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厲正從羊脂yu般的軀體中將自己剝離出來的時候,已經天色大亮。)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或者準確的說是今天凌晨的什麼時候,他和姜睿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rou著眼睛,厲正翻身從船上起來。
突然間,他靜立不動了。
因為他有種古怪的感覺,好像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但一時間,他又想不起來,到底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師傅」厲正的動作將沉睡中的姜睿給驚醒,竭力的睜開朦朧的雙眼,姜睿略帶迷茫的望著厲正,「師傅,昨天晚上,你好生猛」
厲正微微一笑,作為一個男人,還有什麼話比這句更能讓他滿足?
「是嗎?但你好像還是清醒咯哦,並沒有一直睡下去嘛!」厲正面帶謙虛,當然,這種謙虛,其實就是驕傲。
姜睿羞澀的抿著嘴,「可師傅,我現在全身真的好酸,啊,師傅,難道你沒有感覺麼?」
對了!
厲正心中一動,他終於知道剛剛自己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了!是身體!跟姜睿的連場大戰,居然在自己清醒之後,一點後遺症都沒有,放在以前,這根本就是難以想像的事情,無論多麼強壯的男人,都不可能做到!
帶著心中的疑慮,厲正轉過身去,「大妞啊,你多休息休息!我去洗漱!」昨天從人家唐世雨手中騙走了大量的東西,若是yu邊雲今天不向唐世雨表示表示,怎麼也說不過,厲正覺得自己還是要做好點準備,免得事到臨頭,弄個手忙腳亂。
一邊在心中思考著身體的問題,一邊在衛生間洗漱,無意間抬頭,照見鏡子,厲正才發現,自己那對金色的瞳孔——更加yan麗了!
如果說昨天晚上的雙瞳黃的如同油漆,那麼此刻就是純鈦!那種色澤,完全充滿著金屬的質地。重重的撐在鏡子上,厲正抑制不住的低聲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好像自己並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哦,跟姜睿做【愛,難道也算是特別的事情?想到這裡,厲正突然感覺有些好像,難道自己成了傳說中,那種需要用做【愛來增加戰鬥力的牛人?這種好事厲正從來不認為會落到自己身上,當然,或許這也算不上是一種好事吧?
當厲正從衛生間中出來時,姜睿居然還強撐著身子骨,從床上爬了起來。
雖然厲正自認自己並沒有任何的虐待傾向,但當他看到姜睿雪肌上,那些紅色的印痕時,仍舊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他上前扶住姜睿,輕輕的觸碰著那些痕跡,「疼嗎?」
姜睿笑著搖頭,「不疼啊,再說,昨天晚上我不是也很用力嗎,還在你肩膀上咦,師傅,你的眼睛好像更亮了,完了完了,你要是現在出去,就算兩層墨鏡也擋不住啦!」正在討論誰下手更狠的時候,姜睿突然發現厲正瞳孔的不同,「師傅,你昨天晚上還去做了啥?怎麼會這樣呢?」
厲正心中有些不安,估計將頭微微別過去,「不是的,可能跟我休息好了有關!」
跟休息的好有關?
姜睿不敢相信的歪著頭,似是自言自語道:「師傅啊,難道昨天晚上,我們『休息』的很好?」或許姜睿這樣說只是無心,但在厲正聽來,卻隱隱的帶著某種特別的含義,將扶住姜睿的手鬆開,厲正轉過身去,卻聽到姜睿一聲低呼,「咦,師傅,昨天晚上,我的指甲在你後背上留下的痕跡呢?」
「痕跡?」厲正心中有些茫然,好像自己根本不記得還有這回事了。「你確定,你有留下痕跡?」
見厲正轉身過來,姜睿就很確定的點著頭,纖長的手指點著厲正的左肩膀,「我不但抓了你,還在你這邊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當時你還說很疼來的,怎麼,就忘記了?不對啊,師傅,你看,居然一點痕跡都沒有,難道說」姜睿一雙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起來,不用說,她想的是什麼,厲正都猜到了。
歎息一聲,厲正頹然道,「或許你想的沒錯,但是雲哥不是說了麼,跟偨融合之後,就會有這些能力出現。」
「哦,原來是這樣啊!」姜睿看厲正的情緒好像有些低落,便半開玩笑道:「這樣不是很好麼,以後我們兩個玩的再瘋,也不用擔心被她們發現了,哼哼,以前桑還因為我弄傷你的事情,數落了我好久,現在看啊,我以後不是可以更加瘋狂了?」一邊說,姜睿還對著厲正做出張牙舞爪的模樣,檀口翕張之間,那對白生生的xiǎo虎牙清晰可見。
「你這丫頭,有你的,整天就知道想這些!」厲正樂的rourou姜睿的頭髮,「我先出去了。」將自己的外套披上,厲正就要離開房間,剛剛走到門口,卻聽到身後的姜睿在xiǎo聲的嘟囔,「難道說昨天晚上師傅一反常態的勇猛,也跟偨有關麼」
厲正只感覺心臟重重的往下一沉——他是男人啊!
