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滅了敵人,白衣少年臉色平淡,目光掃了一眼右手掌心,那裡還有一團淡淡
的光霧,這是四翼神使遺元神破滅後殘留的一些記憶碎片。
傲然一笑,白衣少年將那團光霧吸入大腦,轉化為一些影像信息,眨眼就被他
吸收了。
這一來丫白衣少年等於是獲取了四翼神使的記憶,雖然只是殘缺的記憶,卻也
瞭解了不少冰原的情況。
淡然一笑,白衣少年神情自傲,對於這樣的結果十分滿意,冷漠的臉上露出了
一絲罕見的微笑。
然而就在他自得的一剎那,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幕景象,這讓白衣少年臉色驚
變,當即仰天怒吼,神情癡狂。
「為什麼這樣?為什麼!」震天的咆哮響徹雲霄,下一刻,白衣少年便怒she而
出,直奔東北方向,其形宛如狂的野獸,留下讓人心痛的嚎叫一一一一一一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人不解,也讓人驚訝。
到底是什麼景象,會讓白衣少年這般癡狂?
又是什麼事情,致使白衣少年失聲悲嘯?
或許,答案就在東北方向一一一一一一
陰寒的夜晚在天光中遠去,呼嘯的北風帶來濃濃寒意。
天空,雪花早在兩日前就已停息,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悄無聲息的暖流,正逐步
改變著冰原的環境。
睜開眼睛,新月看了看腳下的眾人,心神略顯震驚。
原來,瑤光與林依雪因為身體特殊,已回復了部分實力,對於嚴寒的氣候並無
什麼反應。
可江清雪、舞蝶、牡丹、玫瑰四女則重傷在身,經過長時間寒氣的侵蝕,四人
目前已經寒氣入骨,到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
幽幽一歎,新月明白四人的心意,她們保持沉默,為的只是讓自己有更多的時
間療傷,盡可能減少真元的消耗,以保持最佳的狀態。
而今,黑夜過去白天來臨,新月已回復了六層修為,雖然身體正處於逐步恢復
階段,可要想完全治癒嚴重的傷勢,那也非容易的事情。
為此,新月飄然落地,來到了眾人身側。
見新月落地,江清雪臉色一驚,激動的問道:「新月,你的傷勢痊癒了?」
輕輕搖頭,新月道:「我的傷已不礙事了,反倒是你們的身體狀況十分不穩
定。」
江清雪一愣,隨即便醒悟過來,故作平靜的道:「我們傷勢嚴重,本就如此
你不需要為我們擔心,還是抓緊時間療傷要緊。眼下,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於
你。」
緩緩搖頭,新月語氣堅定的道:「大家的心意我明白,都是為了天麟。然而對
於我來講,若是機會不允許,我會為了天麟不惜一切。可目前機會允許,我就不能
因為天麟而致你們於不顧。」
玫瑰聞言,反駁道:「我們傷勢嚴重,你此時顧及我們作用不大,反而是浪費
精力,這是不理智的決定。」
新月淡然道:「我知道你們的身體狀況,我只想先驅除你們**的寒氣,以防
止傷勢進一步惡化。」
舞蝶道:「這樣做,會耗費你不少真元。」
新月道:「沒關係,這對我而言無傷大雅。」
牡丹道:「既然如此,你就抓緊時間。」
新月微微額,率先來到江清雪身旁,右手壓在她的頭上,為她驅寒。
由於江清雪身受重傷,**經脈多處錯亂,部分經脈已被震斷,新月在輸入真
元之際就顯得十分慎重,從而拖延了時間。
這對眾人而言,那是十分危險的。
好在瑤光與林依雪適時醒來,二人在瞭解了新月的企圖後,雙雙停止了療傷
加入了協助的行列。
這一來,新月在驅除了江清雪**的寒氣後便停了下來,改為瑤光與林依雪負
責為剩餘三女驅寒,新月則留意四周的動靜,並暗中療傷。
作為修道之人,療傷的方法多種多樣。最好的方式就是閉關療傷,不受任何打
擾。
像新月這樣,一邊留意四周的情況,一邊暗中療傷,慧:力不集中,效果自然
不佳,屬於最下乘的療傷之法。
好在新月情況特殊,有天璃神劍暗中相助,恢復的度倒也不慢。
環顧四野,新月無意中現了一個情況,這讓她覺得驚訝。
之前,由於頻繁交戰,新月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對敵方面,忽略了四周環境
的變化。
眼下,當新月靜下心來,她突然現,目前所處的冰谷,溫度與別處存在一定
的差異。
具體來講,就新月掌握的情況,在冰谷以外的冰原地帶,氣溫明顯偏高,而自
身所處的冰谷,氣溫偏低很多,這是一種反常現象。
至於為什麼這樣,新月一時間也說不清楚,她護汁意力都放在了探測方面,拉
開了比較的範圍,想進一步對照。
時間,在寂靜中一晃便過去了。
當瑤光與林依雪為牡丹等三女驅盡寒氣時,那已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為此,瑤光與林依雪都疲倦極了,兩人坐在地上,氣色極差。
反倒是牡丹等四女,在驅除了**的寒氣後,精神一下子好了不少。
「新月,你在想什麼?」輕輕的,江清雪問道。
眼皮微動,新月回頭看了眾人一眼,淡雅道:「我現冰谷的氣溫與別處相差
甚多,心裡覺得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