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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是非論斷 文 / 心夢無痕

    白影看著紫影,眼神有些奇怪,勸道:「心須無物,方可成仙,你已經忘了最基本的。這一次不管天劍客進入人間是誰的意思,他去的目的都是一樣,為了人間和平,鎮壓域之三界,同時預防太yin蔽日所帶來的災難。這些你早已知道,為何今天又一次問起呢?」

    扭頭看著那金殿,紫影輕輕的道:「我是知道,只是我覺得這其中不一樣。你或許覺得我今天的情緒有些反常,變得與以往不同。這一點我承認,因為我也感覺到了,並且知道了原因。今天一早,自我從虛無幻壁後來,我就一直在思索。而就是在剛才你出現之前,我想通了一些事情,一些你並不知道的事情。」

    哦了一聲,白影問:「何事,說來聽聽,我倒想知道,是什麼事情讓你變化如此之大,這可是幾百年都不曾出現的。」紫影語氣平靜,宛如在述說一個故事,聲音在身外淡淡的迴盪。「第一,如果天劍客去人間是界主的意思,那麼我不便多說什麼。可如果是凌天的意思,我能說的就是,這一次天劍客的離開,並不像火雲與星輝那樣,只是自身毀滅那麼簡單,他所帶來的將是虛無界天有史以來最可怕的危險。」

    驚呼一聲,白影喝道:「紫拙,你此話可要想好了再說,不然到時候尊主追問下來,對你可不好。」紫影淡然置之,繼續道:「第二,當年火雲之死並非無因,他是因為找到了緣滅,最終兩人動手之後,他死於緣滅手下。」

    「不可能,要是他是死在緣滅手中,我們應該可以查出來,為什麼當時一點發現都要沒有。再說了,火雲比緣滅先入虛無界天超過一百年,修為極端強勁,緣滅要殺掉他也絕非易事。而就算是緣滅真的殺了他,可他為什麼不做乾淨一點,要留下屍體呢?」

    「此乃我今早自虛無幻壁上所見,應該不會有錯。至於你的疑惑,那也很好解釋。緣滅的修為如何,這一點我們誰都猜不透,因為他在這裡只呆了三年,雖然性格高傲卻也不輕易顯露,給人深不可測的感覺。再有就是,以他孤傲的性格分析,他殺了人後會留下屍體,那充分說明了他有絕對的信心,不會讓任何人查出來,這就是他無形中體現出來的一種霸道與狂傲。而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虛無界天的確不曾發現。」

    沉默了一會,白影贊同的道:「雖是推斷,不過也的確有幾分道理。還有嗎,接著說。」紫影繼續:「第三,星輝的死也有古怪,他並非我們想像中死於怒雷之下,而是死在一種十分古怪的靈器之下。至於那靈器是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

    「靈器?這絕對不可能!世上哪有什麼靈器可以殺得死得道成仙之人,完全是無稽之談。」懷疑的看著紫影,白影語氣堅定的道。紫影並不在意,接著道:「如果他的對手不需要任何法器就能致星輝於死地,那麼你說那敵人用靈器能不能殺得了他?」

    白影一愣,被他這話問得啞口無言了。的確,要是對手本身就比星輝強,待殺了他之後再用靈器製造假象,那也是極為可能的。只是這樣的人有嗎?答案肯定是有,但會那麼巧就遇上嗎,這就難說了。

    見他不言,紫影似乎也明白他在想些什麼,平靜的道:「我告訴你這些,其實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想告訴你一件事,一件我們都不曾想到的事。劍無塵是天劍客的徒孫,也是他選定的人間代表。只是有一點天劍客不知道,那就是劍無塵的靈魂深處,一直隱藏著一段秘密,包括他自己也不知道。

