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四軍軍部,葉挺拿著武器清目瞪口呆的看著。一雙手在微微顫抖著,又看了看旁邊的高敬亭和林維先不敢相信的道:「你們說這是真的嗎?26000多支步槍和手槍,還有幾百挺機槍和數百萬發子彈。這……這怎麼可能!」
高敬亭也激動的道:「軍長,這都是真的。不但是這些,還有三十幾輛汽車和上萬套被服。」
「啊!他鋼鐵師果然是自己人。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他劉玉龍夠爺們,我沒有看錯他和他的部隊。我們新四軍又欠他一個人情了。」葉挺感慨的道。
林維先看到軍長興奮的樣子,又欲言又止。
葉挺知道林維先有話說就笑道:「小林子,還有什麼就說出來吧!」
林維先想了一下還是說道:「軍長,鋼鐵師雖然對我們幫助很多。我卻怎麼看他們也不像是我們黨培養出來的人,但是他們又對主席非常的崇敬。這次他們參謀長李山還讓我帶了兩百多根金條和十條日本香煙給主席。」
「啊!你說什麼?兩百多根金條!出手真夠大方的。怪不得黨中央一直要我們和鋼鐵師多配合,原來主席他們早就胸有成竹啊!」葉挺被兩個四支隊的部下說的興奮不已。
高敬亭皺了一下眉頭道:「軍長,我不知道他鋼鐵師和我們黨中央有什麼淵源,但是我趕肯定他們不是我們的人。他們戰鬥作風是非常強悍,但是太過於凶殘。和我們黨的一貫作風完全不同。」
葉挺聽完二人的介紹若有所思道:「不管怎麼樣,他們對我們幫助怎麼多。以後不管他們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我們新四軍一定要還他這個人情。再說他們鋼鐵師就算不是我們的同志,為了幫助我們也是冒著很大風險的。雖然他劉玉龍現在影響很大,老蔣對他非常信任,但是如果知道提供給我們這麼大的幫助,也會對他們鋼鐵師不利。所以以後這件事情千萬不能提了!我會向延安把這些事情匯報清楚的。」二人點了點頭。
這時指揮突然跑進來幾個人,副軍長兼政委項英,參謀長張雲逸,副參謀長周子昆,政治部主任袁國平還有副主任鄧子恢。他們一見高敬亭都很興奮的問長問短。
副軍長兼政委項英看了林維先一眼道:「我們的那些車輛上的武器彈藥和物資是怎麼回事情,是你們繳獲的嗎?」
林維先忙道:「政委,這是我們和鋼鐵師一起戰鬥時繳獲的。他們鋼鐵師不喜歡這些裝備,所以我們就拉了回來。」
「乖乖!這麼多的好武器,他們鋼鐵師竟然嫌棄不要。這些足夠裝備兩個軍了,這下我們發財了!」那些新四軍軍部領導激動的叫著。
看到大家激動興奮的樣子,政委項英冷冷的看著高敬亭道:「高敬亭,聽說你在戰場抗命。為了救援國民黨部隊不惜要拼光自己的四支隊,有這回事情嗎?」
大家一聽都靜了下來,高敬亭看了一眼政委項英和大家道:「為了救援鋼鐵師準備和小鬼子拚命是沒有錯,但是我們救援的是鋼鐵師。人家當初也幫過我們,再說當時我們也的歸鋼鐵師指揮。抗命一說我不接受!」
政委項英一聽氣的發抖大叫道:「來人!給我把高敬亭的槍卸了。」門外馬上就來人把高敬亭的手槍卸了下來。
葉挺忙攔住道:「政委,這是這麼回事。高敬亭他說的也沒有錯啊!」
項英冷冷的道:「高敬亭犯的是政治問題,你沒有權利說話!」葉挺被他一說臉都氣白了。
高敬亭哈哈大笑道:「我到要看看我犯了什麼政治問題,向鋼鐵師求援的也是你們和黨中央的命令。讓我聽從鋼鐵師指揮的也是你們和黨中央,我指揮部隊阻擊小鬼子也是服從鋼鐵師的命令。而且軍部和黨中央也沒有命令我撤離戰場,軍人服從命令為天旨。我那點做錯了!」
政委項英氣的發抖道:「你高敬亭再怎麼巧言另色也休想推脫責任,這次雖然帶來了人家不要的武器。但是你們四支隊傷亡三分之二,這都是革命的種子。當時你們四支隊的政委戴季英多次阻止你蠻幹,你卻一意孤行。還有什麼可說的。」
林維先看到這個場面心想完了,這肯定是政委戴季英來軍部告狀了。忙出來道:「政委,當時的情況很特殊。在岳西有三個鬼子師團圍困鋼鐵師劉師長,如果我們把天柱山讓開,鋼鐵師和劉師長將會全軍覆滅。再說天柱山也還有一個鋼鐵師的裝甲團配合我們戰鬥,如果我們撤出陣地,讓別人和百姓怎麼看待我們新四軍啊!」
政委項英氣的點了點頭道:「好啊!你身為四支隊的參謀長,不但不和政委戴季英同志一起阻止,還和高敬亭一起抗命。」說完叫戰士把兩個人押下去關了起來。
