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利奇再看龍牙邪刀一眼,然後把目光放到了青鋒的臉上:「閣下怎麼說?」
青鋒笑著回道:「好說。既然這位小朋友看上了管家先生,那麼青鋒也只有割愛了。至於你們嘛……」伸手向伊籐信哉笑道,「大塊頭,你過來。」
伊籐信哉條件反射地後退一步:「幹嘛?又要咬耳朵?」
「呃……不是。」青鋒不由失笑,伸手把他拉到身邊,指著這院中唯一的女性,「那個女人是你的。」
伊籐信哉瞪他一眼,大搖其頭:「我不跟女人打。」
「她有血恐杯。」
伊籐信哉再瞪他一眼:「那又如何?反正我不跟女人打。」
呃……
不跟女人打?
伊籐信哉大手很方便地一指其他人:「這個女人是你的,其他人是我的。」
這個屠夫!
青鋒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伊籐信哉這麼做的原因:人多,殺起來才過癮。
其實以青鋒對血恐杯的認知,他覺得讓伊籐信哉和血恐杯去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條。
但是沒辦法,那個女人,只能是伊籐信哉的!
因為這是凌七老爺凌朝宗的命令。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他只知道,凌七老爺的命令,他必須執行。
眼珠子一轉,他伸手攬過伊籐信哉的脖子,在他耳邊悄悄地說道:「據我所知,你哥哥曾經見過這個血恐杯,所以那裡面可能有你哥哥的血液也說不定,你不想把你哥哥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滴血收回來嗎?」
伊籐信哉心中一動,半信半疑地看著他:「你說的是真的?」
青鋒反問:「我騙過你嗎?」
伊籐信哉認真地想了想,認真地回道:「騙過!」
呃……確實,他好像經常騙大塊頭的。
青鋒摸了摸鼻子,決定耍無賴了:「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信不信由你,打不打也由你。」
伊籐信哉再偏頭想了想:「我信。」然後把冷漠的目光放到了艾麗斯·柯克布的臉上,「女人,你是我的。」
一邊的阿修羅噴地一笑:這傻大個,這話說的……太歧義了。
艾麗斯·柯克布並不知道青鋒剛才在伊籐信哉的耳邊說了什麼,聽了伊籐信哉的話,很自然地聯想到了其他事情上,不由俏臉一陣羞紅。
按照她的性格,遇到這種男人,一向是想都不想直接就出手教訓的。
但是現在,卡特利奇親王沒有發話,她不敢擅自動手,只是輕咬銀牙,對那伊籐信哉怒目而視:「你說什麼?」
伊籐信哉有問必答,很認真地回道:「我說,你是我的。」
艾麗斯·柯克布更怒了:「你……無恥之徒。」
伊籐信哉茫然:「你為什麼要罵我?」
艾麗斯·柯克布不由氣結:「你……」
伊籐信哉茫然回頭看向青鋒:「我說錯什麼了嗎?」
青鋒不由一樂,很親切地拍了拍伊籐信哉的肩膀:「沒有沒有,你沒說錯,你那話……嗯……很有愛,確實很有愛。」
伊籐信哉就不明白了:「那她為什麼要罵我?」
「哦,這個啊。」青鋒很嚴肅地回道,「對於女人來說,打是親罵是愛,基本上,你可以當做她很喜歡你對她說這句話就行了。」
「哦。」伊籐信哉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就在這時,阿修羅從石椅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懶懶地接過了話:「好啦,那就這麼定了。管家是小朋友的,女人是伊籐的,屍手是你的,其他人,全都是我的。」
青鋒不由苦了一張臉:「為什麼屍手是我的?」
「不是你要問親王殿下借的嗎?」阿修羅反問。
「可是……」
「別可是了,就這麼定了。」
「可是……」
阿修羅怒目一瞪:「你要是再敢說一個可是,老子就連屍手一起搶過來。」
「呃……」青鋒無語,「好吧,我不可是了。」
卡特利奇親王突然很好奇地問道:「你們倆這麼推讓本王,是寧肯一個人打其他十二個人也不敢跟本王打呢?還是覺得本王就算有屍手在手也不是你們的對手,而不屑於跟本王打呢?」
青鋒翻了翻眼睛,很誠懇地回道:「兩種意思都沒有。我們只是都喜歡殺人的感覺,殺一個人沒有殺十二個人來得過癮,就算你貴為親王,畢竟也只是一個人,也只能死一次,讓我們殺一次罷了。」
卡特利奇親王的臉有點掛不住了:「eo青鋒,就算你是風火雙異能者,就算你擁有三味真火,你以為你就能夠戰勝我血族聖器屍手嗎?」
青鋒輕蔑地一笑:「什麼聖器?不過就是一隻死人手罷了,老子活人都不怕,還會怕一個死人嗎?就算老子會怕一個死人,難道說還會怕一隻死人手嗎?」
眾血族不由得都怒了:「eo青鋒,你簡直太目中無人了,居然敢對我血族聖器如此不敬?」
「那可是我們該隱始祖留給我們的聖器,具有神奇的力量,你居然敢如此侮辱我們偉大的始祖。」
青鋒再次無聊地掏了掏耳朵:「就算他是你們的始祖,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你們又憑什麼讓我尊敬他?再說了,我也沒有說錯什麼,你們不是也把它叫做屍手嗎?本來就是一隻死人手嘛,幹嘛對我發這麼大的火?」
卡特利奇親王揮手制止了眾人的怒罵,陰惻惻地一笑:「很好,既然你們已經各自挑好了對手,本王就如你們所願。eo青鋒,來吧,就讓本王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
青鋒嘻嘻一笑,突然很好心地說道:「哦對了,我差點忘了,我們幾個人都不會祭結界,所以剛剛才把你家搞成這樣,真是不好意思啊。要不,你們祭結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