男人最怕什麼,最怕不行!但男人更怕的是,女人覺得你行,是因為借助了外力!
現在厲正是黃泥巴滾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搖頭苦笑,厲正拉看房門,走了出去。
在走廊上仰天長歎,「天啊,那是我自己的本事好不好?」
厲正的歎息還沒有斷,就聽到身邊響起一個聲音,「什麼事情是你自己的本事,說來聽聽?是晚上出去打架還是半夜回來偷人?」
在走廊上,厲正的後面,已經穿戴整齊的李霖珍,雙手懷抱,正盯著jing赤著上身的厲正。
「李李姐。」厲正有些緊張,在他心中,此時是認為李霖珍定然知道自己說那句話的含義,卻全然沒有去想,沒有上下文聯繫,就算聰明如李霖珍,也完全不可能知道那句話的真是含義。
「哼!你還知道我啊!」李霖珍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快,就憑她剛才說的話,就知道她已經清楚昨天晚上到現在,厲正的所做所為。上前一把揪住厲正的胳膊肘,兩根青蔥樣的手指擰著手肘上的皺皮,疼的厲正差點跺腳,「喲,李姐,喲,疼呢!」
「知道疼了?」見厲正雪雪呼疼,李霖珍撇撇嘴,「知道疼,怎麼還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啊,才正常沒有幾天,昨天晚上又跑出去跟人家打架,啊?消耗了體力回來還不好好休息,還去還去哼!你真當你的鐵打的不成?」
感覺到李霖珍的手好像越來越重,厲正忙不迭的告饒,「李姐,沒有啦,你看我精神頭多好,喲嘶,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嗯,以後保證聽話。」
重重一哼,李霖珍在聽到厲正告饒的話之後,終於將手兒一甩,放過了他。「還不快下去吃飯!」
「這就去,這就去!」厲正衝著李霖珍不洋不土的敬了個歪禮,也顧不上再回姜睿的房間找自己的衣服,就那麼蹬蹬蹬的衝下樓,到飯桌邊一看,喲,除了姜睿和李霖珍,人都在呢。
「師傅,一大清早的,玩裸奔,xiǎo心著涼哦!」何佳柔一見厲正,就吃吃笑著站起來,「我去給你拿吃的。」
小丫頭離開,厲正也不管公冶榮軒,還有張家兄弟都在,瞪著yu邊雲道:「雲哥,你也太不耿直了吧?昨天晚上,你不幫我也就是了,居然還出賣我,出賣我,很好玩麼?」
yu邊雲不慌不忙的將口中最後一點食物嚥下,好奇的盯著厲正,「一大清早的,我吃的正香,你憑什麼跑我旁邊來污染空氣了?哦,你被人數落了,就來我這裡尋求安慰來了,老實說,我對男人確實沒有興趣。我知道我很有男人味兒,但你也不能將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別人啊。」順手在盤子裡抓起一個饅頭,yu邊雲站起來,離開餐桌,「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冤枉好人,那是要遭雷劈的!」
看著yu邊雲的背影,厲正口中唸唸有詞道:「說謊也是要遭雷劈的!嘿,就不知道,天雷收的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