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我們如此相信愛情
「我就知道，我的雪雪最會倒胃口！」歐陽軒也坐起身，從後面抱著我說，「為什麼選今晚？」
「歐陽軒，你知道我今天被那個姓劉的糾纏的時候，心裡想什麼？」
「想什麼？」他把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來回地蹭著。
「我想如果之前給了你就好了，我多怕，多怕自己的身體被那個醜陋的男人玷污！」
「雪雪，一切都過去了，那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你為什麼還要耿耿於懷？」
「歐陽軒，我真的很怕，怕我的第一次沒有給你！沒有給我最心愛的人！」我說著心裡有些難過。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不會讓別人再傷害你！」歐陽軒輕輕地說著。
我們繼續躺下來，卻沒有**，他看出我還在猶豫。
我只是這樣看著他，他也看著我。
他給我蓋上了床單，便摟著我睡著了。
在歐陽軒的身邊，我感覺很安全，也很溫暖。
也許，我們都還小，都很純潔，我們是如此相信愛情。
相信我們的愛會永遠不變質，相信我們會永遠不分開，永遠在一起，相信世界上有童話，相信只要堅持，我們就是童話裡的主角，我是灰姑娘，他就是我的白馬王子。
就算有多少磨難，我們都會一直這麼在一起。
回到家裡的時候，歐陽北已經在床上休息了，以一個她很熟悉的姿勢側臥著，沒有脫衣服，沒有聲音，甚至感覺不到呼吸，莊妃艷甚至可以聞到家裡有一股腐爛的味道，似是某種動物屍體分解氧化以後的味道，四處瀰漫著。
她一陣噁心，衝進了衛生間。她趴在便池上一陣狂嘔。嘔吐的時候，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穿過她的的身體，到達心臟，她的心臟一陣抽搐，她的眼睛不受控制地轉身向後看去，一雙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是一雙女人的手，柔弱無骨，慘白慘白的沒有血色，順著這隻手，她看見一個最不想看見的人的臉，林雪狐狸一般妖嬈美麗的臉，同樣沒有一絲的血色，散發著詭異的光芒，她「啊！……」地驚叫一聲，然後像一塊破布一樣栽到在地。
在一個陰雨連綿的下午，莊妃艷遇見了一個英俊的男人。他有挺拔的身材，清秀漂亮的容貌。她想，女人一樣是好色的，就像男人看見漂亮女人一樣，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她坐在離自己家最近的一個咖啡廳裡，咖啡廳的名字叫上島咖啡屋，裡面格調優雅。
在雨天看著窗外，聽著雨聲，遇見一個好看的男人，偷看幾眼，是件挺愜意的事情。她想假如他們可以發生一段故事，也許生活會更精彩。她想像著如果他能和自己**，瘋狂地**，她的心跳加速起來，她有了一種**，很想找人發洩。
但是回到家裡，偌大的房子，兩室一廳，空蕩蕩的，沒有一點聲音，她和老公吵架了。氣憤之下，她說了：「離婚！」他也不示弱：「離就離！」他們一起說：「好，明天就去。」
其實他們只是嘴硬，不是真的想離婚，是的話早就去了。
因為對彼此的恨意，他們一人一間臥室，沒有同床共枕。
她玩了一會電腦，聽見他回來了。浴室裡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歐陽北在洗澡。
他們結婚三年了，經常會吵架。完全忘記了熱戀時候的纏綿與甜蜜。她喜歡叫他歐陽或者貝貝，那時候他是她最心愛的人。
吵架也不是因為什麼大的事情，無非是些雞毛蒜皮不值一提的小事情。但他們吵了，還越吵越凶，加上結婚以前的某些怨恨全部都扯出來曬了一遍，然後兩個人直接進入冷戰。
冷戰了一個多禮拜了，是自吵架以來最長的。
以前可以隨手抱在懷裡的人，現在互不理睬。
最平常的幸福，其實就是每天清晨都可以看見愛的人在自己的懷裡，睡得像一個嬰兒，可愛並且觸手可及。
吵架的時候是不想這些的，只是憤怒、怨恨。
其實冷靜了想想，歐陽是愛自己的，是他給了自己安穩的生活，舒適的環境，要什麼買什麼的權利。要麼自己這個沒什麼大出息的小設計師憑什麼過這樣的生活？穿最昂貴的名牌衣服，去奢侈的飯店吃飯。剛結婚的時候她是以勝利者的身份到處炫耀，是我得到了他，既帥氣，有又錢的男人。並且他愛我。
現在愛被恨沖淡了，她恨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找過別的女孩，一度離開過她。她像一個可憐蟲一樣抱著電話哭，求他不要離開自己，她說我可以改，貝貝你不要這樣，我為了你什麼都可以改。
