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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3章 酒不能多喝的 文 / 國產坦克

    第193章酒不能多喝的

    劉建業只知道是范副官把自己架上了車,至於上了車以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劉建業是一點都不知道。

    不知睡的多久,突然感覺一個溫暖的東西把自己纏住,軟軟的帶著香氣和熱氣。劉建業的意識早已經模糊,帶著睡意和酒勁,劉建業只感覺十分的舒服,一翻身緊緊的摟著那給自己帶來溫暖的物體,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閣在兩人的中間,本能的把那層東西清除,最後壓在了那溫暖的「物體』之上,漸漸的溫暖的物體也有了反映,把劉建業包圍在中間……

    當劉建業被強烈的陽光照清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頭痛無比。他知道這是喝酒的後遺症,沒有當回事,剛想起床卻感到自己的身上好像光溜溜的,什麼衣服都沒有穿。

    「不對勁啊,我好像沒有裸睡的習慣。大概是昨天回來的時候,我自己無意識的衣服都脫光了。算了吧,還是先找找衣服看吧。」劉建業閉著眼睛對自己說。

    當劉建業轉過頭,卻吃了一驚。床頭露出一個留著長長的黑髮的女人頭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情?我的房間想來除了黃峰以外,沒有別人進來的。怎麼會出現一個女人來?」劉建業滿腹的疑問。

    「不行,還是先找到衣服穿起來再說,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太不像話了,被別人看到了多沒面子。」盡避民國時期的黨政高層人物裡,鬧出花邊新聞的人不少,甚至有抗戰抗出花柳病的人,但是,土木系眾將在這個方面幾乎都一直向他們的老大陳部長看齊。陳部長就只有一個妻子,在承蒙第一夫人親自做媒娶了民國元老,曾出任湖南省都督,國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長等職的譚老先生的女兒之前,就先和結髮妻子履行了離婚手續。劉建業在這樣的環境裡自然也是入鄉隨俗,況且,他在這個方面向來是很保守的,充分秉承了前世時候的遺風。想到這裡,劉建業馬上小心的掀開被子的一隻角,想要從被子裡鑽出去。

    「你醒了。」女人發出一聲很平靜的聲音。

    「我醒了。」聽到這個聲音,劉建業馬上嚇得馬上把被子又給拉上了。

    「你的衣服,放在椅子上了,自己去穿吧。」女人的聲音依舊平靜。

    「好的。」劉建業連忙從床上連滾帶爬的下來,跑到椅子前,拿起衣服褲子就往身上套。由於心裡著急,不免看上去有一些狼狽。

    費了好大的功夫,劉建業才穿好了衣服,抬起手擦了一下額頭,乖乖,一頭的冷汗。劉建業面對窮凶極惡的鬼子衝到陣地上來,都沒有過這樣的狼狽。

    「我的衣服,你幫我拿過來吧。」女人又說話了。

    「好的,我幫你拿。」劉建業答應著,往房間裡一看,天哪,地上丟了一地的衣服,最醒目的是一身黃色的軍服。

    「完蛋了,我闖禍了。」劉建業暗自說道。土木系部隊的軍紀相對於**其他部隊來說,要嚴格的多。在當時的中**隊裡,大概除了gcd的軍隊以外,就算是土木系的部隊軍紀最好了。這也與陳部長曾經得到過第三黨的創始人鄧演達先生的教誨有關。陳部長能夠進入黃埔軍校任教,就是得到了時任黃埔軍校教練部副主任的鄧演達先生的大力推薦。正是由此,土木系部隊的軍紀相對來說要嚴格的多,戰鬥力相對也高一些。

    「你的衣服。」劉建業把衣服拿在手上,遞到用被子蓋著臉的女人那裡。

    「你把衣服放下來,背過身去。」女人的話從被子裡面傳了出來。

    「好的。」劉建業馬上把衣服放在床上,然後轉過身去,閉上了眼睛。

    身後傳來一陣的嘻唰的聲音。過了一會,女人說道:「你可以轉過來了。」

    劉建業聽話的轉過身來,卻看到坐在床邊的女人是自己的秘書,也是自己妻子的好友吳旻文。吳旻文滿臉的紅暈,眼睛紅腫,低頭看著地面。

    「我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劉建業有一些結巴的問著。劉建業不論是現在還是前世,都有一個相同的弱點,不善於和女性打交道。