大家剛剛還高興的準備慶祝,沒有想到政委項英來了這一出。個個都莫名其妙的呆在當場。葉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指著項英道:「你不經過調查,擅自就關押部隊一線的指揮官。這以後部隊的仗還怎麼打,幫助鋼鐵師也是黨中央的決定。更何況鋼鐵師還有可能是自己的友軍,你怎麼能這樣下結論。」
項英冷笑道:「你不要在我面前提黨中央,是我們『共產』黨的黨中央你要搞清楚。高敬亭是『共產』黨員,他現在犯的是政治錯誤。我當然有權利把他抓起來。更何況這次根據我的瞭解,鋼鐵師根本不可能是我們的友軍。他們的作風和小鬼子沒有什麼區別,對待俘虜我們黨是優待,而人家不是大屠殺就是當著老百姓的面給鬼子俘虜還來個千刀萬剮。我們四支隊現在還有很多戰士晚上在做噩夢呢!這些個比魔鬼更可怕人配做我們友軍嗎?不要玷污我們黨,為了這樣畜生冷血一樣的部隊,讓我們四支隊的革命戰士傷亡2000多人。你們認為值嗎?」
「你抓吧!我現在還不是『共產』黨員,你把我一起抓起來得了。這件事情延安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就辭職。你項英不是很會指揮嗎?以後你自己就指揮好了,我馬上向延安說清楚!」葉挺憤怒的叫道。
項英還是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道:「葉挺,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新四軍要說會指揮比你厲害可真不少,不要老再我面前提和威脅我。我們『共產』黨是不吃這一套的,這次的情況就是你不向上面匯報,我也會說的。」……
延安的那些黨中央大佬又在開會,氣氛很是不好。朱老總把新四軍發來的電報狠狠的拍在桌上道:「太不像話了,他項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把高敬亭就關起來了。這是我們黨中央的命令,他高敬亭就是拼光了也沒有錯啊!如果政治委員都向他那樣,以後的仗還怎麼打!」
主席沒有說話,一個勁的在吸煙。場上其他領導也沒有發言,很多人都知道新四軍成立以來。葉挺因為不是『共產』黨員被項英壓的很鬱悶。
參謀長葉劍英看到大家都不說話,站起來道:「我個人認為不管鋼鐵師是不是國民黨的軍隊,不管他們是多麼的凶殘。但是從抗戰到現在,他們鋼鐵師從來沒有聽說擾過民。在老百姓的心中他們就是天兵天將,再凶殘也是對小鬼子而從來沒有對過自己的同胞。從葉軍長的電報不難看出來,26000多支步槍和手槍,還就數百挺機槍和上萬套被服。另外還托四支隊的參謀長林維先給主席帶來了兩百多根金條和十條香煙。人家是老蔣的嫡系部隊,就算人家想拉攏我們和接近我們。用得著這樣嗎?而我們又能提供什麼給他們呢?」
張聞天也點了點頭道:「當初四支隊被困,鋼鐵師師長竟然親自帶隊支援。就憑這份情意四支隊就是拼光了也不冤。更何況戰場的戰利品基本上都給了我們,如果他們出於有什麼目的的話,怎麼多武器怎麼解釋?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劉玉龍是個純粹的軍人,還有就是同情我們黨和尊敬我們主席!」一句話說完每個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因為平時大家都知道他不怎麼說話,現在一說就語出驚人。
朱老總也很激動的看了張聞天一眼。表示對他的話非常認可。
張聞天看著大家的眼神得意的道:「我還聽說,鋼鐵師有一個團長和我以前的警衛員一個名字。而且他們師長叫劉玉龍,我不知道大家記得不記得主席以前身邊跟著的一個小鬼頭也叫這個名字。」這話一說完,大家更是驚的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就連朱老總都站了起來道:「老張,你趕緊打住。不要把話題扯遠了。這個話在這裡還可以說說,如果讓人聽到還以為我們『共產』黨有什麼目的挑撥離間呢!」
主席也把手中的煙頭掐滅道:「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是項英他太武斷了,參謀長馬上給新四軍發報。放掉高敬亭和林維先,還要給二人記功。調項英和戴季英回延安接受調查,恢復葉挺同志的黨籍和代政委。今天討論鋼鐵師的事情要存入中央絕密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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