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河城,顧名思義,與千河大陸戰鬥的城池。華神光漫步在城市的街道中,感覺到緊張、肅殺的氣息。各個門派的修士來往於這裡,有的是想混水摸魚,去殺幾個千河大陸修士奪寶;有的是為了死去的同門報仇;有的是一腔熱血,要去戰鬥,在戰鬥中磨煉自己……城市周圍的各種陣法都全部開啟,城裡的衛兵一隊隊維護著這裡的秩序。
「這完全就是亂世啊,亂世出英雄,有能力、有膽識的人物必定在這種戰爭中脫穎而出,尋得機緣!」華神光以一種第三者的眼光看待這些情況,兩個大陸的戰爭,不是很快就能打完的。他曾經就在書中讀到過,有兩個大陸,一打就是近千年,最後一個大陸得到神秘力量的支援,將另一個大陸全面攻下,斬殺百萬計的修士,滅門上千個,慘不忍睹,血流成河!
同時,在近千年中,湧現了無數的高手,斬殺敵人,飛速提升實力。更有無數的修士死於非命,成為別人的墊腳石!
現在這裡的情況,與書中描寫的何其相似!
華神光慢慢在城市中行走,來到了城北門口。忽然看到一道遁光落在城門外不遠處,一個鮮血淋漓的法力五重修士倒在地上:「快,救命,我被五個千河的敵人追殺,他們在前方百里處,還圍攻我們幾名兄弟!」
「混帳,居然潛入我平州,在離戰河城這麼近的地方殺人,真是膽大妄為!」頓時,就有數十人駕起法寶往北方而去,居然沒有人先去救他。
華神光搖搖頭:「果然是亂啊,人性還是自私的,這個時候竟然沒有人先救人,而是一窩峰的去殺人。」正在華神光感歎自己要不要出手的時候,旁邊一位法力四重修士上前去:「道友,你受傷極重,還是先服下我這顆回天丸吧。」
華神光發現,這名法力四重的修士拿出一顆潔白閃著淡淡光澤的丹藥,丹藥上散發出濃濃的生氣,但是生氣之中,卻隱藏著一股其它的能量。
「多謝了,我是裂刀宗的刀絕,請問道友尊姓大名?」刀絕看了一眼丹藥,沒有發現問題,便一口服下,不管這裡是城門,開始運氣療傷。
「在下於斯,你我都有共同的敵人,區區一顆回天丸,何足掛齒?」於斯見刀絕療傷,就讓在一邊,沒有再說話。
幾分鐘後,刀絕的氣色好了一些,他自己又服下一顆丹藥,站起身來:「多謝道友,我還有同門師兄弟在那邊,我得趕過去救人。」
「這樣吧,我與你一起去!」於斯與刀絕紛紛駕起法寶,往北方而去。
華神光在城門內看著這一切,心道這刀絕倒是重情重義的人物,自己的傷剛剛恢復一點,就想著要去救同伴,但是這於斯,倒有幾分奇怪。
華神光也出了城門,悄悄跟上去。
飛出沒多遠,就來到海面上,這裡離戰河城已經有五十多公里了,突然刀絕人帶法寶一個不穩,就直直的栽倒下去,落到海中,濺起一團浪花。
「哈哈哈,又是一個中招的,我的回天丸豈是免費的午餐。」於斯大笑起來,他站在海水上面,一把提起全身已經動彈不得絲毫無力的刀絕:「刀絕是吧,你中了我無色無味的化功散,現在你連一口真氣都提不起來,你就是我手上的魚肉,任我宰割。你放心,我搜羅了你的寶物,會讓你死得痛快的。記住,你是死在敵人的手上,而不是死在我的手上,如果不是你受了重傷,我也沒有機會。」
一邊說,於斯一邊卸下刀絕的儲物袋,並搶奪了他的中品法器武器刀,神識一探,便笑了起來:「你們裂刀宗還真是富有啊,居然有幾十萬的中品靈石,我就笑納了。」
說著,於斯拿起刀絕的刀,直接對準刀絕的胸口刺下去。
「住手!」
「噹」的一聲,一道真氣將刀彈開,等於斯回過神來,才發現刀絕已經被一個年輕人搶在手中,正是華神光!
「你是誰,竟然壞老子的好事!」於斯大怒,發現華神光也是法力四重的修為,他祭出一件方形大印,兇猛的對華神光砸過來。
「幻影迷掌!」華神光伸出右手,一道巨掌拍向大印,震起的氣勁將海浪掀起數百米高。
「別人在對抗外敵,你卻在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真是為你感到羞恥!」華神光鄙視道。
「多管閒事!」於斯再次大印砸來,人卻在急速飛退,他見華神光一掌能對抗他的大印,知道華神光不好惹,他已經得到刀絕的寶物,轉身就開溜,他鑽入水中,突然就消失在華神光感知中。
「這是一種遁術!」華神光用神識發現不了,知道這種遁術比較特別,與水有關。
可是,一切隱藏的效果,都逃不過華神光的「混沌光眼」,華神光看到一團氣息飛快的奔向遠處。
打入一道「光明甘露」到刀絕的體內,華神光將他扔到岸邊,腳下一動,就隱藏自己氣息追了上去。追出幾十公里後,華神光發現那團氣息衝出水面上了岸。
在短短幾秒鐘內,於斯的臉上就長出鬍子,額頭變寬,鼻子變大,相貌轉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樣子,與之前的相貌完全不一樣;而他的身高也縮短了兩寸,變成一個矮胖的修士。
而此時,華神光的神識又能發現於斯的存在了,只不過讓華神光驚訝的是,於斯相貌變了,就連氣息在神識之下也改變了,如果不是「混沌光眼」中「看」到的氣息還與之前一樣,光憑感覺或神識,絕對不能想像這個人就是之前想殺人的於斯。
飛快的換了件衣服,於斯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大搖大擺的往戰河城方向飛回。
「這
是什麼功法?居然有如此的威能?能改變自己的相貌和氣息?」華神光已經決定,要活捉了於斯,把這功法套出來。
華神光一個閃身,出現在於斯的面前。
「這位道友,有事嗎?」於斯連眼神都沒有動一下,如同遇到一個不認識的人,表現得若無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