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監護室肯定是不適合上演激情吻戲的地方,所以張赫還是見好就收,在自己沒有任何生理反應之前便放開了給他上演了一曲另類制服誘惑的王淨顏。
兩人手拉手,如恩愛的新婚燕爾一般,安靜甜蜜的守在老爺子的病床前,「淨顏,有件事要跟你說。」張赫醞釀了良久,方才緩緩開口道。
「說唄。」王淨顏就像等著過門的小媳婦,很溫柔很恬靜。
張赫又沉默了片刻,方才再次開口道,「這幾天可能沒法將你引薦給我爺爺了。」
「嗯。」王淨顏只是微微驚詫了下,便沒有下了。
這算神馬?表示理解,還是代表生氣?張赫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到答案,奈何王淨顏的表情卻再也沒有任何變化,彷彿這件事與她無關似的。
她怎麼能不生氣呢?大老遠跑出買衣服,就是為了給爺爺一個良好的第一印象,但一回來便被哥當頭淋了一盆冷水。按常理來說,她應該怒髮衝冠勃然大怒,或者是傷心欲絕淚流滿面才對呀?
這種反應,不科學嘛!
王淨顏的平靜,讓張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心虛,「你難道不想知道理由嗎?」
「願意說的話,你自己會說的。」王淨顏依舊很平靜。
張赫忽然覺得自己很賤,不挨一頓罵就心裡沒底。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了,反正以這小妞恐怖的觀察能力,瞞是瞞不住的。「淨顏,那個,那個我爺爺對顧八一的印象很好。」張赫有些緊張的說道。
「我知道。」
你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能掐會算?
王淨顏看出了張赫的疑惑,笑了笑,柔聲說道,「你自己出賣了自己。」
「我?」張赫指著自己的鼻子,滿臉迷茫的問道。
「你只有因為女人的事才會緊張。」王淨顏淡淡的說道。
尼瑪,這也行?意思是哥早就把自己賣乾淨了?張赫頓時感覺渾身發冷。
王淨顏無視了張赫的反應,平靜的說道,「習慣是最大的破綻。」
張赫忽然發現自己的貌似真的很小白。你妹喲,哥沒事去和一個從事刑偵的女警玩什麼小聰明嘛?這,這簡直就是欲蓋彌彰嘛。
看來華夏的警察辦事不力,並不是無能,而是態度不認真,張赫心虛的想道。
看樣子以這小妞的邏輯思維能力,應該早就想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哥也就沒必要多此一舉了,還是換一個話題吧,「淨顏,我們吃飯去吧?」
「你先去吧,萬一爺爺醒了,沒人照顧也不好。」王淨顏柔聲說道。
張赫溫柔的摸了摸王淨顏光滑的小嫩臉,「沒事,爺爺一時半會還醒不了,吃完飯你就先回去吧,回春堂那邊還需要你主持大局,這幾天我恐怕是沒時間管這些事了,具體該怎麼辦,你和龍蝶舞她們商量著辦。」
「也好。」
……
張赫很清楚自己的醫術,能大概估算出爺爺睡醒的時間。這段時間他確實忙得夠嗆,壓根就沒時間陪這小妞。現在總算是能忙裡偷閒一下,所以張赫決定帶這個已將身心全都托付給自己的小妞去吃好好吃上一頓,補償補償她。
自己的媳婦,自己不心痛,難道還留給別人來心痛呀?張赫自娛自樂的想道。
省第一人民醫院這種單位是能養活無數人的,醫護人員、行政人員、後勤人員,等醫院內部員工就不必說了,除此外,還養活了周邊龐大的商圈。
非本市的人來看病,是不是得有家屬陪同?酒店賓館便應運而生;死人了,是不是得置辦喪葬用品?這又是一條產業鏈;藥商要想藥品賣得好,是不是得派醫藥代表去維護和醫生的客情關係,於是,吃喝玩樂都來了。
除此外,醫院內部員工上萬,吃穿住用是不是都會趁下班或者中午休息的時候就近買好。
如此一來,便以省第一人民醫院為軸心,形成了一個繁華的商業區,而隨著商業區的形成,又帶來了無數人群,所以省第一人民醫院周邊還是很繁華的。
這麼長時間,自己既沒主動請王淨顏吃頓飯,也沒主動送她一樣禮品,貌似這個媳婦得來實在太輕鬆了。
