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作為殺手,宏影骨子裡有股狠勁,為達目的可以不惜一切。
目前,宏影置身困境,心神繃緊,在連續反擊沒有成效後,心中生出了玉石俱焚的想法。
分析了一下自身的處境,宏影把目標選定在黃天身上,待做好準備後,突然發起了猛烈一擊。
屆時,宏影強忍敵人加諸在自己身上的凌厲攻勢,整個人化為一束光刃,夾著無比濃烈的仇恨之情,瞬間逼近並擊穿了黃天的身體。
危險來了,黃天驚怒無比,在閃避不及的情況下,施展出了鬼蜮化魂**。
如此,當宏影擊穿黃天身體之際,無可避免的接觸到了化魂**,其陰毒可怕的侵蝕之力,致使宏影傷勢嚴峻,幾乎沒有佔到任何便宜。
悶哼一聲,黃天朝前倒去,鄂西適時出現,左手發出一股柔和之力托住了黃天的身體,右手一掌凌空擊中宏影的背部,當場將他震飛出去。
一擊得手,鄂西趁勝追擊,雙掌快速揮舞,連綿不斷的掌印承先啟後,赤紅的光芒如潮水匯聚,一一落在宏影身上,最終擊毀了他的肉身。
怒吼一聲,宏影到she而回,人如幽靈般一閃而至,瞬間擊穿了鄂西的心臟,讓他從半空墜落下去。
這時,黃天已緩過一口氣,在瞭解了宏影的情況後,集畢生之力發起了至強一擊。
為了消滅敵人,黃天同時施展出正邪法訣,利用正邪之力相互排斥的特點,形成一個毀滅的爆炸區域,一舉毀滅了宏影的元神。
臨死的一刻,宏影似有所覺,口中發出不甘的咆哮,昔日雄心壯志的他,這一刻才明白自己原來是這般的不濟,可惜一切都已經過去。
宏影的死讓天蜈神將頗為不悅,但卻並不十分在意,反倒是曉雲在覺察到宏影死後,心中有了很大壓力。
原本,曉雲以為天蜈神將與宏影等人的到來可以化解這場危機。可現在,事實卻並非如此,這怎能不讓她感到憂心?
覺察到曉雲的變化,斐雲加大了攻勢,龍紋金笛散發出璀璨的光芒,吸引了曉雲大部分的注意力。
適時,本一發起突襲,趁著曉雲分身之際,一掌印在曉雲的背上,當場震斷了她週身經脈,讓她失去了行動能力。
厲嘯一聲,曉雲滿心恨意,在肉身壞死的情況下選擇了自毀肉身,以此來換取部分實力。
如此,只聞一聲巨響,曉雲的身體化為了漫天血雨,元神如虛幻的鬼影,朝著斐雲撲去。
輕喝一聲,斐雲全力催動龍紋金笛,其至聖之力編織成網,一舉罩住了曉雲的元神。
這時,本一迅速靠近,手中如意金環飛射而出,一舉擊碎了曉雲的元神,結束了這場戰鬥。
如此,全場之中就只剩下季華傑與朱雀星君還在繼續那場生死搏擊。
連續損失了三位手下,天蜈神將顯得十分平靜,不知道他是冷血無情,還是對這些手下原本就毫無感情。
綠娥留意著天蜈神將的反應,見他不為所動,心中很是震驚,當即帶著舞蝶來到善慈身邊,眼神銳利的凝視著天蜈神將,質問道:「這就是你對身邊之人的態度?」
天蜈神將冷笑道:「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他們的任務就注定了他們要面對這一切。」
綠娥有些心涼,問道:「你這樣對待他們,誰願意為你賣命?」
天蜈神將哼道:「我這樣的態度,不正合你們的心意?」
綠娥聞言暗自歎息,換了個話題問道:「你師傅就是這樣教導你的?」
天蜈神將愣了一下,似乎不曾想到會被人問及這個問題,一時間竟無法回應。
仔細回憶,天蜈神將的腦海中迷霧滾滾,師傅二字對他而言是那樣的陌生,彷彿他天生就沒有師傅,那他一身的本領是從何學來呢?
覺得矛盾,天蜈神將陷入了深思,可他想來想去還是沒有任何記憶,究竟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刻,天蜈神將突然對自己的過去有了興趣,到底自己以前經歷過什麼,為何沒有留下任何印象?
思索中,天蜈神將只覺得頭腦發脹,一種不知名的情緒阻礙著他繼續回想以前的事情。
綠娥留意著天蜈神將的表情,見他眼中流露出迷茫之色,綠娥心中有著強烈的期盼,眼前這個戴著面具的男子,會不會就是昔日自己朝思暮想之人?
若然是他,他是怎樣死而復生?若然不是,他又是誰?
見天蜈神將不語,裂風提出了一個問題。
「此人眼神冰冷,毫無感情,看上去不似天生如此,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或是被人抹去了記憶,才會對周圍的一切這般漠視。若然情況如此,他必然被人控制,活著也是一個傀儡。」
善慈沉聲道:「就前幾次所見,天蜈神將冷漠至極,與其他人存在很大差別,估計很被五色神王所控制。然而此事無法求證,因而他到底是天性如此,還是受人控制,我們誰也不敢肯定。」
舞蝶表情怪異,輕吟道:「若然他是被神王抹去了記憶才變得如此,那我們就得設法讓他恢復神智。」
裂風皺眉道:「天蜈神將實力驚人,若真有人能抹去他的記憶,那人的本領必然更加高明。我們要向恢復天蜈神將的記憶,就需要解開那人留在他腦海中的記憶封印,那樣他才有可能想起以往的事情。當然,前提是天蜈神將就是我們要找的那人。」
綠娥道:「要確認他的身份,必須要摘下他的面具,否則我也無法肯定。」
善慈道:「要摘下他的面具非得動手才行,以目前的形勢而言,我們可……」
正說著,善慈突然話語一頓,扭頭看向天際。
同一時刻,包括天蜈神將在內,在場所有人都一致扭頭,朝著季華傑與朱雀星君交手的方向注視。
原來,這時候兩人的交戰已到了最後時刻,事關生死的一擊才此刻發起。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