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暖的磨磨蹭蹭讓宋北洋煩躁起來,他握住她的手腕,用力把她扯了過來,就算蘇安暖極力掙扎,還是被他扔在了床上。
他的被單是黑色的,蘇安暖穿著白色的裙子,跌落在他的床上,那種強烈的色差,好像在摧毀一朵純白無暇的花的快意,帶給他一種隱秘的刺激。
對上蘇安暖驚恐的眼,他輕笑了一聲,有些殘忍的道:「別裝模作樣了,當初是誰不要臉的爬上我的床?現在裝出一副貞潔烈婦的模樣,給誰看啊?」
蘇安暖動了動嘴唇,她知道已經無從去辯解。
這個人估計是一輩子也不會承認,那個晚上,是他自己伸手去拉她……倘若不是他的主動,就算借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宋北洋見蘇安暖躺在床上沒有動作,終於安心起來,他解了腰帶壓了上去,女子身上特有的氣息讓他莫名的興奮起來,他迅速的脫掉了她的裙裝,蘇安暖的腰肢不盈一握,被他捏著的時候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微微緊繃著。
他垂下眼,看著身下女人的臉。
她望著虛空,像是在看著他,又像是沒看他,目光虛無沒有定所,映出了他不滿的表情來。
宋北洋心裡微微一刺,她這副茫然痛苦的表情讓他心臟像是被什麼細小的針尖輕輕紮了一下,微微痛了起來,但是這種奇妙的痛楚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種狂熱。
禁慾一個多星期,對他來說壓抑的也算久了,何況美味在前,任何男人也無法抗拒。
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腰,不管不顧的擠了進去,原本沒有表情的女人終於微微皺起了眉頭,像是不堪忍受似的,輕喘出聲,那聲音帶著幾絲痛苦,但是聽在他的耳裡,卻微妙的讓他更加興奮起來。
理智被名為欲。望的東西所佔領,接下來的事情他甚至沒有多大的記憶,只剩下燃燒在身體裡的那種無可抗拒的熱度和興奮,他甚至沒有時間去注意蘇安暖的表情。
宋北洋跟所有的女朋友,都是和平分手的,他在床事上向來溫柔,沒有一個女人說過他粗魯,只有一些人嫌棄他太過溫柔,讓彼此不夠盡興。恐怕連宋北洋自己也不知道,他骨子裡會存在如此的獸性,身下的人肩膀上被他咬出了一個帶血的齒痕,他垂眸看著那痕跡,心裡有種奇妙的高興。
好像自己的獵物被自己打上了標記,讓他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他低下頭輕輕用唇碰了碰那還在微微滲著血液的傷口,他感覺到蘇安暖微微發抖起來,像是害怕再次受到他的傷害。她這樣的恐懼,卻讓他心中莫名柔軟下來,伸出舌尖小心的舔了舔,在她的肩膀下留下了一道濕漉漉的痕跡,然後向上,吻住了女子慘白滲血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