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蔣和夫人坐在主席上,看到劉玉龍帶著三個未婚妻走向了自己,早就笑的合不攏嘴。坐在一桌上的孔祥熙夫婦和宋家人也是對劉玉龍滿意的點了點頭。
何應卿端了一杯走了過來道:「玉龍啊!你除了在戰場威風八面,在情場上也是毫不遜色啊!一下子娶了三個名門之秀,這也是沒有的事情啊!今天我也很高興,我敬你們永遠幸福白頭諧老!也祝你鋼鐵師天下無敵,再立奇功!」
看到何應卿跑到自己前面去了,陳誠忙走過來道:「玉龍老弟,作為軍人我以你為榮,今天我也祝你們幸福美滿,永結百年之好。也祝鋼鐵師百戰百勝,多創造奇跡!」
看到兩個派系又開始鬥起來了,其他軍官和政府官員也紛紛過來道喜。老蔣不喝酒,但是白開水也喝了好幾碗。而孔祥熙和宋家的宋子文已經喝的是面紅耳赤,但是他們高興,孔祥熙雖然掌握國民黨的財政大權,但是在軍隊方面卻沒有涉足,此刻有這樣一個百勝戰將的女婿,他那裡不開心啊!
宋子文本來就是個愛國之人,自己的稅警團也是為了國家出生入死。現在自己的妹夫也是自己崇拜的鋼鐵師師長,他那裡不高興啊!」
宋玉蓉的妹妹宋玉嬌今年十五歲,長得也是一付美人胚子。看到孔家姐妹倆同時嫁給了劉玉龍,內心不由也有酸酸的味道。看到敬完酒坐在老蔣身邊的劉玉龍走過去拉著手道:「姐夫,我聽姐姐說你唱歌很好聽,你就唱一首給我聽聽好嗎?」
滿堂高官和中外友人都被這個小小聲音吸引,他們只聽說劉玉龍帶兵打仗厲害。可沒有聽過這個傳奇將軍還會唱歌,要知道在舊社會唱歌可不是什麼高尚的職業。但是軍人唱的歌就不一樣了,說白了那是有才。
特別是那些高官的子女早就把劉玉龍崇拜的象天神,此刻聽到宋家二小姐劉師長唱的歌好聽,都投來期盼的目光。開始議論紛紛,有的說:「你們知道嗎?現在很多部隊學的軍歌都是學鋼鐵師的,而這些歌都是鋼鐵師的師長劉將軍寫的。」
「真的嗎?劉將軍還會寫歌啊!不是說他以前是土匪頭子嗎?他還會寫歌啊!」一個官員的兒子道。
「他媽的,你說什麼呢!你想找死啊!劉將軍是奉委員長的命令去收服那些人的,什麼土匪啊!劉將軍可是美國西點軍校畢業的,後來還入了黃埔軍校呢!你小子不知道不要亂說,再亂說小心出來我收拾你!」另外一個官二代道。
周副主席正好走過聽到,他對劉玉龍是知道的,身上的文化都是毛主席教的。他也沒有想到劉玉龍還會寫歌,朱老總也走過來笑呵呵的道:「劉將軍你還會寫歌和唱歌啊!能不能讓我這些土八路也聽聽啊!」
劉玉龍此刻已經喝了很多酒了,但是被朱老總一說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一邊的宋玉嬌拉著劉玉龍道:「姐夫你就唱一個嘛!」
宋玉蓉瞪了自己妹妹一眼,孔家兩姐妹笑著看著自己的未婚夫。孔祥熙哈哈大笑道:「好女婿啊!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你就讓大家高興高興!唱一個吧!」
劉玉龍看了一下旁邊笑瞇瞇的老蔣夫婦道:「那好吧!我就給大家獻醜了!我給大家唱一首我最近寫給我們軍人的歌。」說完心想:「反正來了這個社會,剽竊一下後來的歌也沒有知道。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只因為我們都穿著樸實的軍裝。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自從離開了家鄉,就難見到爹娘。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是青春的年華,都是熱血兒男。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足跡留給山高水長。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頭枕著邊關的明月,身披著雨雪風霜。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為了國家安寧我們緊握手中槍,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在渴望輝煌,都在贏得榮光。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風采在中華民族的旗幟上飛揚!」劉玉龍邊唱邊激動的揮舞著雙拳。
整個宴會都停了下來,那些穿著軍裝的將領和士兵都激動的淚水直流。因為這歌聲唱出來了他們共同的聲音。他們因為有了這身軍裝而驕傲!