我恨得咬牙切齒的，恨不能他能在監獄裡呆上一輩子。
媽媽和那姓劉辦理了離婚手續，知道了這些，我就放心了。
我和歐陽軒偷偷同居的事情，除了穆小凡和夏林知道以外，沒有人知道。
「歐陽軒，我們今晚一起出去喝酒，好嗎？」金美珠笑得一臉的陽光燦爛。
「我，我今晚還有別的事情！」歐陽軒說。
「明天是我們在學校的最後一天了，歐陽軒是不是瞧不起我金美珠？！嗯？」金美珠挑釁地望著他。
「怎麼可能呢？金美珠，你說吧，去哪兒喝酒？」
金美珠的激將法管用了。
我們明天就放寒假了，新的一年馬上就要開始了。
「去我爸爸在中國開的酒館。」金美珠操著生硬的中國話說。
「我可以帶朋友嗎？」歐陽軒說。
「可以啊，是誰？」她問。
「阮雪。」歐陽軒說出我的名字，我老遠就聽見了。
「她是你的女朋友嗎？」金美珠的眼睛裡泛起醋意。
歐陽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好吧！」金美珠扭動著楊柳細腰走開了。
夜晚，我剛下了宿舍樓，就被金美珠攔住了。
她挑了挑眉毛，藐視地望著我說：「你是歐陽軒的女朋友嗎？」
「怎麼了？」我並沒有正面回答她。
「我看上歐陽軒了，你可以退出嗎？」
我笑笑，說：「金美珠，中國有句老話，叫先來後到。」
「中國也有句老話，叫人應該有自知之明，阮雪，你覺得你比我漂亮嗎？」她個子很高，低頭看著我。
我在她面前真的只是個醜小鴨，個子沒她高，模樣沒她漂亮，更沒她時尚。她在這所貴族學校，她是個閃耀的校花，而我就是個閃耀的笑話。
她比電影明星都要漂亮迷人，歐陽軒會被她搶走嗎？
「我沒有你漂亮，但是我有歐陽軒的愛，你有嗎？」我也挑釁地望著她。
「那你們發生過關係了嗎？」她說話居然這麼大膽。
「沒有。」我淡淡地說。
她聽見這句話很得意，說：「那算什麼男女朋友，只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他可以和你過家家，也可以和我過家家，哼。」
金美珠說完，高傲地走了。
我聽了心裡很不舒服，金美珠思想這麼開放，她不會主動去投懷送抱吧？哪個男人會受得了這個？歐陽軒更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這時候，歐陽軒走了過來，黑暗中，我模糊地看著他的臉，還是那麼迷人。
「剛才那個人是金美珠嗎？」歐陽軒微笑著說。
「是啊。」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歐陽軒拉了我的手，我們一起向前走去。
金美珠的車子就停在校門外，她不止邀請了我和歐陽軒，車子上還有幾個韓國和中國的帥哥，靚妹。
「歐陽軒——」金美珠在車上揮著手，叫道，「你們快上來吧！」
我們上了車子，後座上已經坐滿了人，我和歐陽軒在後面擠了擠，總算是湊合著坐下了。
車子發動起來，金美珠開起車子來跟飆車一樣，「嗖」一下就飛出去了。
「啊——」車上的幾個女孩子尖叫起來。
不知道是哪個女生說：「喂，金美珠，你開慢一點啦，把人都飛出去了啊！」
「開車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金美珠嘴裡嚼著口香糖說。
「喂，金美珠，我們還想囫圇著去見爹媽呢，你開慢點！」一個男生說。
「是啊，金美珠，這樣挺危險的！」歐陽軒也說，他是會開車子的，這樣開車的確很危險。
「金美珠，你不是想交警跟我們一起去餐館喝酒吧？！」一個男生說。
車子裡的人頓時都笑了起來。
「好，好，我開慢一點就是了！」金美珠總算是妥協了，放慢了車速。
我也走了下來。
剛走進酒館，就聽見門口的服務生用韓語說：「歡迎光臨！先生，小姐裡面請！」
我在這所學校已經待了快一年了，自然學會了些簡單的韓語，聽還是能聽的懂的。
金美珠帶著我們去了一間大大的包間，我們都脫了鞋子，走進包間，然後關了門。
我們都坐在地上，整個酒店都是韓式裝修，連地板都是熱的。
餐桌上先上了幾碟子小涼菜，後上來許多韓式菜品。
我們每人的酒杯裡都斟滿了韓國米酒，由金美珠招呼著，開始對飲。
幾杯酒下肚，我們的話也都多了起來。
金美珠更是面色紅潤，說話更加放肆。
她站起身，來到歐陽軒的身邊，親自為歐陽軒倒了一杯酒，說：「歐陽軒，可以跟我喝一杯酒嗎？」
歐陽軒自然是笑笑，說：「當然可以！」
「我是說交杯酒！」金美珠用期盼的眼神望著歐陽軒。
幾個男生女生更是在旁邊起哄說：「喝一個，喝一個……」
我嫣然一笑，對歐陽軒說：「喝吧，這有什麼！」
是啊，只不過是酒醉之後開玩笑而已，我才不在乎。
「金美珠，在中國，只有夫妻才可以喝交杯酒！」歐陽軒說。
「那，我們做夫妻不可以嗎？」校花公然向歐陽軒示愛，引起全場一陣噓聲。
「金美珠真是會開玩笑。」歐陽軒說。
「那，只喝個交杯酒，沒什麼吧！」金美珠端著酒，站在歐陽軒的面前。