    「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吳旻文的聲音有一些嬌羞。

    「完了,我就知道肯定會發生什麼的。這下子應該怎麼辦?」劉建業聽到吳旻文的話,有一些手足無措。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劉建業過了一會,說道。看上去這樣的話很老套,可是以劉建業對女人的淺薄的經驗,他也就只知道這麼說。再說,做了事情不負責任,好像也說不過去。況且,吳旻文又是家破人亡,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劉建業如果不負責任,難道要把她再趕出去嗎?這樣的事情,劉建業打死也做不出來。

    「我不要你負責,我是自願的。」吳旻文的聲音微弱的像蚊子一樣。

    「這怎麼可以,我說過了,我一定要負責的。」劉建業馬上說道。

    「那好,你先想好怎麼對你妻子說清楚吧。」吳旻文說完,站起身來,開始疊被子,整理亂糟糟的床鋪。

    就在吳旻文剛剛掀起被子,劉建業的眼睛無意間看到白色的床單上印著朵朵的梅花。

    「天哪,我不但酒後亂性,還無恥的奪取了她的貞操。我真是一個畜生。」想到這裡,劉建業抬起手來,狠狠地打起自己耳光來。

    「不要這樣,我都說過了,我是自願的,與你沒有關係。」劉建業的手被吳旻文拉住了。

    「我卑鄙,我無恥,我趁人之危,我是一個小人。」劉建業一邊罵著自己,一邊想要把手從吳旻文的手裡拉出來。吳旻文自然也不輕易放手。兩人就在房間裡拉拉扯扯。

    「算了,咱們就當昨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好了。」大概是忽然察覺到兩個人的姿勢有一些曖昧,吳旻文突然放開了手。

    「事情已經發生過了,怎麼可以當作沒有發生呢?這不是自欺欺人嗎?不行,我一定會負責的。」劉建業堅持表明自己的負責任的態度。

    「那你總應該知道怎麼對你妻子講?」吳旻文小聲地說道。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就怎麼講吧。以後會發生什麼,就聽天由命吧。」劉建業暫時也找不到什麼好辦法。

    「有剪刀嗎?」吳旻文問道。

    「有!」劉建業把書桌的抽屜打開拿出一把剪刀然後遞給吳旻文。

    劉建業轉過身看向對方,卻看見對方拿著剪刀正在剪著床單,而剪下來的那一張正好印著片片梅花。劉建業也理解對方的意圖了,女人的第一次不管是給誰但都是純潔和寶貴的,能留個紀念就留著吧。

    吳旻文小心翼翼的把那張染著自己落紅的床單剪了下來,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收在自己的口袋裡。看見床上的男人正在看自己,想起剛才的事情臉色不由一紅。

    「你先想好再說吧。」吳旻文說完,床鋪也整理好了,抬手一挽頭髮,推開房門,看到門外沒有什麼人,就走了出去。劉建業看到她的走路姿勢看上去很不自然。

    「黃峰,你給我過來。」劉建業馬上把自己的貼身警衛黃峰叫了過來。

    「少爺,什麼事?」黃峰趕緊從院子外跑了進來。

    「快點交待,昨天晚上王秘書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要是你給我說假話,我就要使用家法了。」劉建業連忙小聲地對黃峰展開盤問。

    吳旻文走進自己的房間,把房門關上,坐在自己的床邊,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本來酒量就有限的劉建業喝了那麼多的白蘭地酒,腿都發軟了,根本就走不動道,是別人出去找來了劉建業的副官。看到劉建業成了一副醉貓樣子,范副官眼疾手快,扶住劉建業。他喊來劉建業的警衛黃峰,與黃峰一起把劉建業扶上了車。一路上,劉建業又吐了幾次,轎車的車門上,留下了吐酒的痕跡。