    當年火雲死前,一絲元神僥倖逃討,也不知道是緣滅沒有察覺,還是他最後突然不忍心,總之火雲的一絲元神是逃了。逃了之後,他第一想到的是回虛無界,可惜那時候他太虛弱了,根本無法靠近虛無界天,故而他打算先恢復實力,再圖將來。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他運氣極差,在遊蕩人間之時被一落破道人發現,將他當成了一般的魂魄收入了一塊玉珮之內,然而以這玉珮欺瞞百姓,想混點酒錢。

    就這樣,火雲輾轉人世一晃兩百年,最後卻落在了劍無塵父親的手上。劍無塵之父是一介貧窮書生,無意得此玉珮,便將其繫於兒子的脖子之上,而他與妻子卻路遇強盜雙雙身亡,僅餘劍無塵被天劍院君無悔所救,是故他從小就在天劍院長大。論人品劍無塵的確不凡,但其天姿也並非想像中的好。他能一路順利修為精進,其實都與他脖子上的玉珮,與其中的火雲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而如今,事隔多年之後,火雲的元神已經潛入了他的體內,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他的性格與發展方向。這也就是為什麼劍無塵一向性格衝動的原因,因為當初的火雲先天屬火,就是衝動的性子。再加上天劍客不知就理,又傳他紫華吞ri法訣,如此一來火上加油,更是不得了。」

    聆聽著他的敘述,中途白影一連發出幾次驚呼,顯得這事讓他極為驚訝。待紫影講述完畢,白影馬上追問道:「你這也是在那虛無幻壁上看見的?」紫影點頭道:「是的,幾乎大致如此,中間有一些我的分析與推斷。」

    沉思了片刻,白影道:「此事雖然出人意料,不過對我們並無壞處,反而更加有利,你應該高興才是,為何臉色嚴肅,想有心事呢?」微微一歎,紫影看了白影一會,擔憂的道:「能見火雲借劍無塵之身重修仙道,那的確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只是有一點你似乎忘了,上一次天劍客傳訊,說那陸雲精通佛、魔、鬼、道、儒五派法訣,並經過流星當面證實,陸雲正是那緣滅的徒弟。如此一來,他與劍無塵之間,就不僅僅只是比武成恨那麼簡單,還隱藏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仇恨在裡面,所以二人怎麼也和不來。」

    白影一愣,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關於劍無塵與陸雲之間的仇恨,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他們彼此之間注定就有著不可化解的仇恨,那是一種潛意識的存在。換種話說,他們之間的仇恨也就是緣滅與火雲之間的一種延續,在兩百多年後,新一輪的較量。」

    紫影輕輕點頭認同,眼神奇異的道:「是啊,新一輪的較量,可事隔兩百年後,火雲又贏過緣滅嗎,似乎沒有啊。他就像一個不敗的神話,即使延續到下一代,他也一樣孤傲天下。」白影不這樣認為,只聽他道:「話不是這樣說,以目前我們知道的情況,劍無塵雖然數次戰敗,但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而陸雲的身份也並不簡單,他極為可能就是遠古傳說中的逆天之子。如果此事屬實,那麼劍無塵敗在他手也就不足為奇了。」

    沉思了片刻,白影道:「此事雖然出人意料,不過對我們並無壞處,反而更加有利,你應該高興才是,為何臉色嚴肅,想有心事呢?」微微一歎,紫影看了白影一會,擔憂的道:「能見火雲借劍無塵之身重修仙道,那的確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只是有一點你似乎忘了,上一次天劍客傳訊,說那陸雲精通佛、魔、鬼、道、儒五派法訣,並經過流星當面證實,陸雲正是那緣滅的徒弟。如此一來,他與劍無塵之間,就不僅僅只是比武成恨那麼簡單,還隱藏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仇恨在裡面,所以二人怎麼也和不來。」

    白影一愣,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關於劍無塵與陸雲之間的仇恨,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他們彼此之間注定就有著不可化解的仇恨,那是一種潛意識的存在。換種話說,他們之間的仇恨也就是緣滅與火雲之間的一種延續,在兩百多年後,新一輪的較量。」

