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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依米花表情 文 / 子衿

    「奴才張德喜,璃月公主喚奴才小喜子就可以了。」張德喜不愧是從宮中出來的,雲璃月這一張嘴,他便已經猜透了她的心思,繼續道,「昨日雨剛停了,安樂侯府的安小姐就去求了皇上,說是您住在這裡憑白的辱沒了身份!」

    小蠻?她應該猜到,這事情八成只有這急性子的安小蠻才能幹得出來!

    「有勞喜公公了,青青!」雲璃月向青青使了個眼色,青青將一個錦袋塞入了張德喜的手中。

    不著痕跡的掂了掂手中的錦袋,張德喜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隨即,又向雲璃月走近了一步,壓低了聲音道,「只是璃月公主以後,要小心良妃娘娘!」

    「喜公公,這是何意?」雲璃月沒有想到張德喜會忽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如今朝堂之中已經沒有什麼秋大人了,昨夜良妃娘娘在御書房門口跪了半宿,也沒能見著皇上一面。好了!璃月公主,奴才這就回宮復旨了!」張德喜又向雲璃月行了一禮,這才躬身退出了房間。

    「秋府可有什麼消息傳出?」看著張德喜離去的背影,雲璃月蹙了蹙眉,向幾人問道。

    「正要和小姐說呢,昨日秋錦山不是因病告假了嗎?今日一早,皇上就下了旨意,讓秋大人以後好好在家休息,不必再上朝了。那意思不就是罷了他的官了嗎?」子衿快嘴的回道。

    這下,秋家徹底的完了!

    秋府的星院。

    花兒開得正艷的小花園旁,一個女子正倚在男子的懷裡嚶嚶哭泣。

    「璃星,不要哭了!你哭的我的心都碎了,你說,我能為你做什麼?」男子一臉深情的看著懷中梨花帶雨的秋璃星道。

    「柳幻風,你說我比雲璃月差了什麼?她是雲弘州的嫡親外孫女,我也是啊?為什麼她能封了公主,而我現在卻是普通的小姐?就連那庶出的秋珍,如今也是五皇子的側妃,而我呢?我是什麼?」

    秋璃星向眼前這男子發洩著自己心中的不滿,「我聽我父親說了,說二皇子看中了我,可是卻不是要納我為妃,而是讓我做一名侍妾,竟然連秋珍那個庶女都比不上。」

    「柳幻風,你說我做錯了什麼?怎麼就偏偏生在秋家?處處被她們排擠、陷害,母親又做出了這種事情!你說,我以後要怎麼辦?」秋璃星越說越是傷心。

    「不怕!」柳幻風的臉上露出了心痛的神情,看向秋璃星道,「星兒,我娶你!我娶你!我這就回去,讓我父親來秋府提親,好不好?以後,讓我來照顧你!」

    「不!」

    秋璃星一把推開柳幻風道,「不!我不甘心!憑什麼她們就過的比我好?嫁的比我好?你要是真心對我,就應該幫我想想辦法,而不是說這些令我更傷心的話。」

    「好!好!」柳幻風握緊了拳頭道,「我不說了!我不再提這些了,你想怎樣?我幫你就是了!」

    柳幻風的一顆心已經完全繫在了秋璃星身上,她喜,他便喜;她怒,他便怒;她傷心,他也跟著難過!她不好,他怎樣都不會好!

    秋璃星這才止住了哭聲,扯著柳幻風的衣袖往閨房而去。

    午後的陽光斜斜的照在聽雨軒中那棵挺拔的木棉樹上,柳兒順著牆角的陰涼走進了雲璃月的閣樓。

    「小姐,五皇子和秋珍小姐來了!」

    他們來做什麼嗎?雲璃月蹙了下眉,見一下也好,待到明日自己搬走後,便與這秋珍再無瓜葛!

    「讓他們進來吧!」

    沒多會,一襲水紅錦裙的秋珍就率先進來,畢恭畢敬的向雲璃月行了一禮道,「秋珍參見璃月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珍妹妹客氣了,此時日頭正毒,不知妹妹前來是為了何事?」

    「不知璃月公主可否聽說過依米花?」

    依米花?

    雲璃月搖了搖頭,「聞所未聞。」

    「看來五殿下這番心意總算沒有白費!」秋珍滿臉笑意的道。可是這笑容看在雲璃月眼中,不知怎麼卻泛著一絲絲的苦澀。

    秋珍說完這話,便向門外而去,片刻之後,身著一襲槐黃色、帶有雙龍戲珠紋錦服的五皇子納蘭夜,端著一個白瓷的花盆便走了進來。

    白瓷的花盆裡開是一株十分柔弱的植物。可是令人驚訝的是,它那纖細的莖上竟然開著三朵可人的小花。而更令人驚奇的,卻是那三朵花,每朵的花瓣都有四瓣,每瓣顏色各不相同,有黃、藍、白、紅四種顏色,像極了那盆七色堇!

    「這便是依米花。」納蘭夜的聲音響起道,「依米花在我天瀾國並沒有。據說只生活在荒漠之中。我也是去閩南的時候偶然聽說,不過幸運的是,我從閩南返回京都之時,有幸尋到了這盆。」

    「果然難得一見!」雲璃月倒是實話實說道。

    「是啊!依米花最難得的還不是這四色的花瓣,而是它開花的過程。它六年只能開一次花。可令人惋惜的是,這種經歷了六年奮鬥才展現笑顏的小花,卻只有短短的兩天。兩天之後,它便會完全的枯萎。」

    六年才開一次花,只為了短短兩天的輝煌?

    雲璃月被深深的震撼了!

    納蘭夜卻繼續道,「誰也無法知道在它一生中最美麗的時刻卻是生命的盡頭,但依米花卻依然是永遠的無悔。因為它始終的堅信,一生就是一次,一次就是一生。」

    納蘭夜說著將花盆放在了梨花木的圓桌上,轉臉盯著雲璃月的眼睛道,「璃月,你可知道?那日我從白玉山下來,騎在馬上,遠遠的看到你,白白的一團,仿若一隻白色的兔子,那一刻,我的心就軟了。再後來,看到你身後的蝮蛇,我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恨不能張了翅膀,一下飛過去,替你擋住身後的蝮蛇……」

    「五皇子,你不要說了!」

    雲璃月猛然打斷納蘭夜的話,納蘭夜的話讓她想起的全是夜流雲,全是那白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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