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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的速度,超出了煉氣士們的想像。
煉氣士,修煉真氣為主,可以通過真氣波進行實質性的攻擊,其身引氣入體,通過合氣、聚氣,最終將強大的氣機內斂,身的防禦也是極強,攻防兼備。
防禦方面,真氣凝成實質,那股氣勁極難破除,修仙者的劍氣、掌力都輕易無法擊破,元神更是重重守護,有那無形氣勁阻擋,不單單是元神攻擊很難奏效,精神攻擊輕易也不會得手,這也是陸離沒有動用意念波或是魔宗心yu無痕出手的原因,然而這還並不是煉氣士最強大的一由。
煉氣士最引以為傲之處,乃是身法、速度!尤其是操控法器、飛劍,襲殺對手,真如探囊取物一般,極是簡單!
那飛劍無孔不入,鋒利異常,切割修仙者的肉身如砍瓜切萊一般,當然這要先消耗對方的實力,破除其最強大的防禦之後才能夠得手,不過從速度說,一般的仙魔兩道高手,面對煉氣士,都要遜色一籌。
然而陸離是一個異數。
他拜師楚雲,學的是靈隱飄身法,這一套身法玄奧絕倫,根不是一般門派的身法能夠比擬,或者說這一套身法在人間界,甚至找不到什麼可以匹敵。
這也就是陸離在面對白衣逐雲之時,身法都不落下風的緣故,然而薑還是老的辣,陸離現在要想與白衣逐雲相比,還遠遠不是一個層級,即便是對方壓制修為,在同一境界,法訣相生相剋,陸離也遠遠不敵。
他連續施展靈隱飄,中間穿插著動用瞬間轉移**,一連跨越了數道石階迴廊,穿越十餘個石窟,不斷向地底深處而去,其陰煞之力與寒氣,也是逐漸增強,但陸離沒有遲疑,他想要看一看,這幕後高手,是什麼層級!
戰是死,不戰也是死,倒不如衝殺到最深處,掀開底牌,讓那幕後主使之人,也要嘗一嘗最終的厲害!
隨著陸離的不斷深入,王沖以及王家一些子弟,面色都是越越難看,包括那楊麗,也隱隱有些後悔,生怕這陸離會創造奇跡。
陸離之名,他們透過那大混戰,已然知曉,可是數千年,這裡面即便是關押了一些諸如傳說當中的高手,也是無一人逃出,他們不相信陸離能夠打破這枷鎖,衝出死牢之外。
或者說,他們在心底都不願相信,一直期盼著陸離盡快死去。
「他,他一定無法走出這死牢——」
楊麗語,被王沖聽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怪她動搖人心。
那王家的數人,不論浩天府的護衛,還是王家子嗣,都心中後怕,這陸離真如一個殺神,一個照片之下以絕強手段,怒斬那真空劍的傳人,這等強勢的高手,堪比燕國大將!
他們並不知,陸離也是修煉數門絕強功法,才能夠達到如今的效果,況且陸離目前身負重傷,真元消耗極大,這是外面觀戰之人所不曾看到的,透過窺天鏡,無法觀察到其全貌。
王沖眉頭緊皺,對著夫人楊麗道:「夫人,你可見到那真空劍的傳人,真正死去?」
楊麗不解道:「如此強猛的爆炸,他必定是已然死去,夫君為何這樣問?」
王沖身也是聚氣高手,他深知聚氣高手的強大,能夠將元神防禦得極嚴,應當還是有一絲生還下的機會,可眼下他透過窺天鏡,依舊是看不到半點,不禁有了一個猜測。
「這陸離,應當是將那雲邪的元神,吞噬了,或者是收入了囊中!」
王沖低聲道。
眾人更為後怕,這陸離出手實在是太過狠辣,比起那些惡貫滿盈地死囚,絲毫也不妨多讓那個,不是將敵人抽乾化作枯骨人皮,就是扭斷脖子、捏碎頭顱,甚至連那真空劍的傳人,都沒有倖免,連元神都被攝了去,恐怕要承受最殘忍的煎熬與折磨。
以陸離目前的手段,他然有數種方法可以折磨那雲邪,不過這都不是他的打算,陸離收集一些高手的元神,儲存於混元葫蘆當中,這一點有幾人知曉,但他們並不知道陸離最終的目的。
噬心散人的諸般法訣,加上陸離體內的五符,想要折磨一個修士的元神,簡直是太過容易,沒有任何難度。
那聚氣高手在後方急追,額頭竟然泌出汗殊,他全力追趕之下,居然無法拉近己與這陸離的距離,使得其不由大喝道:「追!這小子若是衝進石堡所在,雙尊必定要發怒,那對我們很是不利!」
話雖如此,他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他也絕對不會失去陸離的蹤跡,一縷奇芒繚繞,將陸離的身形完全鎖定,即便是雙方相隔數里甚至數十里開外,他也能夠追蹤得到,不會丟失陸離的痕跡是便繚繞那個現。
那一縷氣機,乃是煉氣士的引氣追蹤之法,屬於煉氣士修煉法門的領域,陸離還不曾掌握。
王沖面色越發冷淡,看著這一場追逐戰,他也猜測到了陸離的心思,或許這陸離會為他浩天府帶莫大的威脅,但一切都已然不重要,他深信這陸離不可能打破數千年沒有過的宿命,沒有人,能夠從浩天府的地底死牢處逃脫!
那石堡的所在,淫邪二氣沉浮,邪魔雙尊各手持一柄兵刃,面露淡淡的笑意,其中邪尊手中拿著那至毒之兵噬心劍,微笑道:「這一柄邪兵殺氣驚人,至毒至邪,作為我的兵器,很是合適,。」
那魔尊卻是冷漠一笑,其手中所持是陸離的赤影仙劍,望著那劍身材質,魔尊開口道:「此劍雖然看上去不如你那邪兵,實則潛力無窮,其內的劍靈若是覺醒,憑借我的魔化之術,可以將這劍靈化為極惡魔靈,此劍也將化為一柄魔兵,強橫無雙。」
邪尊對此沒有評價,而是微微抬頭,沉聲道:「這小子居然擺脫了聚氣境界高手的追擊,直奔我們這石堡而,是將其一舉殺死,還是慢慢折磨?」
魔尊拳頭微微握緊,殘酷道:「如此長時間的寂寞,好不容易出現一位掀起風浪之人,若是不折磨一番,豈不是太無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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