人們都說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不會去珍惜。好吧,為了避免哥也犯這種低級錯誤,哥決定今晚大出血一次,讓自己也感覺一下得來不易的感覺。這樣,以後才會家和萬事興。
張赫已決定趁爺爺熟睡之際,賠王淨顏大吃一頓,再瘋狂採購一番。
兩人手牽手,漫步在依舊熱鬧如斯的街頭。
一邊是甜蜜的,一邊卻是苦悶的。
張赫陪著即將過門的妻子漫步街頭,一邊留意高檔的購物中心,一邊挑選自認為是高大上的餐廳。但另一邊,毫無食慾的顧八一卻只能失落的向好姐妹們述說今天張赫呢喃時的決定。
張赫的爺爺是喜歡她,可最重要的關鍵還是在張赫身上,雖然他很孝順,但華夏早就脫離了包辦婚姻的封建時代,他爺爺也不可能真的bi他去娶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
再說了,誰又能保證王淨顏無法博得他爺爺的歡心呢?
聽完顧八一的傾訴,大姐大田恬什麼也沒說,只是向薛柔柔勾了勾手指。
兩個從小便一起
玩到大的死黨勾肩搭背的走向了餐廳的洗手間,「a計劃還是b計劃?」田恬點了根煙,深深的吸了口,方才認真問道。
「a計劃估計是來不及了,b計劃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一向乾脆果決的薛柔柔有些猶豫了。
「你怕弄巧成拙?」田恬又深深的吸了口煙,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方才認真問道。
薛柔柔咬了咬嘴唇道,「我怕這樣對白兔的傷害更大。」
「冒險一試,總比坐以待斃好。」田恬滿臉決然的說道。
「可……」
田恬將吸了一半的女士煙狠狠砸向了地面,用尖尖的高跟鞋底,使勁碾了碾,終於做出了決定,「好了,就這麼定吧,真有意外,我承擔。」
「可……可你拿什麼來賠?」薛柔柔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田恬笑了笑,笑的很燦爛,又有些苦澀,「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別問那麼多,按計劃行事吧。」
「好吧。」薛柔柔終於狠了狠心,滿臉決然的說道。
……
兩人親密無間,勾肩搭背的出現在了餐廳中,「八一,過來,我跟你說點事。」田恬向顧八一勾了勾手指道。
「切,大家都是姐們,弄得那麼神秘干神馬?」顧八一不屑的撇了撇嘴,但還是離開了座位,快步走向了她們這一黨的大姐大田恬。
田恬一把摟住了顧八一,伏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什麼。然而,就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田恬蔥白的玉手便已狠狠的拍在了顧八一的後項上。
田恬雖然是女流之輩,但拳腳功夫確實不俗,一掌下去,毫無防備的顧八一便雙眼一黑,無力的軟癱在了她的懷中,「b計劃。」田恬將顧八一輕輕的放在鬆軟奢華的靠椅上,點了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方才緩緩開口道。
「確定了?」閩卿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不能再等了。」田恬深深的吸了口煙,大大的吐了幾個煙圈,再次開口道,「不能讓白兔再重複我的老路了。」
「那好吧,那就b計劃吧。」閩卿看了眼輕輕點了點頭的薛柔柔,無奈的說道。
眾人無聲的點了點頭,田恬將大半截香煙狠狠的摁滅在了煙灰缸中,隨即便從包裡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沖泡在了乳白色的純牛奶中,「給張赫打電話,陰陽合——歡散藥性猛烈,久必傷身。」田恬一邊給昏迷不醒的顧八一灌牛奶,一邊冷聲說道。
……
ps:年底了,工作很忙,昨晚喝得人事不省,沒有準時傳書,早早起來補上,請朋友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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