朱老總首先流著淚鼓起掌來,頓時間整個宴會場地響起了震天響的掌聲,何應卿對身邊的桂永清道:「這個劉玉龍不簡單啊!不但會帶兵而且懂得士兵的心,這次我是服了!以後我們要多和他們鋼鐵師親近親近,只要是鋼鐵師的事情我們都要幫知道嗎?」桂永清忙點了點頭。
整個宴會的軍人都向劉玉龍投來激動的目光,因為只有這個將軍才知道當兵在幹什麼在想什麼。
宋玉嬌含著淚跑到劉玉龍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輕聲道:「姐夫,我愛你!」說完就跑了。
此刻的劉玉龍已經頭昏腦漲的,站在那裡已經成為了膠卷的消耗品了。
鋼鐵師不管走到那裡都是醒目的,因為他們的軍裝不一樣。穿在身體上不但顯的幹練,而且更顯的英武。看到穿著從身邊走來走去的鋼鐵師軍官,那些中央軍的軍官總覺得自己比鋼鐵師低一等,就算軍銜比鋼鐵師的軍官高,但是士氣上永遠都比不上鋼鐵師。
今天鋼鐵師除了崔華和他的特戰大隊,此刻正在和日本忍者還有日本特工血戰之外,其他營以上的軍官都到了。
鋼鐵師除了會打仗以外,在酒場上也沒有對手。一個鋼鐵師的將軍比人家一個軍還要多,李山,王陽,吳強,張明遠,趙清,齊遠,許坤泉,高志航還有帶傷參加的歐陽振華。十來個將軍在宴會場中來回的馳騁著敬酒。那些上將中將的看到是鋼鐵師的都舉杯討好,因為鋼鐵師不一樣啊!只要和鋼鐵師的軍官成為朋友,就是走在大街上自己都覺得有面子。
王勇今天換了一身新軍裝把鬍子也刮了個乾淨,和坐在一桌中央軍官正在拼酒。雖然這一桌就他一個是營長,但是那些將軍們都很給面子。只要王勇端起酒他們就喝,如果不喝這個上校營長可不管你是不是將軍,拿起酒杯就會往你頭上到。剛剛一個少將就是在王勇把酒都干的情況下,還坐在那裡不動,所以被王勇一杯酒從頭淋下。
坐進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被王勇如此羞辱那軍官也不敢發作,只有憤憤離開。一個坐在旁邊的少將拉了拉王勇道:「王上校,你剛剛得罪的可不是個好惹的人物啊!他是20軍團司令湯長官的弟弟,13軍的副軍長湯恩華。」
王勇不肖的道:「就是他湯恩伯來了,老子敬酒不喝也要到給他。」王勇不知道就是因為這次的行為和20軍團結下樑子,在後面的戰鬥中鋼鐵師被圍,而湯恩伯見死不救。差點讓劉玉龍戰死!還率領砍頭營千里追兇,刀劈湯恩華這是後華!
張金保今天竟然和宋春色分在一桌,從雙澗戰場回來兩個人都沒有說過話。這一桌五個少將加上他們兩個上校還有一個上校。
軍人在一桌都免不了拼酒,看到個個鋼鐵師牛哄哄的樣子,有些平時不可一世中央軍的軍官也不服氣,看到滿桌子的將軍都對鋼鐵師的兩個營長客客氣氣的,這個上校不服氣了。他叫服務員換來兩個大碗道:「我聽說鋼鐵師的軍官不但打仗厲害,喝酒也是千杯不醉。今天我想見識一下。兩位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啊!」
這個上校一說完,旁邊的一個少將都勸道:「我說靈甫啊!大家今天開心就好,又何必鬥酒呢!」
張金保不肖的道:「好啊!小子算你有種。敢向我們鋼鐵師挑戰,來!今天爺爺不把你喝倒,我就不叫張金保!」
宋春色嘀咕的道:「張大嘴巴!」
張金保一聽剛剛想發火,但是一想今天的日子可不能隨便,看了宋春色一眼道:「老子就叫張大嘴巴了。來吧!我們就用大碗喝!」
兩個人連干五碗,張金保此刻已經搖搖晃晃了,張靈甫也好不了那裡去。但是軍人都喜歡爭強好勝,直到兩個人都被抬走為止!
可憐的劉大勇此刻是到處找不到人拼酒,只要人家知道他是鋼鐵師砍頭營的營長時,都避而遠之。殺人魔王鬱悶的想發火,但是今天的日子又不敢放肆。當看到陳成龍和朱思成兩個人坐了一桌都是文官,就笑呵呵走過來道:「我說老陳老朱這次你們雙澗打的真漂亮!可惜我們砍頭營沒有去,要不我們不知道砍了多少個鬼子的腦殼了!」
那些文職官員一聽,面前的的鬍子上校就是那個專門砍鬼子人頭出名砍頭營長,一個個嚇的溜走了。
陳成龍看了一眼道:「我說老劉,你在這樣的場合就不要提你是砍頭營的好不好,會讓人反胃的!你看都被你嚇跑了!」
劉大勇哈哈大笑道:「老陳,老朱剛剛你們聽到師座唱的歌嗎?真帶勁,想我們川軍出川,穿著草鞋打鬼子有誰知道,只有師座能明白。」
朱思成歎道:「我們最幸運的,因為我們是鋼鐵師,有這樣的長官我們付出再多也值得啊!」
陳成龍笑道:「喝酒吧!要不了幾天師座又會帶著我們打鬼子了,現在我們什麼都不要想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