歐陽軒也站起身，他也不想金美珠這麼下不來台，他伸出胳膊，與金美珠的胳膊相交，真的就喝了個交杯酒。
「噢——」在座的人都開始起哄。
我也只是笑笑，並未上心裡去。
「歐陽軒，我愛你——」金美珠用韓語大聲對歐陽軒告白，並且她捧起了愣在那裡的歐陽軒的臉，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也愣住了。
「噢——」在座的人又是一陣起哄聲。
「啵——」響亮的親吻聲。
我突然站起身，呆呆地望著歐陽軒，他被金美珠強吻了！
在歐陽軒的嘴角，有一片嫣紅的口紅印。
「喂，金美珠！——」我高聲叫起來。
她挑釁一般望著我，說：「怎麼樣，歐陽軒現在是我的了！」
說完，金美珠將胳膊挎在了歐陽軒的胳膊上，我呆呆地望著歐陽軒。
歐陽軒推開了金美珠，來到我的身邊，說：「金美珠，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我有女朋友了，我的女朋友是阮雪，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所有人都望著我們，好像我是從外星來的一樣。
歐陽軒有毛病嗎？放著這麼漂亮的校花不要，要這個平凡的丟進人堆裡就找不到的阮雪？！歐陽軒腦子壞掉了！
他們的眼神都在這樣說著。
金美珠的面子掛不住了，她來到我的身邊，俯下身子，在我的耳邊說：「你有什麼好？可以迷倒歐陽軒？他是我看中的男人耶！」
「我沒有什麼好，只是，我遇見他比你早而已。」我淡淡地說。
僅僅是我遇見歐陽軒比她早而已嗎？那黃萌萌從小就認識歐陽軒，歐陽軒還不是選擇了我？
也許，我們相愛是因為緣分。
像張愛玲說的，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恰巧遇到了。
我打開包間的門，穿上鞋子，走了出去。
歐陽軒也跟著走了出去。
包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望著金美珠，她氣惱地用腳踢了一下門。
「哎喲——」金美珠抱著腳跳了起來，她忘記自己光著腳呢！
「金美珠，你沒事吧！」一個男生說。
「金美珠，世界上的好男人多的是，你幹嘛只看上那個歐陽軒？！」一個女生說。
其實，我知道，還不是因為，開學的第一天，她不小心撞進他的懷裡，她便對他暗生情愫。
我走在街上，望著歐陽軒嘴角的嫣紅印記，心裡就不是滋味。
「歐陽軒，你幹嘛長那麼帥啊！」我撅著嘴說。
「喂，雪雪，長什麼樣子是爹媽給的耶！」
「搞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把我當仇家！」
「哪有全世界，不要那麼誇張好不好！」
我們走在大街上，路邊霓虹閃爍，熱鬧的很。
「一個黃萌萌還不夠，又來了個韓國美女金美珠，我受不了了耶！萬一哪一天你被哪個美女勾走了，我怎麼辦啊？！」
「我這不是在你的身邊嗎？」歐陽軒拉著我的手，緊緊攥了一下。
「喂，歐陽軒，你嘴角還有口紅印耶！還不快擦了！」我說。
歐陽軒將嘴巴湊了過來，說：「雪雪幫我擦！」
我伸出手，替歐陽軒擦了金美珠留下的口紅印，然後，我們漫無目的地走著。
「歐陽軒，你背著我怎麼樣？！」我拍著手說。
「喂，雪雪，你不知道你好重的嗎？！」
「歐陽軒，你壞死了啦！我很重嗎？上次你還背我了耶！」
「是啊，我的雪雪跟只肥豬一樣重耶！」說完，歐陽軒向前跑去。
「歐陽軒，你給我站住，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耶！」我叫著追了上去。
「歐陽軒，你給我站住，我才不肥呢！」
我正跑著，歐陽軒卻停住了，我一下子撞進了歐陽軒的懷裡。
「壞死了，壞死了！歐陽軒你壞死了啦！」我不停地捶打著歐陽軒的胸膛。
我的手被歐陽軒緊緊地攥住了，他深深地望著我，然後，溫熱的唇瓣便湊了上來。
「喂，大街上好多人耶！」
「怕什麼！」歐陽軒一下子吻住了我，便不再鬆開。
我被他的吻催眠了，看不見大街上的人群，也聽不見大街上的喧鬧聲。
「喂，好了啦！被你吻得透不過氣來了啦！」我推開了歐陽軒，向前走去。
歐陽軒追了上來，拉著我的手，我們一起向前走去。
「我們打個車怎麼樣？」歐陽軒說。
「好啊！」我跳著拍手，因為大街上實在是太冷了。
歐陽軒向前招呼的車去了，我跟在歐陽軒的身後，我不知道一個黑影向我走來……
「啊——」我只發出一聲沉悶的叫聲，便被人摀住了嘴，然後，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在有意識的最後一秒無助地伸著兩隻胳膊，希望可以抓住歐陽軒的衣服，希望歐陽軒可以聽見我的呼喊，希望這只是一個可怕的未知的噩夢……