    紫影輕輕點頭認同,眼神奇異的道:「是啊,新一輪的較量,可事隔兩百年後,火雲又贏過緣滅嗎,似乎沒有啊。他就像一個不敗的神話,即使延續到下一代,他也一樣孤傲天下。」白影不這樣認為,只聽他道:「話不是這樣說,以目前我們知道的情況,劍無塵雖然數次戰敗,但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而陸雲的身份也並不簡單,他極為可能就是遠古傳說中的逆天之子。如果此事屬實,那麼劍無塵敗在他手也就不足為奇了。」

    「逆天子?何為逆天呢?」反問了一句,紫影突然岔開話題:「天劍客出來了,看樣子事情商議得差不多了。」話落,白影回頭看去,只見金殿中飛出一道淡紫色的身影,轉眼就到了二人面前。「紫拙、白光,你們在聊些什麼?」原來這白影就是當年與妖皇一戰的白光。

    「沒什麼,閒來無事,隨便聊聊。裡面怎麼樣,有什麼結果沒有?」白光含笑的問道。原來在這九天虛無界裡,除了虛無尊主與直系關係外,其他人相互之間是完全平等,不分誰先誰後的。而所謂的直系關係其實指的就是天劍客與凌天二人,他們同出天劍院。

    有些事情不說出口你一樣知道,何必多問了。記得我先前的問題嗎?為什麼我變了,而你沒有變——」聲音漸漸消失了,剩下白光一人留在原位,靜靜的思考。

    良久,白光輕歎一身,轉身yu去,可眼前的一道身影卻令他一驚。「尊主,你何時來的,我怎麼沒有注意到?」

    「我來一會了,紫拙的話我都聽到了,你明白為什麼他變了而你沒有變嗎?」

    白光有些茫然,語氣不肯定的問:「為什麼,難道是因為——」

    「是的,因為他的修為又進了一步,已經在你之上。當年你與妖皇一戰心中留下了陰影,一直誤你多年,讓你修為停止不前,故而一直保持著當年的模樣。」

    「這樣?要照這話說來,當初緣滅來此才三年就突然變化,隨後離開,這不是代表他還要厲害?」

    「緣滅與你們不同,我也無法完全看透,故而不在此例。不過他的修為的確比你們都強,這一點是不容置疑的。好了,不談這事了,我來找你是有件事情要你去辦。目前的人間地陰天煞同時出世,要找到『聖龍符』與『天威令』那顯然是極其困難的,然而除了這之外,世上還有兩樣東西可能對地陰天煞有威脅,一是『九幽晶焰』,二是『七海龍珠』。前者據說是一種神奇的火焰,不同與世上任何其它火焰,此焰xing屬yin卻能煉魂化魄,神異非常。後者據說在海域,不在人間。」

    輕呼一聲,白光心裡有些奇怪,此話虛無尊主為何不告訴天劍客,要私下告訴自己呢?沒有敢追問原因,他只是順著他的話道:「尊主之意是讓我悄悄入人間去找,只要任得其一都行?」

    「是的,你瞭解就好。對於此事一切隨緣,你不需要有什麼壓力,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不要在意,畢竟是否有用目前誰也不知道。」

    「尊主放心,我這就前往人間,你等我的好消息。」白光說完轉身就去,而身後虛無尊主卻喚住他,吩咐道:「九幽晶焰的特徵是擁有者的手掌心有一道火焰圖案。好了,去吧。——白光——」

    回身不解的看著虛無尊主,白光問道:「尊主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虛無尊主明顯遲疑了一下,微微歎道:「當年的白如霜已經轉世,以後你還會見著她的,只是——算了,你去吧。」白光身體一震,沉默了片刻之後,無聲的離去了。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虛無尊主輕歎道:「或許當年的那個方法是錯誤的,可惜已經收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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