個消息之後,整個高層都被震撼了!
這是幾百年來,第一次,共濟會遭受到如此沉重的打擊!這不僅僅是在殺人,根本就是打臉,打共濟會的臉,可以說,即使是美國總統,在共濟會一個美洲區負責人面前,都會卑躬屈膝,那可是美國總統啊,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的總統。
可現在,一個地位相當的亞洲區負責人,還捎帶上了個整個亞洲地區的所有高層,就這麼被人殺ji一樣,抹殺了,絲毫不顧及共濟會的面子,這不是打臉是什麼?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打臉。
整個共濟會都瘋狂了,他們要報復,最犀利的報復。
所以才會很快召開了這次會議,當然,為了某種原因,雖然他們其中一部分已經猜到了是誰出的手,卻沒有在大會上明確的提出來,甚至連亞洲區分部發生的事情,都被這些共濟會的高層使用雷霆般的手段給封鎖了下來,導致今天參會的很大一部分人,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高層為什麼會這樣做?
因為yu邊雲出現的時機,實在是太合適了,居然就在整個亞洲區高層舉行不定期的例會時殺上門去,導致這樣重大的損失,這一定是有人向yu邊雲透露了線索,說明在組織中出現了叛徒,而這個叛徒,在組織中的地位肯定不低!
可亞洲地區有資格算在叛徒名單中的人,已經全部死在了那裡,死在yu邊雲的手中,相信,叛徒不應該是亞洲地區的人。
既然不是亞洲地區的,那就只有可能是其他地區的高層人員,或者甚至是總部裡面的人。任何一個組織,不管他有多麼的強大,都不會任由叛徒存在,因為致命的潰爛,往往就是從內部開始。
所以才封鎖了消息,所以才會今天的會議。會議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觀察,觀察在參加會議的人中,是否有人具備了叛徒的嫌疑。
讓上帝會這些高層高興的是,至少到會議結束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其中的某一個人,有叛變的嫌疑。
在這些分區負責人離開之後,另一場級別更加高的會議又開始了,這一次,甚至連一個實實在在的人都沒有,一切,都僅僅是在網絡上進行。
不用擔心網絡會議可能洩密,因為網絡本身,就是共濟會的,表面上看起來,好像世界互聯網是被緊緊的抓在美國人手中,但誰又知道,那其實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掌控者,還是共濟會。
「今天的會議,我看還不錯,只是在來開會的人中,我還沒有發現誰有叛變的跡象!」
「是的,我同意3號的看法,我們的人,還是可靠的,說不定這次事件只是一個巧合,那yu邊雲或許本來的目的只是為了傑克去的,適逢其會罷了!」說話的人,是7號。「當然,先生們,我想現在大家應該已經非常清楚,無論是yu邊雲,還是那個工廠,那個企業,對我們來說,都是眼中的威脅,他今天可以幹掉一個亞洲分會,明天或許就是非洲?美洲?只有上帝才知道,他最後會不會打到我們總部來?那麼,先生們,我們是不是該幹點什麼?別像個沒有職業道德的nv表子,只是被動的等著客人上門,我們要出擊!還擊!血債,只有用血才能償還!」
7號此時的生意有些激動,不過很快就有人站出來反駁他,「哦,7號,你太衝動!無論這傢伙有多麼的厲害,他始終只是一個人而已,分會沒有了,我們可以重新再建一個,但若是我們在科技上領先的地位被剝奪了,那對我們來說,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想想看,今天那工廠能夠生產處高精度母床,明天他們會生產出什麼?誰能保證他們不會生產出高級的計算機芯片,又或是治療艾滋病的新yao?哦,我的天,我真是不敢想像,當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整個世界是不是都會匍匐在紅色中國的腳下,那個時候,我們還能做什麼?」說話的人這個,是10號,雖然只是高層排名最後的一個,但不代表他就沒有發表自己看法的權利,而且最關鍵的是,他發表的意見,還獲得其中幾人的同意。
會議還在繼續,而遠在中國的厲正,根本不知道,一場與工廠生死攸關的會議,馬上就會得出結論了。
厲正忙,真的很忙。
所謂萬事開頭難,但第一台精密母床成功出廠之後,工廠第一批訂單——120台精密母床就開始逐步下線了。
要生產這種高精度的母床,說容易不容易,說難,卻也不是很難。對關鍵的問題在於,這種作為母床使用的設備,是根本沒有法子使用機器化生產的,用通俗點的話來說,「它是所有機器化流水線的媽,怎麼能指望女兒生出媽來?」
也正是這個被普遍認為的真理,導致了當來履行合同的中**工器械總公司的工程師,在看到短短一個多禮拜就下線的120台精密母床的時候,張大著嘴,整整三分鐘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厲正看著他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由得低聲問站在一邊的黃曼,「喂!是不是我們的設備沒過關,這老頭子心中為難,不知道該怎樣處理,才這樣傻站著發呆啊?」
黃曼輕輕一哼,「我們生產的東西,怎麼可能不過關,哎,是我大意了,忘記了這一茬!」
「忘記了什麼?」看著黃曼有些懊惱的搖頭,厲正好奇的問道。
「生產的太快了!」黃曼搖著頭,給厲正一個無法理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