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問道:「你可還有什麼心願嗎?」
西北狂刀眼神瀰散,低聲道:「我早該死了,若非心頭放不下,又豈能等到你
們出現?現在,我心願已了,再無牽掛一一一一一一也一一一一一一也一一一一一
一該一一一一一離一一一一一開一一一一一」
了字還未道出,西北狂刀渙散的眼神,便永遠定格在那一剎那。
林凡有些傷感,起身道:「安息吧,雖然往日我們算不上朋友,但也不算敵
人,你的心願我會盡力替你完成的。」
玲花低聲道:「走吧,這裡很安靜,很適合他。」
林凡遲疑了一下,最終帶著古戰刀離開了。
這時候,林凡並不知道,他手中的古戰刀,對他今後的人生,會有多大的影
響。
離開了天女峰,天麟隨意選擇了一個方向,獨自迎風飛翔。
天上,雪花飄飄,白霧迷茫,阻隔了視線,讓人看不清前方。
這些,天麟並不放在心上,他只想一個人走走,懷念一下以往。
曾經,天麟活潑開朗,沒什麼煩惱。
而自從玉心死後,天麟的性格就出現了極大的變化。
雖然在親人朋友面前,他依舊保持著微笑,可對於敵人,對於不相識的人,他
就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冷漠的神態,給人一種決然不同的感觀。
或許,天麟真的長大了,才會出現這種變化。
只是這種成長,真的就是他所想要的嗎?人,總會長大,會變的。一
只是變成什麼樣,很多時候都是不盡人意的。
就拿天麟來講,他從小到大性格開朗,何曾想過自己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性情大
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苦澀一歎,天麟收起心中的雜念,留意著四周的情況。
天空,雪越來越大,北風呼嘯。地面,裂谷交錯,冰川塌陷,一副殘破的景象。
這些,都是太玄火龜的出世造成的,其破壞力之大,端的是讓人難以想像。
飄落地面,天麟緩步走在雪地上,靜靜的品味著冰雪的氣息,心中升起了一股
奇異的感想。
在冰原上,雪花與寒風必不可少。
眼前大雪飛揚,照說十分正常,可天麟心中卻頗為驚訝,因為他現了一個變
化,這是常人難以覺察到的。
一般而言,在世人眼裡,下雪與吹風在冰原來講,那是再普通不過了,誰也不
會去刻意在乎它。
只是對天麟來講,這些往日再平凡不過的事情,如今卻暗藏玄妙。
仔細回想,天麟臉上泛起了一絲苦笑,自語道:「或許,這場劫難真的避免不
了。」
靜立了半晌,天麟縱身飛躍,宛如尋常修道之人一般,以普通的御氣之術在冰
原上空飛翔。
沒有多講,天麟把現的事情藏在心中,繼續他的散心之旅,漫無目的的遊走
在冰原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天麟來到往日那湖泊旁邊,眼前的景象讓他頗為驚
訝。
此前,這裡是一個日漸擴大的湖泊,以驚人的度朝四周蔓延。
現在,湖泊早已不見,交錯縱橫的裂谷配上那塌陷的深坑,清楚地敘說了太玄
火龜出世後,所帶來的災難。
靜靜的看著腳下的情況,天麟冷漠的臉上表情平淡,似乎早已料到了眼前的一
切,未曾表露出太多的意外。
突然,天麟眼神微變,身體瞬間回轉,表情冷漠的看著前方,一朵青雲映入眼
簾。
「進步很快啊,我該恭喜你啊。
淡雅一笑,蛇神對於天麟的反應頗為驚訝,不由得讚許道。
看著蛇神與她的兩位侍女,天麟眼中的敵意逐漸散開,語氣淡漠的道:「比你
玄尊而言,我這點進步可以忽略不算。
蛇神打量著天麟,微微皺眉道:「你變了。
天麟反問道:「誰能永遠不變呢?」
蛇神瞬間恢復了原樣,淡定如水的道:「是啊,鐵上沒有永恆不變的存在,變
化是必然。此次你到這裡來,是路過還是特意前來?」
天麟淡然道:「那重要嗎?」
蛇神道:「對你而言,或許不重要。可對我而言,卻相當重要。天瞬笑了笑,頗顯冷傲的道:「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我是無竟略襯。」
蛇神聞言表情奇怪,輕聲道:「太玄火龜已然現世,你獨自來此,就不怕危
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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