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一更——
窗外,初秋的深夜微寒輕送;室內,一片綺麗的春光正待上演。
東野夏天只覺得內中最柔軟的地方被什麼東西擊中,竟是生出了無限的期盼來。
記憶中,他從來沒有如此期待過什麼事,什麼人。
東野夏天癡了一般,毫不掩飾眼中那赤裸裸的**,再次打量面前的玉人。
此時的笑唅,臉上嫣紅一片,媚眼如絲,神態撩人,許是不習慣玉體橫陳,她的雙腿微微蜷起,卻不料在這個動作的帶動下,那條短小的浴巾自動上滑,露出了一片光潔修長的大腿來。
東野夏天不由嚥了口唾沫,幾乎是下意識地,他的手輕輕地撫上那白晰誘人的**,並向上滑去。
此時此刻,南宮小舞在他的腦海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如何讓這姣好的軀體在他的行動下亂了春紅。
倏地,一聲輕笑在他的腦海中出現:「東野少爺,我是凌天豪,自從你下午與笑唅分手以後,少主就一直讓我監視著這個女人。她今天沒有給喝迷幻藥,卻對你使出了西方教廷的女聖徒所特有的『體香迷情功』,這是一種極為厲害的媚術,只有處子之身才能夠施為,一般男人很難抗拒得了,她自己會遭受極為難耐的痛苦。
「東野少爺,你家祖傳的《絕滅三式》可破此功。不過,我看出來了,這女人對你是真心的,她是真正地想在分手之前把自己交給你。這也正是她今天沒有用迷幻藥對付你的原因。
「我告訴你這些,是想讓你在清醒的狀態下做出選擇,得到她或者是放過她,全在你一念之間。我言盡於此,先走了。」
隨著話音響起,東野夏天一驚,自然而然地運起了《絕滅三式》,心中的慾火果然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看向眼前雙目微閉,依舊情難自禁的笑唅時,心裡便充滿了憐惜。
微微歎了口氣,東野夏天手指飛揚,點了她的昏睡穴,繼而右手疾伸,連點她週身幾大穴道,伸手拉過被子,極為輕柔地蓋在她身上。
走出臥室,看看表已是凌晨兩點多了,東野夏天給凌浩翔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邊,凌浩翔樂了:「哥哥,兄弟我真是服了你了,這也能忍住?」
東野夏天不由怒罵:「你丫要敢拿這給我說事,我他媽就廢了你。丫丫個呸的,老子為你出賣色相跟人親熱,你的人居然在一邊看現場表演。你回頭告訴天豪叔叔,我很生氣。他幹嘛不早點跟我說?非要得到緊急關頭才告訴我,看我熱鬧是吧?」
凌浩翔哈哈大笑:「我明白天豪叔叔的意思,他是想讓你自己感覺到異常,希望你自己能夠清醒過來。因為以後我們要面對聖徒的機會多的是,你不能每次都靠天豪叔叔來提醒你吧?得自己解決才行。」
東野夏天一愣,同時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我當時腦海中閃過一個意識,就是以前從來沒有過這麼急迫的感覺。想必是那時候我已經感覺到異常了,只是沒反應過來而已。」
凌浩翔調侃道:「不是沒反應過來,是你小子壓根就沒想反應過來吧?」不等東野夏天發火,他已是極為明智地轉了話題,「好了,笑唅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東野夏天無奈苦笑:「四個小時以後,七點多吧。」
凌浩翔點了點頭:「嗯,時間差不多。你過來吧,我們一起去接南宮淼。」
「好。」東野夏天很乾脆地掛了電話,回到臥室,不捨地看了一眼已然熟睡,表情依舊嬌艷的笑唅一眼,想到天亮以後兩人就是敵人了,不由心中一陣黯然。
輕輕地,甚至於是膜拜一般地,在笑唅的臉上印上深情一吻,果斷地轉身離去,穿上外套出了門。
…………
天都市國際機場,剛走出候機室的南宮淼和奧利弗•;查理,看到在門口含笑而立的東野夏天和凌浩翔,不由愣住了。
迎上前去,東野夏天爽朗地一笑:「前幾天還和小舞念叨著淼哥呢,南宮叔叔說淼哥最近就要回國了,結果下午就接到西陵老大的電話說淼哥你已經在回國的飛機上了。怎麼樣,你最近還好吧?查理閣下,歡迎你再次來到天都市作客。」
那奧利弗•;查理卻極不友好地沖東野夏天挑了挑眉毛:「東野閣下,做人還是實在一點的好,別太虛偽了,你真的很歡迎我來天都市作客嗎?」
東野夏天略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你這英國佬,真是的,一點面子都不給,好歹也讓我裝一下善良嘛。」
不管心中再怎麼不樂意,然而良好的教養還是讓南宮淼沖二人友好地一笑:「不好意思,麻煩你們親自來接我們。早上的事情我們在衛星電視裡看過了,真沒有想我在倫敦認識了十幾年的凌浩翔居然是冒充的,而懷璽兄弟才是真正的凌氏家主,想必凌氏在你的手中,一定會重新興旺起來的。」
凌浩翔淡淡一笑:「凌氏早就已經不是以前的凌氏了,想要重建凌氏,當然少不了大家的幫助,特別是四大世家的幫助,南宮少爺,以後還請多多關照才是。」
南宮淼溫暖地笑了:「凌少爺真是太客氣了,我遠在英國,能為凌氏做的事極為有限,不過我可以保證,只要凌少爺一句話,我南宮淼和英國南宮世家一定全力而為。」
說著,把頭轉向東野夏天,含笑問道:「對了夏天,小舞怎麼沒有跟你一起來?」
東野夏天的臉上掠過一絲憂慮:「小舞失蹤了。」
「失蹤了?」南宮淼和奧利弗•;查理故做大驚狀,「怎麼會失蹤?發生了什麼事?」
東野夏天歎了口氣:「不知為何,昨天下午她突然給管家福伯打電話,讓福伯派人把她的護照送到機場,說是要去倫敦。家裡人看著她進的安檢處,可是等我接到電話並阻止飛機的起飛趕過去的時候,卻不見了她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