    車子開到了新20軍的臨時軍部,范副官和黃峰一起把劉建業從車上又架了下來。剛剛走到劉建業居住的院門口,就遇到了晚上值班下班的吳旻文。

    「軍座怎麼醉成這個樣子?」吳旻文問道。平時的時候,劉建業可以說是很少喝酒,當然,也就很難被別人見到自己喝醉的樣子。

    「剛從德國回國述職的桂中將硬是拉著軍座一起喝酒,軍座拗不過,只好喝了,結果一喝就喝多了。」范副官答道。

    范副官與黃峰一起把劉建業扶進房間,剛剛把劉建業放躺下,劉建業一扭頭,又吐了好幾口,枕頭、床單、地面,都是污穢之物。

    吳旻文說:「范副官,辛苦你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黃峰,你也回去休息吧。我來照顧軍座,唉,男人這是在喝酒嗎?這是在糟蹋身體啊!」

    送走了范副官和黃峰,回到劉建業的房間,吳旻文憐愛地望著眼前的這個人,萬般柔情頓時湧上心頭。看著枕頭邊、床單上的吐酒之物,看著劉建業的上衣上的酒與食物的混合物,吳旻文微微地歎了一口氣,轉身進入洗手間。濕了毛巾,洗了抹布,來到床邊。用抹布把污穢之物擦掉,再洗再擦,床上、衣服上不再有。吳旻文把濕毛巾放在了劉建業的頭上。

    看著軍服上裝和裡面的襯衣已經變得花花綠綠的,吳旻文自言自語:「這樣的衣服能穿嗎?還是脫下來洗洗,晾開,明天才能穿啊!」

    吳旻文柔情無限,當手接觸到第一個紐扣,正準備解開的時候,她猶豫了:我這樣做,合適嗎?

    吳旻文鼓了很大很大的勇氣,費了老大老大的勁兒,才把劉建業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脫的時候,看到了劉建業健壯的身體,心裡萌動了很多很多異樣的感覺。

    吳旻文簡直不敢再看劉建業這僅剩下內褲的身體,如果再多看幾分鐘,恐怕自己已經忍不住要撲上去,擁抱它,撫摸它。她有些慌亂地給劉建業蓋好薄被,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沉沉地睡著的劉建業,拿起脫下的髒衣服,不敢回頭地衝進了衛生間。

    在洗的時候,吳旻文的心中生出了許多的憐愛,也油然而生一種幸福——她忽然萌生了一種渴望——要是自己能一輩子給他洗衣服,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正洗著衣服,房間裡傳來劉建業撕扯著嗓子的一聲喊叫。他在喊什麼?吳旻文慌忙衝出了衛生間,第二聲喊叫她聽清了,是「渴」字。吳旻文連忙從水瓶倒出一杯水,加了一點涼水,端到了劉建業的床前。

    劉建業仍然雙眼緊閉。吳旻文知道,喝醉酒的人的意識是半睡半醒,能叫醒他來喝水嗎?望著劉建業,一種複雜感情充斥著吳旻文的心。她試著一隻手扶起劉建業的頭,沒想到頭竟然這樣的沉重,自己的一隻手竟然扶不起來。吳旻文只好坐在床邊,把水杯放在一邊,用兩隻手的力量扶起劉建業的頭。劉建業的頭一下子歪在自己的懷中,結結實實地靠了自己左側的奶上。吳旻文忽然覺得有些害羞,也有些甜蜜。望著劉建業那英俊的面容,吳旻文忍不住憐愛地撫摸了一下劉建業的頭。她拿起水杯,輕聲說道:「把嘴張一張,水來了。」劉建業張開了嘴,吳旻文小心翼翼地把水餵進了劉建業的嘴中,看著劉建業喝水的樣子,她的心中更是被萬般柔情所包圍。

    這個時候,吳旻文欣喜地看到,劉建業咧開嘴笑了,在含糊不清的發音裡,她欣然聽到「謝謝」兩個字。水喝完了,水杯放在一邊,吳旻文這才把劉建業的頭再次扶起,輕輕地放倒在枕頭上。一直被枕著的左奶微微地發漲——這是怎麼啦?難道……吳旻文不敢想下去。