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我的雙手捆著繩子，躺在一個裝修豪華的房間裡，這裡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窗簾是粉色的，床幔是紫色的，床頭上還擺著一個大大的毛毛熊，這裡，更像是一個公主屋。
只是，我雙手被捆，與這裡的環境格格不入。
「你真的決定了嗎？」他轉過身，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我決定了。」我這樣說著，其實，我是想先這樣求他放了我，然後再去報警。
「你不要想著去報警，如果你報警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們的勢力很大，你懂嗎？！」他繼續威脅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瞪大了眼睛望著他。
他走過來，蹲下身子，開始幫我鬆綁。
我以為這樣就可以走了，慌忙站起身。
但是，他一下子將我的兩隻胳膊反轉，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用一個黑色的布條把我的眼睛蒙上了。
我被他推搡著向前走去，我什麼都看不見，只是被他推著向前走。
後來，我被推上了一輛車，我只聽見車子發動的聲音。
車子開了很久，然後，突然停了下來，我被人推下了車子。
當我摘下眼睛上的黑色布條的時候，車子已經絕塵而去了。
我不知道這裡是哪兒，好像是在這個城市的郊區，路上偶爾有路過的車輛，行人很少。
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我抬望著天空，太陽在頭頂，是中午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歐陽軒送給我的手機還在，只是被人關了機，而且我的兜裡還有幾十元錢，夠打車用的。
我先開了機，歐陽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說：「雪雪，你上哪兒了？我擔心死你了，我都去報警，警察說不到24小時不予立案，雪雪，你怎麼回事啊？……」
「歐陽軒，我們分手吧！」我淡淡地說出這麼一句，心痛的很。
但是，我又能怎麼樣呢？那個男人說的話還在耳邊，如果我不答應，他就……
他在暗，我在明，我怎麼防他？
「雪雪，你說些什麼？」歐陽軒被我的話嚇住了。
「我是說，我們到此為止吧！謝謝你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陪伴著我，我們不能在一起了，歐陽軒，對不起……」說完，我扣掉了電話。
我站在路邊，等待的車。
歐陽軒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沒接，電話一直響著，直到我上了的車的那一刻，它還在響著。
手機裡唱著那首熟悉的歌兒。
陳楚生的《有沒有人告訴你》。
當火車開入這座陌生的城市，
那是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霓虹。
我打開離別時你送我的信件，
忽然感到無比的思念。
看不見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
我聽見有人歡呼有人在哭泣。
早習慣穿梭充滿誘惑的黑夜，
但卻無法忘記你的臉。
有沒有人告訴你我很愛你，
有沒有曾在你日記裡哭泣。
又沒人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
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小姐，為什麼不接電話？跟男朋友吵架了？！」司機在鏡片裡望著我。
「哦，是。」我淡淡地說。
「呵呵，年輕人，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過幾天就好了。」
「嗯。」我淡淡地說。
車子繼續行駛著，很快就到了市中心了，我看到了自己的學校，想起和歐陽軒在一起的日子，只要一想到他，我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樣的疼痛。
我真的要跟歐陽軒分手嗎？沒有了歐陽軒的日子該怎麼過？
歐陽軒，你明白我的心嗎？
其實，我不想離開你的。
其實，我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