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狠狠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個牙印,以表示心中的憤怒。
莫西爵吃痛,止住了腳步,有些無奈的問她:「那你先去睡,我等你睡了在離開!」
「不管不管!等你走了,我還不是剩下一個人,那我要是半夜醒了怎麼辦?我害怕!」
錦言將他剛才的話拿出來堵他的嘴。
「那你要怎麼辦?」
「我要和你一起睡!」
「……」
「……」
時間,停止,兩人,寂靜!
莫西爵睜著眼睛,死死的瞪著錦言,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錦言懊悔的埋了下頭,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她到底在說些啥?
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就這麼順溜的說出這麼不得了的話?她的臉面都要沒有了,她現在已經完全不敢抬頭了。只感覺到莫西爵的目光快將她給吃了。
「呃……那個……你不要誤會了!」支支吾吾的解釋著:「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擺擺手,想要解釋,但是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解釋才好。這話裡的歧義實在太讓人想入非非了。
「哦?你知道我想的是什麼意思?」
環抱著胸,莫西爵好笑的看著錦言窘迫的樣子。心裡的不悅一掃而空。
「你想的當然是……」錦言及時的住了口,臨時改口說:「你想的我當然不知道了。」
心裡暗罵莫西爵一句,差點又掉進他挖好的坑裡萬劫不復。
「哎呀,你別管那些了,我告訴你怎麼睡,你就知道了。」
語言能力完全喪失的錦言惱怒的將莫西爵拉到他的臥室,然後又回到自己房間抱來被子放在他那張大床上,往中間一比劃說:「你睡這邊,我睡這邊,互不相干嗎,誰要是越界誰就是禽獸。」
她在中間用一件衣服象徵性的隔開,朝莫西爵解釋自己的意思。表明自己的想法是真的很單純的。她真的沒有其它更限制級的想法。
「咳恩……」莫西爵捂著嘴掩著笑輕咳一聲,然後說:「這樣不好。」
「哪裡不好了?」錦言看著自己的安排,覺得再好不過了。
「你想,溫香軟玉在懷,我要是不越界,那我不就是禽獸不如了?所以這樣不好,非常不好!」
「……」
錦言無語,但是她竟然找不出話來反駁。
他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想了一下他話裡隱含的意思,錦言小臉緋紅,扭捏的問:「那你說要怎麼辦?反正我不敢一個人睡覺。」
以後的事情,她不知道,至少今天是受到了刺激,讓她一個人面對空落落的房間,她是肯定不願意的。
「我看,這些就不用了。」
莫西爵將她的被子,和暫時當做『三八線』的衣服拿開,說:「就這樣睡就好!」
錦言看著他的做法,默然……
恩,一間大床,一張被子,一男一女……
這怎麼看,都是某些少兒不宜的事情發生的前奏吧?
想到這一層,錦言很義正言辭的就表示抗議:「不行!我有權反對!要是你圖謀不軌怎麼辦?」