    趕緊把衣服洗完吧。吳旻文站了起來,再次衝進了衛生間,把衣服洗好,擰吧。打開房間小廊邊上的衣櫥,裡面有晾衣架,拿出兩個,分別掛好。

    吳旻文走到劉建業的面前,拿起他額頭的毛巾,再次回到衛生間,把毛巾浸濕變涼,擰成半干,折疊好,回到房間裡,再次放到劉建業的頭上。忽然看到劉建業的眼角流出了淚水,吳旻文很緊張,關切地問:「軍座,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用不用去叫軍醫?」

    吳旻文看到劉建業使勁地搖頭,就像以前挑雜貨擔子的人搖擺的小蹦一樣。

    「你怎麼個難受法?說給我聽聽,我給你想辦法!」

    一直安靜躺著的劉建業忽然大喊一聲:「我現在就想要了你!」說著,一隻手很有力地握在了吳旻文的手臂上,一把將吳旻文拖在了自己的胸前。吳旻文萬萬沒有想到,劉建業會把自己拉到床上,而且力氣很大地一下子把自己與劉建業拉了個胸對胸,臉對臉,而自己的兩隻奶就這樣被劉建業健壯的胸肌所壓扁。吳旻文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熱了起來,心也忽忽地快速跳動起來,幾分羞慚幾分期待,好像事情就應當這樣發生和進展。

    吳旻文的嘴唇很快就被劉建業的嘴唇所找到,吳旻文雖然被動,但卻並不拒絕。她張開貝齒,劉建業的舌如蛇般地鑽進了吳旻文的口中。吳旻文忽然一陣痙攣,原來劉建業的一隻手已經撫上了自己的背,而更糟糕的是,她感到自己突然被兩隻有力的大手完全地拖上了床,整個的身體都壓在了劉建業的身上。劉建業的一隻手三拉兩扯,天哪,這阻隔在兩人之間的薄被就滾到了一邊,簡直讓兩個人就是直接的接觸。這「可恨」的劉建業的手,竟然掀開了自己的衣襟,從後腰伸了進去。在那「可恨」的手接觸到自己肌膚的一瞬間,吳旻文覺得自己全身都軟了下來。多少次夢中見到這個男子,多少次夢中被這個男人撫摸,難道現在,已經變成了現實了嗎?吳旻文清楚自己不應該這樣想,自己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麼可以這樣想呢。

    劉建業的手在不停地滑動,從後腰,到後背,到前腹,再往上移。每一次移動都讓吳旻文感到一陣溫暖、一陣舒適,幾許羞澀,幾許期待。呀,他的手還在往上呢,難道他要摸我的奶嗎?吳旻文的心有些慌亂,卻莫名其妙地被另一個想法掩蓋——快一點,快一點摸我的奶吧。

    「可恨」的手終於在奶上停住了,雖然隔著,但吳旻文還是被一陣陣地電流衝擊過腦門,她有點癱軟了。自己的嘴唇被劉建業的嘴唇包裹著,自己的奶被劉建業握著,而自己竟然一點都不反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但冥冥中又感到好像就應該這樣。胸罩阻隔不住劉建業繼續探索的步伐,胸罩被推到了奶的上方,吳旻文感到自己真正地被劉建業那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握住了,有兩個手指甚至已經在輕捻這奶頭。受不了呀,受不了呀,不能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就肯定會出事的。吳旻文這樣想著,就掙扎著想起身,但真地是沒有力氣了。

    劉建業的手離開了吳旻文,但摸向了紐扣。在要解開的一瞬間,吳旻文的手阻止了這「可恨」的手。但「可恨」的手似乎更有力氣,絲毫不被這阻擋所嚇倒,輕鬆地解開了,一隻,兩隻,三隻。一個轉身,吳旻文倒在了床的內側,劉建業的兩隻手開始脫起她的衣服來。吳旻文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甚至於還不自覺地迎合著劉建業手的動作,讓他「順利」地去「工作」。外衣脫去了,文胸摘掉了,軍褲脫掉了,內褲扯開了。吳旻文覺得自己最後的意志也沒有了,在衣服完全脫掉的那一刻,她的心中欣然地產生出幸福的暖流——我終於成為劉建業的女人了。

    她不再被動,而是緊緊地摟住了劉建業結實的後背。

    劉建業又一個翻身,吳旻文被壓在了身下。劉建業在半睡半醒之間胡亂地摸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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